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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燕云:从流民到开国之君》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历史古代小说,作者“墨铳生”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林泽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3章,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主要讲述了:崇祯十六年,早春。闯军主力如同绷紧的弓弦,弥漫着大战前的肃杀。然而先锋营的后营一隅,却像乱世烽火中辟出的一方微澜不惊的池水,流淌着些许属于日常的烟火与……鸡飞狗跳。自从幼萱受伤事件后,岳霆仿佛一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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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燕云:从流民到开国之君》精彩章节试读

崇祯十六年,早春。闯军主力如同绷紧的弓弦,弥漫着大战前的肃杀。然而先锋营的后营一隅,却像乱世烽火中辟出的一方微澜不惊的池水,流淌着些许属于日常的烟火与……鸡飞狗跳。

自从幼萱受伤事件后,岳霆仿佛一夜之间拔高了几分。他额前那根象征“英雄”的红布条(刘唐同款)很少再绑了,连那柄时刻不离的短刀,也只在训练时才佩戴。抱着幼萱时,动作笨拙却小心翼翼;丫丫跑太快跌倒,他会立刻冲过去扶起,像个称职的大哥。

他似乎终于理解了那晚林泽和沈若溪严厉目光背后的沉重——守护,远比他想象中的“仗剑天涯、快意恩仇”要艰难、具体得多。

但刻在骨子里的那份少年心气和对“英雄梦”的渴望并未消失,它只是以一种更符合营中实情、带着些许“中二遗风”的方式展现出来:

· “先锋队总教头”: 他不知从哪翻出一块打磨光滑的小木板,煞有介事地挂在胸前,上书“先锋队总教头”(字歪歪扭扭,可能是跟林泽学的)。这牌子成了他的宝贝,训练时尤其积极。小猴手下的“地鼠”少年们,成了他的主要“学员”。他教他们潜行、设置简易陷阱、用匕首近身格斗,口中念念有词:“本教头传授尔等‘夺命十三刺’!这是家传绝学!都给我练好了!谁敢偷懒,小心‘教规’伺候!”

· 模仿林泽: 林泽蹲在沙盘旁沉思的样子,被岳霆悄悄学去。他也时常对着营区地图或土堆,眉头紧锁,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口中低语:“嗯…此处可设疑兵…断其后路…” 模样煞有介事,引得韩志雄等人暗笑不已。

· “新式”武器研发: 他迷上了让王老栓帮忙改进武器。今天弄根弹弓(自称“袖里乾坤”),要配“特制铁蒺藜”;明天设计个套索(名曰“擒龙索”),声称要活捉清虏大将;甚至异想天开让王老栓给木矛杆上凿几个洞,说能发出“鬼哭神嚎之声”扰敌…多半被王老栓以“铁料不足”或“不实用”驳回,但岳霆乐此不疲。

林泽看着岳霆这些举动,眼神中常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甚至有些怀念。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时空里,那个沉迷武侠小说、幻想自己是江湖少侠、作业本上画满火柴人打架的自己(虽然记忆模糊,但那种莫名的“中二”气质相通)。他没有阻止,反而偶尔会指点几句:“你那‘擒龙索’,绳结得再活络点。”“弹弓打马腿可行,但得练准头。” 这无疑更助长了岳霆的“研究”热情。在林泽眼中,岳霆这份“中二”,是他背负血仇后难得的情绪出口,是少年人该有的生命力,只要不出格,就让他蹦跶吧。

这一切落入顾敬之眼中,则成了不折不扣的“礼崩乐坏”!

顾敬之臀部杖伤已大好,但在营中行走时,依旧下意识地挺直那曾被压弯过的脊梁,维持着读书人的最后一丝体面。他对周遭的环境始终带着审视的目光,而这目光落在岳霆身上时,总会燃起一团名为“忧心忡忡”的火焰!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顾敬之看着岳霆带着一群“地鼠”少年呼喝着演练“夺命十三刺”,气得山羊胡须都在抖。他几步上前,对着正在指挥小猴做“鹞子翻身”的岳霆痛心疾首:

“岳小郎!身为行伍男儿,当正衣冠,束言行!此等…此等市井游侠儿行径!大失体统!举止轻浮,言语粗鄙!岂可为他人表率?还不速速令他们停下,整肃仪容,诵读圣贤书以明心志!” 他指向营房,“那边就有地方,老夫可授尔等《论语》之学!”

岳霆正沉浸在“总教头”的威风中,被顾敬之打断,小脸顿时垮了。他不耐烦地摆摆手:“顾老头!我们在练杀鞑子的本事!懂什么《论语》!别捣乱!小猴,别理他,继续!动作要快!”

顾敬之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指着岳霆的手直哆嗦:“竖子!竖子难教!子曰:‘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杀敌报仇固是正道,然无德无礼,与蛮夷何异?岳小郎!你需明白,匹夫之勇终非长久……”

“呔!” 岳霆猛地一声断喝,打断了顾敬之的之乎者也!他刷地抽出练习用的木刀(没开刃),摆了个自认为威武的姿势:“顾老头!看招!吃我一记‘力劈华山’!着打!” 作势就要扑上去!

顾敬之吓得连连后退,踉跄一步差点摔倒,脸都白了:“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旁边的小猴和少年们早已笑作一团。

类似的对垒几乎每日上演。顾敬之坚持不懈地想将岳霆“拉回正道”,不是讲《礼记》中“步趋周旋”的规矩,就是谈《孟子》里“修身齐家”的道理。岳霆则变着花样“整蛊”这个古板的老先生——在他讲课时故意学公鸡打鸣(“知之为知之,喔喔喔——!”);用草根编个小蟋蟀悄悄放进他洗笔的清水碗里;最过分的一次,甚至在顾敬之如厕时(营中公用茅厕),在外面用变调的声音幽幽唱起了“子曰…”吓得顾敬之差点掉进坑里!

“顽劣不堪!朽木难雕!” 每次“交锋”结束,顾敬之都气得脸色发青,回到文书帐篷里兀自愤愤不平,提笔写下厚厚的“弹劾岳小郎无礼失教状”,然后…压在案底最下层。

这日午后,顾敬之痛定思痛,决定拿出“大杀器”来感化岳霆这个“顽徒”。他趁着休憩时间,在营地一棵还算完整的柳树下,摆开一方破旧的小矮几(不知从哪个废墟捡来的),铺上一卷抄写的《论语》选段(工整的馆阁体),宣布:“岳小郎!老夫今日便在此开讲!授尔‘君子六艺’之文!此乃立身之本!不可错过!”

岳霆正在不远处和栓柱的侄子比试角力(自创的摔跤术),闻言眼珠一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拍拍身上的土,假模假式地凑过去:“哦?顾先生开课了?好啊好啊!正想听先生讲那‘朽木’与‘粪土’!”

顾敬之不知陷阱,闻言心中微动,以为顽石开窍,脸上露出难得的欣慰之色:“孺子可教也!来,坐下!今日我们讲‘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话音未落,岳霆猛地从背后拿出一根长长的芦苇杆(顶端挑着一只他刚抓的、绿油油肥硕的大毛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精准无比地放到了顾敬之面前的竹简上!

“哎呀!虫子!《论语》上生虫子啦!先生快看!它在啃先生的圣贤书!” 岳霆夸张地大叫着,迅速躲到一旁,笑得前仰后合!

“啊——!” 顾敬之吓得魂飞魄散!花白的胡须都翘了起来!他猛地把书简甩开,手忙脚乱地用袖子去拂那只掉落在矮几上的青虫,语无伦次:“成何体统!有辱斯文!竖子…竖子害我!”

正巧这时,沈若溪带着幼萱和丫丫路过,准备去河边清洗衣物。看到这一幕,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岳霆!” 沈若溪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清冷。嬉笑声戛然而止。岳霆脸上的笑容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连被“虫害”吓得三魂出窍的顾敬之也愣住了。

沈若溪松开牵着幼萱的手,快步走到柳树下。她冷冷扫了一眼惊魂未定、胡子乱颤的顾敬之,目光最后落在缩着脖子、眼珠乱转的岳霆身上。

“胡闹!” 沈若溪声音严厉,“顾先生教你是为你好!你不但不领情,反而故意惊吓先生!还把《论语》糟蹋了!” 她弯腰捡起被甩在地上的书简,轻轻掸去上面的泥土,动作带着对文字的敬重。

岳霆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但在沈若溪清冷的目光逼视下,终究没敢出声,只是不服气地嘟囔:“谁让他整天唠叨…烦人…”

“烦人?” 沈若溪柳眉一竖,“顾先生是我们营里的文书先生!是林将军也敬重的人!他管着整个营的账目军令,没有他,你们那些军功赏银都发不到手里!你觉得他烦?营里少了他,你试试看!”

岳霆被噎得说不出话。丫丫躲在沈若溪身后,怯生生地说:“霆哥哥…虫子吓人…顾爷爷脸都白了…”

幼萱也奶声奶气地说:“霆哥哥坏…不乖…”

被两个孩子指责,岳霆脸上火辣辣的,更觉丢脸。

沈若溪看着他:“顾先生讲的是古人的智慧,是为人处世的道理。你可以不学,但绝不能用这种方式侮辱先生!去!向顾先生赔礼道歉!”

岳霆看着沈若溪认真的表情,再看看顾敬之那张憋屈的老脸和被他甩在矮几上的虫子(已被他用脚碾死了),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他磨磨蹭蹭地走到顾敬之面前,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顾…顾先生…我错了…不该吓您…我…我给您把书擦干净…” 说着就要去拿沈若溪手里的书简。

“等等。” 沈若溪拦住他,“光道歉不够。你不是觉得顾先生的话没意思吗?顾先生今日教《论语》开头这几句,‘学而时习之’、‘有朋自远方来’,你犯了错,又打翻了书卷,正该好好补上这一课!罚你,将顾先生刚才准备教你的这一篇《论语》,工工整整地抄写三遍!抄完了,拿给我看!字要端正!一个笔划都不许错!否则…” 沈若溪看向不远处练习刀法的韩志雄方向,“我就请韩大哥来看着你抄!”

韩志雄的“管教”手段,岳霆是领教过的。他头皮一麻,哭丧着脸:“抄…抄三遍?”

“五遍!” 沈若溪不容置疑。

“别!三遍!就三遍!我抄!” 岳霆立刻认怂,垂头丧气地去捡地上的芦苇杆,准备用它当笔。

沈若溪转向顾敬之,语气缓和了许多,带着一丝歉意:“顾先生,您受惊了。这小子皮痒,是我管教不严。我让他抄写,也算是让他静心体会体会书上的道理。”

顾敬之看着沈若溪,又看看像霜打茄子般拿着芦苇杆蹲在一边准备抄书的岳霆,心中五味杂陈。气自然是没全消,但看着沈若溪如此公正的处置,尤其是那句“林将军也敬重的人”和罚抄《论语》的决定,让他那股被戏弄的怒火,莫名地平息了大半。

他捋了捋胡须,恢复了那副严肃而略带些宽容的姿态(尽管心有余悸),慢悠悠地说:“嗯…沈娘子处置得当。子曰:‘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望岳小郎能于此抄写中,悟些心得。” 说罢,他背着手,踱着方步回文书帐篷了,背影努力维持着一种“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气度。

晚些时候,林泽得知了这场“教习风波”的始末(韩志雄添油加醋地当笑料讲的)。他看着岳霆愁眉苦脸在煤油灯下抄写《论语》的样子(沈若溪还真弄了点劣质墨水和纸给他),忍不住莞尔。

他走到幼萱身边,抱起妹妹,指着灯下的岳霆道:“萱萱,看到没有?你霆哥哥正在干一件比当英雄还难的事呢。” 幼萱眨巴着大眼睛,懵懂地看着。

林泽的目光越过幼萱,落在岳霆执拗的侧脸上,声音带着一丝感慨:“别笑他长不大。这世道…能让他像个孩子一样去调皮、去犯错、去慢慢长大…其实,也挺好。”

灯火昏黄,映照着岳霆那张时而皱眉、时而啃笔杆的稚嫩脸庞,也映照着林泽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属于另一个时空少年时代的倒影。后营的琐碎日常,就在这些“提笑皆非”的碰撞与温暖的交织中,悄然滑过。

小说《铁血燕云:从流民到开国之君》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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