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如果你喜欢历史古代小说,那么这本《嬴政:谁敢动先生,先问过我》一定不能错过。作者“二月流萤”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虾仁嬴政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嬴政:谁敢动先生,先问过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咸阳宫的偏殿里,十余个陶罐整齐地排列在案上,罐口封着的麻布浸着暗红色的污渍,散发着淡淡的杏仁味。嬴政站在案前,指尖拂过罐身,声音冷得像殿外的寒风:“嫪毐的余党,倒是越来越大胆了。”
虾仁躬身道:“这些陶罐是从雍城流民的住处搜出来的,和试验田发现的毒物同源。供词上写着,他们计划在春耕前毁掉关中所有的‘秦玉’种子,让我军粮彻底断绝。”他展开一卷竹简,上面是俘虏的供词,朱笔圈出的“雍城行宫”四个字格外刺眼——嫪毐被幽禁的地方。
李斯在一旁补充:“根据眼线回报,嫪毐在雍城还豢养着三千死士,都是当年叛乱时的旧部。这些人潜伏在行宫周边的村落里,就等时机成熟再次作乱。”
嬴政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发白:“他以为寡人不敢动他?”
“不是不敢,是时机未到。”虾仁抬头,目光与嬴政相撞,“但我们可以先斩断他的爪牙,让他成为孤家寡人。”
三日后,咸阳城的集市中心搭起了高台。正午时分,百姓们被鼓声吸引,围得水泄不通。高台上,李斯手持竹简,高声宣读嫪毐余党的罪状,每念一条,就有一名俘虏被押上台,展示他们随身携带的毒物和密信。
“……此等奸贼,以毒物毁我庄稼,以流言乱我民心,意图颠覆大秦!”李斯的声音穿透人群,“按秦律,当处车裂之刑,以儆效尤!”
人群哗然。之前流传的“妖种遭天谴”的流言,在铁证面前不攻自破。有农夫指着俘虏怒骂:“原来是你们这些杂碎害了苗!”“我们的粮食!”
虾仁站在高台侧面,看着情绪激动的百姓,对身旁的墨丁道:“把新培育的‘秦玉’幼苗抬上来。”
四个农夫抬着育苗箱走上台,箱里的幼苗翠绿挺拔,叶片上还挂着晨露。虾仁接过话筒(临时制作的扩音筒),声音传遍集市:“父老乡亲们,这些幼苗,是用温水浸种法培育的,比之前的长势更好!再过十日,我们就会把种子分发到各郡县,让大家都能种上高产的粮食!”
他举起一株幼苗,展示给众人:“嫪毐的余党想毁了它们,怕的就是我们过上好日子!但他们错了——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别说毒物,就是刀山火海,也挡不住我们种出粮食!”
“对!”“打倒奸贼!”“我们要种新粮!”
百姓的呼声震得高台都在颤。之前的疑虑和恐惧,在鲜活的幼苗和确凿的罪证面前,化作了愤怒和期盼。
审判结束后,车裂的刑车从街头缓缓驶过,百姓们扔出的石块和烂菜叶砸在囚车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这不是残忍,是向所有潜藏的敌人宣告:触碰新政者,死。
虾仁没有停下脚步。他借着百姓的怒火,推行了两项新政:一是在各郡县设立“种子库”,由秦军直接看守,确保“秦玉”种子安全;二是招募流民参与试验田的劳作,给予他们粮食和土地,让他们成为新政的守护者——这些人大多受过嫪毐余党的迫害,对旧势力有着天然的仇恨。
雍城的密信很快传到咸阳,信上是嫪毐气急败坏的咒骂,说嬴政“重用妖人,败坏祖制”。嬴政看完,只冷笑一声,将密信扔进火盆:“让他再蹦跶几日。”
虾仁知道,这只是反击的开始。他让人在试验田周围挖了深沟,沟里灌满水,又在棚顶加了铁皮,防备再次下毒。墨丁则带着工匠们制作了简易的警报器——用铜铃和绳索连接,只要有人触碰棚栏,铃就会响。
深夜的试验田,灯火通明。虾仁坐在育苗棚里,看着新出土的幼苗,心里清楚,对抗嫪毐不仅是军事和政治的较量,更是民心的争夺。这些幼苗长得越茁壮,百姓的信任就越坚定,旧势力的空间就越狭窄。
“先生,”墨丁端来一碗热汤,“李斯大人让人送来了雍城的地图,说您可能用得上。”
虾仁接过地图,借着油灯的光查看。雍城的地形复杂,行宫背靠骊山,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村落,确实是藏污纳垢的好地方。他指尖划过地图上的“祈年宫”——嬴政亲政前居住的地方,也是嫪毐叛乱时的据点。
“这里,”虾仁指着祈年宫西侧的山谷,“是他们的粮仓所在地,我们可以……”
他低声向墨丁交代着什么,老木匠听得连连点头,眼里的光芒越来越亮。
几日后,雍城传来消息:嫪毐豢养的死士粮仓突然失火,数万石粮食化为灰烬。放火的人没留下任何痕迹,只在现场发现了几个装着“秦玉”种子的布袋——像是流民的报复。
嫪毐在行宫气得摔碎了所有的玉器,却不敢声张——他私藏粮食本就违法,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消息传到咸阳,嬴政正在和虾仁查看新造的连弩车。听到汇报,他突然笑了,拍着虾仁的肩膀:“先生这招‘借刀杀人’,用得比李斯还熟练。”
虾仁也笑了:“不是借刀,是借民心。那些流民受够了饥饿,谁毁他们的活路,他们就会找谁算账。”
连弩车的弓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轻轻一拉,就发出嗡鸣。虾仁知道,下一次反击不会太远——春耕在即,嫪毐绝不会眼睁睁看着“秦玉”播种,而他们,正等着他自投罗网。
育苗棚里的幼苗又长高了一寸,叶片上的露珠在晨光中闪着光,像无数双眼睛,见证着旧势力的衰落和新秩序的生长。虾仁看着它们,突然想起现代的一句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他想,这大概就是新政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