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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鼎记:从神童到异姓王小说的无弹窗阅读体验,寻找免费阅读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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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鼎记:从神童到异姓王》精彩章节试读

玉京的春,来得迟而矜持。御花园里几株老梅刚卸下残雪,新柳才怯生生地探出鹅黄,料峭的风依旧裹挟着宫墙深处千年不散的森严寒意。紫宸殿的金砖地面光可鉴人,倒映着蟠龙藻井的繁复阴影,也映照着殿内文武百官或凝重、或焦灼、或深藏算计的面孔。

永兴帝端坐龙椅,冕旒垂下的玉珠微微晃动,遮住了他深如寒潭的眼眸。阶下,兵部尚书孙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字字如冰锥,刺入每个人的耳膜:

“…北狄‘秃发部’酋长拓跋烈,于初春草场返青之际,悍然撕毁互市之约!聚铁骑三万,绕过雁门关,突袭云中、朔方二镇!守军猝不及防,血战五日…云中守将周通力战殉国,朔方镇…失守!朔方刺史…殉城!狄骑屠城两日,掳掠妇孺、粮秣、工匠无算!现其前锋游骑,已深入代州、蔚州境内,烽火…已燃至雁门侧后!”

“啪嚓!”

永兴帝手中把玩的一方温润羊脂玉佩,被生生捏碎!碎玉粉末簌簌落下,沾染在明黄的龙袍袖口,刺眼夺目。殿内死寂,落针可闻,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只有孙立那带着血腥气的奏报余音,在蟠龙柱间阴魂不散地萦绕。

屠城!失镇!侧翼洞开!雁门关危如累卵!

一股冰冷的怒意和更深的无力感,如同毒藤,缠绕上所有人心头。去岁雁门关大捷的余温尚未散尽,更惨烈的烽火已烧到了帝国的腰眼!

“废物!都是废物!” 一声压抑着雷霆之怒的咆哮终于炸响,永兴帝猛地站起身,龙袍无风自动,帝王之威如同实质的怒涛席卷大殿!他双目赤红,扫过阶下噤若寒蝉的群臣,“云中朔方,互为犄角!坚城重镇,守备数万!竟被狄狗如入无人之境!周通殉国?哼!他是该死!可他麾下数万儿郎呢?!朔方刺史殉城?城都没守住,殉得哪门子城!!” 他胸膛剧烈起伏,手指点向兵部尚书孙立、户部尚书陈文远等人,“去岁雁门关,粮草不继,冬衣匮乏!朕拨了内帑!强令尔等督办羽绒雪橇!结果呢?云中朔方告急,求援奏报雪片飞来!尔等除了推诿‘路途遥远’、‘转运艰难’、‘粮秣筹措需时’,可曾拿出半点破局之策?!朝廷养士百年,养的就是尔等这般蠹虫?!”

字字诛心!孙立、陈文远等人面无人色,扑通跪倒,汗如雨下,以头抢地:“臣等万死!臣等万死!”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殿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恐慌如同瘟疫般在文官队列中蔓延。武将勋贵一列,人人脸色铁青,眼中喷火,却碍于身份和眼前这糜烂局势,一时也难以提出立竿见影的良策。派兵增援?雁门关不能动,京畿精锐不可轻出,内地卫所兵不堪战,仓促调集,远水难救近火!坚壁清野?狄骑已深入,烧杀抢掠正酣!和谈?拓跋烈屠刀饮血,气焰正炽,岂会罢手?

绝望的死寂笼罩着紫宸殿。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即将吞噬一切之际,一个清朗、坚定、甚至带着一丝少年人特有的锐气的声音,骤然响起,如同利剑劈开粘稠的黑暗:

“陛下!臣萧景琰,愿往北疆!”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沉重的死寂,敲击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唰!

数百道目光,如同探照灯般,瞬间聚焦!聚焦在勋贵队列最前方,那个出列跪倒的身影上!

靖安伯,萧景琰!

十四岁的少年,身量已如抽节的青竹,挺拔而略显单薄。他身着御赐的伯爵常服,宝蓝色云锦衬得他面如冠玉,眉宇间的稚气被一种超越年龄的沉静和决绝取代。他脊梁挺得笔直,跪在冰冷坚硬的御阶之下,仰头直视着龙椅上那至高无上的帝王,眼神清澈,毫无畏惧,只有一片燃烧的赤诚与破釜沉舟的坚定!

“胡闹!” 没等永兴帝开口,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御史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萧景琰厉声呵斥,“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此乃军国大事,社稷存亡之秋!岂是你这乳臭未干的娃娃逞英雄之地?还不速速退下!”

“正是!靖安伯!陛下面前,岂容儿戏!” 另一位大臣也出言附和,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你虽有献策之功,然沙场征战,非是纸上谈兵!刀枪无眼,北狄凶残,岂是你一介稚子能应付?”

质疑与呵斥声瞬间甚嚣尘上。武将队列中,也有不少人皱起了眉头。一个十四岁的伯爵,纵然聪慧过人,上战场?这不是送死是什么?

永兴帝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牢牢锁在阶下那个跪得笔直的少年身上。震惊、审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在他深邃的眼底翻涌。他没有立刻开口,殿内的喧嚣在他冰冷的注视下渐渐平息。

“萧景琰,” 永兴帝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巨大的威压,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人心上,“你可知…北疆此刻是何等境地?狄骑如狼,烧杀掳掠,尸横遍野!云中朔方之惨状,方才孙尚书已言!你可知…战场非儿戏?刀箭加身,生死只在顷刻?你可知…你乃朕亲封的靖安伯,萧国公爱子?若有闪失,你父…当如何自处?朝廷…颜面何存?!”

一连串的“可知”,如同重锤,狠狠砸下!每一问,都直指要害!殿内空气再次凝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向萧景琰。

萧景琰深深吸了一口气,迎着那如同实质的目光,声音清晰,掷地有声:

“回陛下!臣知!”

“臣知北狄凶残,视我百姓如草芥!云中朔方之血,未干!代州蔚州之民,正陷水火!此仇此恨,刻骨铭心!”

“臣知沙场凶险,刀箭无眼!然,雁门关外,野狐岭三百忠骨未寒!雷豹将军浴血死守之英魂不远!边关将士,谁人无父无母?谁人不是血肉之躯?他们守得,为何我萧景琰守不得?臣非逞匹夫之勇,只求以这微末之躯,与袍泽同守国门!纵马革裹尸,亦不负靖安之名,不负陛下封爵之恩!”

“臣更知陛下所虑!臣父乃大虞太尉,执掌京畿,拱卫帝阙,干系重大!臣此去,非为扬名,只为尽忠!若臣死于边野,乃为社稷尽忠,死得其所!臣父…必以臣为荣!朝廷颜面,在于将士用命,在于山河永固,岂系于一人之生死安危?!”

字字铿锵,句句肺腑!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少年人滚烫的热血和对家国最质朴的忠诚!那“野狐岭三百忠骨”、“雷豹将军英魂”、“与袍泽同守国门”、“纵马革裹尸”的话语,如同带着边塞烽火的血腥与悲壮,狠狠撞在每一个尚有血性的武将心头!几个须发皆张的老将军,眼眶瞬间红了!

“你…” 永兴帝放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看着阶下那少年眼中燃烧的火焰,那毫无畏惧的坦荡,那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决绝…这气势,竟让他想起了自己年少时初临战阵的豪情!那份赤诚,做不得假!

“好一个‘与袍泽同守国门’!好一个‘死得其所’!” 一个洪钟般的声音炸响!太尉萧远山,这位一直沉默如山的帝国军方第一人,猛地出列!他魁梧的身躯如同铁塔,须发戟张,虎目含泪,对着龙椅上的永兴帝重重抱拳,单膝跪地,声震屋瓦:

“陛下!犬子景琰,虽年幼无知,然此心此志,天地可鉴!臣萧远山,愿以身家性命担保!景琰此去北疆,非为虚名,乃为雪耻!为报国!恳请陛下…成全其志!允其随军历练!若其贪生怕死,临阵退缩,或恃宠而骄,干扰军务,臣…愿亲提其首级,献于御前!”

萧远山此言一出,满殿皆惊!以自身和整个萧氏一族的荣耀、乃至性命为幼子担保!这份沉甸甸的父爱与毫无保留的支持,更添一股惨烈的悲壮!

永兴帝的目光在萧远山和萧景琰这对父子身上逡巡。一个如山岳般沉稳,以性命为注;一个如初生之虎,锐气直冲霄汉!那份血脉相连、共赴国难的决绝,深深撼动了他。

“陛下!” 太子李承稷也出列躬身,声音清朗而恳切:“儿臣以为,靖安伯心志可嘉,其情可悯!其去岁所献羽绒雪橇,解雁门关倒悬,足见其心系边关,亦有其智!且其年虽少,筋骨已成,武艺在弘文馆亦有根基。与其困于玉京,不若放其北疆,置于雷豹将军这等宿将麾下,严加磨砺!或能…成为刺向狄虏的一柄新锐之匕!此亦是对其‘靖安’之爵最好的诠释!儿臣…附议太尉所请!”

太子的话,如同在汹涌的暗流中投下了一颗定心石。点明了萧景琰的“智”(羽绒雪橇之功)和“勇”(武艺根基),更提出了稳妥的安排(置于雷豹麾下磨砺),将“冒险”纳入了可控的“历练”范畴。

永兴帝沉默了。时间仿佛凝滞。他深邃的目光再次落回萧景琰身上。少年依旧跪得笔直,眼神清澈而坚定,仿佛那即将奔赴的修罗场,只是他命中注定要踏上的征途起点。

“萧景琰。” 永兴帝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了帝王的沉凝。

“臣在!”

“朕问你,你欲往北疆,意欲何为?求何职司?” 这是最后的考校。

萧景琰抬起头,目光灼灼,声音斩钉截铁:

“臣不求高官显爵!只求一马前卒之位!执戈矛,挽强弓,与戍边将士同食同寝,共御狄虏!以我血,荐轩辕!以我命,守国门!”

“马前卒?同食同寝?” 永兴帝眼中精光爆射!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霍然起身!

“好!好一个‘以我血荐轩辕!以我命守国门’!” 永兴帝的声音如同金铁交鸣,响彻整个紫宸殿,带着一种被点燃的激赏与决断!

“朕!准你所请!”

“着令靖安伯萧景琰,即刻起,以…‘监军御史’(虚衔,无实权,重在监察与学习)兼…‘宣节校尉’(低级武职)之身,随同京畿卫戍抽调之五千精锐驰援北疆!归朔方道行军总管、雁门关副将雷豹节制!准其持朕密匣,遇紧急军情,可直奏御前!”

“另,赐金丝软甲一副,御马‘玉逍遥’随行!望尔…勿负朕望!勿负靖安之名!勿负大虞万千黎民之托!”

“臣!萧景琰!领旨谢恩!必不负陛下重托!必不负靖安之名!必不负大虞黎民!” 萧景琰重重叩首,额头触及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一股滚烫的热流,混杂着激动、责任与破开樊笼的锐气,瞬间涌遍全身!

金殿之上,群臣震动!目光复杂地注视着那个缓缓起身的十四岁少年伯爵。质疑、惊愕、钦佩、担忧、乃至隐隐的嫉妒,交织成一片无声的浪潮。萧远山虎目含泪,重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太子李承稷看着萧景琰挺拔如松的背影,眼中满是期许。

朝议在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中散去。萧景琰走出紫宸殿那巍峨森然的门洞,初春微寒的风扑面而来,吹动他宝蓝色的袍角。玉京城灰蒙蒙的天空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空气中,似乎已能嗅到遥远北疆飘来的、混杂着血腥与风沙的铁锈气息。

监军御史?宣节校尉?他知道,这不过是帝王平衡之术下给予的虚衔与起点。真正的战场,从不看头衔高低。雷豹将军的虎帐,才是他必须用实力和血汗去叩开的真正大门!

没有回府告别。圣旨已下,刻不容缓。萧景琰在宫门处换上了内侍早已备好的轻便戎装——一套玄色皮甲,内衬御赐的金丝软甲,腰悬制式横刀。当他牵着通体雪白、神骏非凡的御马“玉逍遥”走出宫门时,萧国公府的亲兵队长赵铁柱,已率领着二十名萧府最精锐的亲卫,如同铁铸的雕塑,肃立在寒风中等候。他们人人披甲,刀弓齐备,眼神锐利如鹰隼,透着一股百战余生的煞气。

“少爷!” 赵铁柱大步上前,单膝跪地,声音嘶哑而激动,“国公爷命我等,誓死护卫少爷周全!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誓死护卫少爷!” 二十名亲卫齐声低吼,声浪虽刻意压低,却带着金戈铁马的铿锵!

萧景琰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心中涌起暖流。他知道,这不仅是护卫,更是父亲给予他的、融入边军最直接的班底和桥梁。他翻身上马,“玉逍遥”似乎感受到新主人昂扬的斗志,昂首发出一声清越的长嘶!

“走!” 萧景琰勒紧缰绳,目光投向北方,那里是烽火连天的方向,是他选择的磨剑之炉!

“驾!”

马蹄踏碎玉京街头的薄冰,清脆的蹄声如同战鼓初擂。玄甲少年,白马如龙,在赵铁柱等二十骑亲卫的簇拥下,汇入城外早已集结完毕、整装待发的五千京营精锐洪流之中。黑色的铁流,如同一条沉默的怒龙,蜿蜒向北,刺破初春的寒意,义无反顾地冲向那血与火交织的北疆炼狱!

玉京城的巍峨轮廓在身后渐渐模糊。前方,是未知的凶险,是铁与血的考验,是少年靖安伯扬鞭策马、真正踏上名将之路的起点!风,带着塞外的凛冽,呼啸着灌满他的征袍,吹散最后一丝稚气,只留下眼底那淬火般的坚毅与锋芒!

小说《虞鼎记:从神童到异姓王》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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