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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受书迷们喜爱的历史古代小说,铁血忠魂:袁崇焕蚀骨焚天,由才华横溢的作者“用户45501316”倾情打造。本书以袁崇焕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2章,112689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崇祯元年腊月廿三,寅时初刻。北京城的夜,是凝固的墨。风从塞外卷来,带着燕山深处松针冻裂的碎响,刀子般刮过紫禁城巍峨的朱墙。琉璃瓦顶厚重的积雪在稀薄的月光下泛着幽蓝的死寂。值夜的禁军甲士如同钉在宫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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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忠魂:袁崇焕蚀骨焚天》精彩章节试读

崇祯元年腊月廿三,寅时初刻。

北京城的夜,是凝固的墨。风从塞外卷来,带着燕山深处松针冻裂的碎响,刀子般刮过紫禁城巍峨的朱墙。琉璃瓦顶厚重的积雪在稀薄的月光下泛着幽蓝的死寂。值夜的禁军甲士如同钉在宫墙下的铁俑,铁甲上凝结的霜花在微弱的气死风灯映照下,闪着冷硬的微光。空气干燥得吸一口,鼻腔便如同被砂纸磨过,火辣辣地痛。

东华门外,临时辟出的朝房内,炭火盆里的银骨炭烧得通红,却驱不散那股子从砖缝地底、从高阔殿宇深处渗出来的、浸透骨髓的阴寒。袁崇焕端坐在一张冰冷的紫檀木圈椅里,背脊挺得笔直,如同宁远城外那些被风雪淬炼过的胡杨。他身上那件连夜浆洗过、却依旧带着辽东风尘和硝石气息的四品文官素银绣熊罴补服,在跳跃的炭火光晕下,衬得他脸色愈发青白憔悴。眼窝深陷,颧骨突出,唯有一双眸子亮得惊人,如同冰层下燃烧的暗火,锐利地穿透昏黄的光线,落在对面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上。

新任辽东经略,三朝元老,帝师孙承宗,裹着一件厚重的玄狐皮裘,靠在铺着锦垫的暖榻上。他面色蜡黄,皱纹深刻如刀刻,浑浊的老眼半阖着,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枯瘦的手紧捂着嘴,指缝间漏出压抑的、带着浓重痰音的喘息。每一次咳嗽,都让那副衰老的骨架剧烈震颤,仿佛随时会散架。侍立一旁的老仆无声地递上温热的参汤,他勉强啜饮一口,喉结艰难地滚动,才稍稍平复。暖榻旁的小几上,摊着几份墨迹淋漓的奏章,上面是袁崇焕入京后连夜赶就的《辽东形势疏》与《宁远筑城方略》。

“咳咳……元素……”孙承宗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风烛残年的疲惫,“你……你这奏疏……咳……是要把天捅个窟窿啊……”他枯槁的手指颤抖着,点在奏章上那几行力透纸背的字迹——“守关外以捍关门,必守宁远、前屯!宁远当筑新城,扼山海咽喉!臣请陛下假臣兵马钱粮,予臣专阃之权!五年!五年之内,臣必复全辽!若不成,甘当军法!”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铁块,烙在孙承宗的心头。他抬起沉重的眼皮,浑浊的目光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深深刺向袁崇焕:“五年平辽?咳咳……你可知……朝中衮衮诸公,听到这四个字……会如何反应?兵部、户部、工部……那些阁老尚书们……会如何看你?陛下……陛下初登大宝,求治心切……可这‘五年’……咳……太重了!太重了啊!” 最后几个字,带着沉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袁崇焕端坐不动,只有搭在膝上的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炭火盆里爆出一声轻微的“噼啪”,火光在他眼底跳跃了一下。

“稚绳公,”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如同冻土下奔涌的暗河,“辽东非无兵,非无地,乃无敢战、能战之将!更无上下同心、矢志复土之决心!萨尔浒至今,丧师失地,非建虏之锋锐无敌,实乃我朝畏敌如虎,将不知兵,兵不用命!中枢掣肘,方略不一!将帅未出关,先虑身后弹章!士卒未接敌,已闻粮饷不继!如此,焉能不败?”

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炬,直视孙承宗:“宁远,非孤城!乃山海关之屏障!辽西之锁钥!踞此一点,西可护关门,东可通觉华岛海道,北可窥广宁!筑坚城,屯精兵,储粮秣,造火器!以城为盾,以炮为矛!使建虏攻城则损兵折将,野战则无所掠!此乃以守为攻,步步为营之上策!五年之期,非学生妄言!乃以辽东残破之根基,建虏骄横之兵锋,朝廷倾颓之国力,所能争得之极限!亦是……学生以项上人头为注,为大明争得之喘息之机!”

字字铿锵,如同金铁交鸣!每一个音节都砸在寂静的朝房里,震得炭火盆里的火焰都似乎为之一滞。

孙承宗剧烈地咳嗽起来,枯瘦的身体蜷缩着,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老仆慌忙为他抚背。良久,他才喘息着抬起头,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袁崇焕,那目光里有激赏,有忧虑,更有一种被逼到悬崖边的决绝:“咳咳……好!好一个‘以项上人头为注’!袁元素!你……你这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把老夫……也架在火上烤啊!”他猛地一拍暖榻扶手,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破釜沉舟的嘶哑,“老夫这把老骨头……豁出去了!明日朝会……老夫……咳咳……拼着这张老脸不要!为你争!为你辩!为你……担下这泼天的干系!但——”

他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浑浊的眼底深处那点光芒锐利如针,直刺袁崇焕眼底:“你给老夫记住!记住宁远城下那些冻毙的尸骨!记住你怀里那个……那个没活过风雪的孩子!记住你今日在这朝房里说的每一个字!五年!五年之内,你若负了陛下!负了辽东百万生民!负了那些……那些把命填进宁远冻土里的冤魂!老夫……咳咳咳……老夫第一个……饶不了你!!” 剧烈的咳嗽再次打断了他的话,蜡黄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

“学生……谨记!”袁崇焕霍然起身,撩袍,单膝跪地!动作干脆利落,带着金石般的决绝!额头重重叩在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咚”一声响!再抬头时,额角已是一片微红。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火焰,再无半分退路。

寅时末,紫禁城如同蛰伏的巨兽,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中苏醒。午门外广场上,黑压压一片身着各色补服的官员,如同被冻僵的鸦群,在凛冽的寒风中无声肃立。朱紫青蓝的官袍在惨淡的晨曦微光中失去了往日的华彩,只余下抵御严寒的厚重轮廓。人人呵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凝结成霜花,挂在胡须、眉毛和官帽的璎珞上。脚下的金砖地面冻得如同铁板,寒气透过厚厚的官靴底,直刺脚心。

袁崇焕站在勋贵班次稍后的位置,一身略显陈旧的靛蓝文官补服在满目朱紫中并不起眼。他身姿挺拔,如同风雪中不倒的劲松,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睑下浓重的阴影和紧抿的薄唇,泄露着连日奔波、彻夜未眠的疲惫与沉重。寒风卷着细碎的雪粒子,抽打在脸上,带来细微的刺痛。他清晰地感受到无数道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从四面八方无声地刺来——好奇、审视、猜忌、不屑、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袁道台,”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是兵部职方司的一位郎中,姓周,面皮白净,眼神却带着官场特有的油滑与审视,“宁远……那地方,听说比阎罗殿还冷?道台大人单骑出关,又单骑回京,这份胆气,下官佩服啊。”话语看似恭维,那“单骑”二字却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玩味的探究。

袁崇焕眼皮都未抬一下,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嗯”,算是回应。目光依旧平视前方巍峨紧闭的午门。

周郎中碰了个软钉子,脸上笑容不变,眼底却掠过一丝阴霾,压低声音又道:“听说……道台大人昨日递了份条陈?要在那鸟不拉屎的宁远筑城?还要……五年平辽?”他刻意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推心置腹般的“关切”,“道台大人,不是下官多嘴,这……这步子是不是迈得太大了些?辽东糜烂多年,多少名臣宿将折戟沉沙?王在晋王大人主张退守山海关,那也是老成谋国之言啊!您这……啧啧,怕是会惹得朝中非议,圣心……难测啊……”最后四个字,带着意味深长的拖音。

袁崇焕依旧沉默。只有搭在身前的手,指尖在冰冷的袖口内微微蜷缩了一下。他能清晰地嗅到空气中弥漫的、属于权力中枢特有的气息——檀香、墨香、熏衣的香料味,混杂着一种更隐晦、更粘稠的东西:算计、权衡、明哲保身、以及深不见底的……恶意。

“铛——!铛——!铛——!”

沉闷肃穆的景阳钟声,如同从九幽深处传来,骤然撕裂了黎明前的死寂!三声钟响,余音在空旷的广场上回荡,震得人心头发颤。

“百官——入朝——!”

尖利高亢的太监唱喏声划破寒风!沉重的午门在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中,缓缓向内洞开!露出其后深邃幽暗、如同巨兽咽喉般的门洞!一股更加阴冷、带着陈年木料和灰尘气息的寒风,猛地从门洞深处倒灌而出!

官员队伍如同被无形的鞭子驱赶,开始缓缓蠕动,沉默地涌向那深不见底的门洞。脚步声在空旷的广场上汇成一片沉闷压抑的潮音。袁崇焕随着人流前行,踏入午门门洞的阴影。光线骤然昏暗,寒意更甚。两侧高耸的朱红宫墙投下浓重的阴影,如同两堵巨大的、冰冷的、不断向内挤压的棺椁壁。脚下是打磨得光滑如镜的金砖,每一步踏下,都发出清晰而空洞的回响,仿佛行走在巨大的冰面上,下面是深不可测的寒渊。

穿过漫长的门洞,眼前豁然开阔,却又被另一种更沉重的威压所笼罩。巨大的太和殿广场铺展在眼前,在熹微的晨光中泛着冰冷的青灰色。远处巍峨的太和殿如同蹲踞在天地间的洪荒巨兽,重檐庑殿顶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沉默地俯视着脚下如同蝼蚁般渺小的百官。凛冽的寒风毫无遮拦地横扫过广场,卷起地上的浮雪,发出呜咽般的尖啸。官员们裹紧了官袍,缩着脖子,在寒风中艰难前行,队伍在空旷的广场上拖出一条沉默而压抑的长蛇。

袁崇焕挺直脊背,迎着刺骨的寒风,一步步走向那座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宫殿。风刀刮过脸颊,带来清晰的痛感。他能感觉到身后无数道目光如同跗骨之蛆,紧紧黏在他的背上。那目光里有周郎中般的窥探,有同僚的冷漠,有勋贵的轻蔑,更有一些深藏不露、如同毒蛇般阴冷的……敌意。每一步踏在冰冷的金砖上,都像是踩在无形的刀锋之上。胸中那团在辽东风雪中淬炼出的火焰,在踏入这权力漩涡核心的瞬间,仿佛被这无处不在的阴寒死死压制,却又在更深处,无声地、倔强地燃烧着,等待着最后的爆发。

乾清宫暖阁。

地龙烧得极旺,金砖地面温热,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龙涎香和名贵木炭燃烧的暖香。然而,这暖意却驱不散那股子从殿宇深处、从御座之上弥漫开来的、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冰冷压力。

崇祯皇帝朱由检端坐在宽大的蟠龙宝座之上。他年仅十七岁,身着明黄色常服,面容清瘦,眉宇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气,却也刻着一道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深深的忧虑刻痕。那双眼睛异常明亮,如同淬火的星辰,此刻却锐利如鹰隼,带着一种近乎神经质的审视光芒,扫视着丹墀下跪伏的臣子。龙袍袖口下露出的手指,修长白皙,此刻却无意识地紧握着扶手上冰冷的金漆蟠龙,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内阁首辅韩爌、次辅钱龙锡,兵部尚书王洽,户部尚书毕自严等一干重臣分列两侧,垂手肃立,个个眼观鼻,鼻观心,面色凝重,如同庙宇里的泥塑木雕。暖阁内静得可怕,只有角落鎏金铜鹤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无声地盘旋、消散。

袁崇焕跪在冰冷的金砖地上,额头触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御座上那道冰冷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穿透空气,死死钉在他的后颈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龙涎香浓烈到令人发闷的气息。

“袁崇焕,”崇祯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少年人强行压抑却依旧泄露的急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你奏本所言,守宁远,筑新城,五年平辽……可是实情?可是……有把握?”那“五年平辽”四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带着千钧重压。

袁崇焕缓缓抬起头,目光沉稳,迎向天子的视线。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再次深深叩首:“陛下!臣在辽东,亲见建虏凶焰!亦亲见辽西军民流离失所、冻毙沟壑之惨状!宁远,非臣好大喜功之地!实乃山海关之屏障,辽西存亡之关键!建虏之长,在于野战!其攻城之技,远逊于我!若宁远城坚炮利,据险而守,挫其锋芒!则建虏顿兵坚城之下,师老兵疲!我大明可乘隙练兵积粟,徐图恢复!此乃以守为攻,以逸待劳之策!非臣妄言,实乃辽东残局下,唯一可行之方略!”

他声音清朗,条理分明,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在这寂静的暖阁中回荡。崇祯的眉头微微蹙起,身体不自觉地前倾:“筑城?粮饷何来?兵卒何来?火炮何来?辽东糜烂,府库空虚,你可知晓?!”

“陛下!”袁崇焕再次叩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臣非不知难!然事在人为!粮饷,可自关内转运,亦可于宁远屯田!兵卒,可汰弱留强,招募流民,严加操练!火炮,臣已命人南下筹措红夷大炮!此物威力巨大,乃守城之利器!只要陛下信臣!用臣!予臣专断之权!使臣得以便宜行事,不必事事回禀,受制于千里之外!则辽东事,尚有可为!五年之期,臣以性命担保!若城不立,辽不复,臣……甘受斧钺之诛!提头来见!”

“提头来见”四字,如同惊雷炸响在寂静的暖阁!内阁诸臣悚然动容!韩爌眼皮猛地一跳,钱龙锡嘴角不易察觉地向下撇了撇。兵部尚书王洽脸色阴沉,户部尚书毕自严眉头紧锁。

崇祯死死盯着袁崇焕,胸膛剧烈起伏着。那双年轻的眼睛里,光芒急剧变幻——有被这份孤勇激起的血性,有对“五年”之期的巨大渴望,更有深不见底的猜疑和恐惧!他猛地一拍御案!

“砰!”

一声闷响!震得案上笔架上的紫毫笔都跳了一下!

“好!”崇祯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又看到一丝光亮的、近乎嘶哑的激动,“袁崇焕!朕信你!朕给你这个权!”他猛地站起身,明黄色的袍袖带起一股劲风!

“王承恩!”崇祯厉声喝道。

侍立御座旁的老太监王承恩立刻躬身趋前:“老奴在!”

“取尚方剑来!”

暖阁内瞬间死寂!落针可闻!内阁诸臣脸色骤变!尚方剑!天子佩剑!代天巡狩,先斩后奏!此乃何等权柄?!

王承恩心头剧震,不敢有丝毫迟疑,立刻转身,从殿侧捧出一个早已备好的、覆盖着明黄锦缎的长条紫檀木匣。他小心翼翼揭开锦缎,打开木匣。一柄连鞘长剑静静躺在明黄丝绒衬垫之上。剑鞘通体玄黑,以金丝嵌出蟠龙云纹,古朴厚重,散发着一种无形的、令人心悸的威压。剑柄缠着明黄丝绦,末端系着一块温润无瑕的羊脂白玉。

崇祯一把抓起剑鞘!入手冰凉沉重!他猛地将剑抽出半截!

“锵——!”

一声清越悠长、如同龙吟般的剑鸣骤然响彻暖阁!寒光乍现!剑身狭长笔直,刃口在殿内烛火映照下流动着秋水般凛冽的光华!一股森然剑气瞬间弥漫开来!

崇祯手持尚方剑,剑尖斜指丹墀下的袁崇焕,年轻的脸庞因激动而微微涨红,眼神锐利如电,声音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

“袁崇焕!朕以此剑赐你!辽东之事,自山海关外,一应兵马钱粮,战守机宜,皆由你便宜行事!文武官员,敢有玩忽职守、畏敌怯战、克扣粮饷、掣肘军机者——!”他声音陡然转厉,如同金铁交击,“以此剑斩之!先斩后奏!朕,绝不姑息!”

剑光森寒,映着崇祯眼中跳跃的火焰和深藏的恐惧。也映着袁崇焕骤然抬起的、布满血丝却亮得惊人的双眸!那光芒,如同被冰封的火山,终于等到了喷薄的契机!

“臣——”袁崇焕的声音因巨大的冲击而微微发颤,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后路的沉重力量,重重叩首,额头撞击金砖,发出沉闷的巨响,“袁崇焕——领旨谢恩!必不负陛下重托!五年之内,不复辽东,臣……当自戕以谢天下!”

誓言如铁,掷地有声!在尚方剑冰冷的寒芒下,在崇祯复杂难辨的目光中,在满朝重臣或惊骇、或阴沉、或莫测的注视下,重重地砸在乾清宫暖阁温热的金砖地上,如同命运的印鉴,轰然盖下!

小说《铁血忠魂:袁崇焕蚀骨焚天》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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