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精品故事小说,一定不要错过飞天小猪写的一本完结小说《婚礼当天小舅子逼我投资》,目前这本书已更新9314字,最新章节第14章,这本书的主角是林雪李越。主要讲述了:第2章5十分钟后,远处隐约传来了警笛声。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储藏室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的。木屑纷飞中,陈哥带着几个荷枪实弹的特警冲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嘴角的伤。客厅里,正在…
《婚礼当天小舅子逼我投资》精彩章节试读
第2章
5
十分钟后,远处隐约传来了警笛声。
那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
储藏室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的。
木屑纷飞中,陈哥带着几个荷枪实弹的特警冲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嘴角的伤。
客厅里,正在热烈讨论如何瓜分我财产的林家三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林建国手里的房产证“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张兰的脸上血色尽褪,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林雪最先反应过来,她想撒泼。
“你们是什么人!私闯民宅是犯法的!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们警察管不着!”
陈哥没有理她,只是用下巴指了指我,对他身后的队员说:“受害人受到非法拘禁和人身伤害,嫌疑人有暴力行为,全部控制起来。”
几个特警立刻上前,干脆利落地将林建国和林浩按在地上。
林雪尖叫着还想反抗,被陈哥一声怒吼镇住。
“带走!”
那声音里蕴含的怒火和威严,让林雪吓得闭上了嘴,被一个女警反剪双手。
就在林家三口哭天抢地,被押上警车的时候,楼下又上来了几个人。
为首的是我的助理小张,他身后跟着我们公司法务部的负责人和两个顶级律师。
小张快步走到我面前,关切地问:“李总,您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
他松了口气,然后转身,将一份文件递给了已经被吓傻的林雪。
林雪呆若木鸡地接过文件夹。
“根据李总的授权,现在正式通知你,李总将对你和你的家人,以敲诈勒索罪、非法侵占财产罪、非法拘禁罪、故意伤害罪,提起刑事诉讼。”
助理的声音清晰而冷静。
“另外,这份是李总的个人资产证明,以及他名下几项核心专利的最新市场估值报告,请你过目。”
林雪颤抖着手,翻开了文件。
她不认识这些头衔和项目,但她认识数字。
当她看到资产证明和专利估值报告后面那一长串几乎数不清的零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林浩被押着经过,也看到了文件上的内容,他像疯了一样: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不是一个月薪两万的破程序员吗?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钱?”
我弯下腰,从一地狼藉中,捡起那片最大的船模碎片。
我走到林雪面前。
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悔恨和不解。
我把木片举到她眼前,平静地说:“在你眼里,它一文不值。”
我顿了顿,看着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而你,在我眼里,现在也是。”
话音落下,准岳父林建国和岳母张兰,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他们开始哭喊着,向我爬过来。
“小越!不,李总!是我们错了!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我们是一家人啊!求求你,看在小雪的面子上,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丑陋的嘴脸,虚伪的求饶。
我转身,不再看他们一眼。
我对我的律师团队说:“起诉。”
“我要求他们为自己的所有行为,付出最沉重的代价。”
6
警车呼啸着远去。
林雪一家的哭喊咒骂声,终于消失在小区尽头。
陈哥走过来,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看着我嘴角的伤,眼睛都红了。
“阿越,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句关心,是今天唯一的温暖。
“李总。”
助理小张快步上前,身后是我的法务团队。
我看向他们,开口时声音没有一点起伏。
“清点所有损失,固定全部证据,准备诉讼。”
我转身,独自走进那个一片狼藉的客厅。
目光直接落在了地板上那堆木头碎片上。
胸口猛地一抽。
我蹲下身,手指碰到那片最大的碎片。
上面还残留着我亲手刷上的清漆,现在布满了裂纹。
这不仅是模型,也是我对我父亲唯一的念想。
更是我那三年感情的坟墓。
我站起身,对身旁的律师漠然说道。
“诉讼请求里,加上精神损害赔偿。”
我举起那块碎片,让他看清楚。
“至于这个模型,它是我父亲的遗物做的。”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
“我要求他们,为这个行为,付出最沉重的代价。”
我拿上我的公文包和备用手机,再也没看这个房间一眼。
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让我感到恶心。
车刚开出小区,陈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火气。
“阿越,跟你说个事。那个王芳,在我们通知邻市警方后,已经抓到了。”
我“嗯”了一声,静静地听着。
电话那头顿了顿,继续说。
“她就是个空壳子,豪车是租的,办公室也是短租的。我们在她那找到了一个本子,上面记着‘发展对象’。”
陈哥的声音里充满了鄙夷。
“林浩的名字就在上面,旁边还有批注。”
我心里咯噔一下,问。
“什么批注?”
陈哥那边沉默了两秒,然后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
“贪婪,易洗脑。”
我听完,猛地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一阵强烈的荒谬感冲了上来。
他们一家人,就为了这么一个拙劣的骗局。
毁掉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
何其可笑,何其悲哀。
7
公司会议室里,气氛压抑。
巨大的屏幕上,正播放着客厅里的录音。
林雪一家瓜分我财产的对话,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他的车也能卖个二十来万。”
“他的工资卡密码是我的生日,明天我就去取光。”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像是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闹剧。
这些声音,陌生又刺耳。
“李总,林家那边通过各种方式,想联系您求情。”
律师小心翼翼地开口,观察着我的脸色。
我没等他说完,直接打断。
“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他们的消息。”
我看向他,语气不容质疑。
“一切按法律程序办,你全权处理。”
助理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是撤销林雪在房产证上名字的申请文件。
我拿起笔,没有丝毫犹豫,在签名处写下了我的名字。
签完字,我把自己关进了办公室。
一整天,我都埋首于积压的工作里。
只有海量的数据和复杂的代码,才能让我的脑子暂时停下来。
我需要这种专注,来逃避情感上的千疮百孔。
我打开手机银行,把所有银行卡的密码都换了一遍。
那张用林雪生日做密码的工资卡,我直接在线申请了注销。
我们之间所有物质上的联系,必须一条条、干净利落地斩断。
这是一种仪式,也是一种告别。
傍晚,律师的电话再次打来,通报最新的情况。
“李总,林家人在看守所里彻底乱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古怪。
“他们得知王芳是骗子之后,心理防线全崩了,现在正上演着一出互相推卸责任的闹剧。”
我没出声,静静听他继续说。
“林浩在里面不停咒骂王芳,说自己也是受害者。他父母则埋怨林浩和林雪,甚至想把敲诈您的责任,全推到‘被骗昏了头’这个借口上,以此来博取司法同情。”
我听着,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这种丑陋的嘴脸,恰好印证了他们当初逼我拿钱时,那股贪婪有多么真实,多么迫不及待。
整理电脑文件时,一张旧照片突然跳了出来。
是三年前的合照,在公园的樱花树下。
照片里的我笑得像个傻子,眼里全是身边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孩。
我为当初那个天真的自己,感到一阵无言的悲哀。
我选中照片,右键,按下了永久删除键。
所有和她有关的备份,一个不留。
我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城市的万家灯火。
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8
那场风波过后,我休了一个长假。
我发现自己对公司那些纯粹的商业项目,感到了一丝说不出的厌倦。
每天面对冰冷的数字和逻辑,无法抚平我内心的创伤。
我感到一种空虚,一种迷茫。
我独自开车去了郊区的仓库。
那里存放着我父亲留下的所有遗物。
推开沉重的大门,一股熟悉的木头香气扑面而来。
那是我父亲的味道。
我纷乱的心绪,在这一刻奇迹般地平静下来。
仓库的角落里,是他那套用了半辈子的旧木工工具。
旁边还堆放着他生前四处搜罗来的珍贵木料。
我走过去,用手抚摸着工具上斑驳的痕迹。
我决定,要重新开始做点什么。
不是为了复制那个破碎的船模,不是为了过去。
是为了我自己,为了疗愈。
我拿起一把刻刀,选了一块上好的紫檀木。
我将自己完全投入其中。
打磨、拼接、雕刻。
每一次与木头的接触,每一次专注的动作,都是一次对内心的梳理和治疗。
那些愤怒、悲伤和不甘,在木屑纷飞中,被一点点地磨掉、剥离。
我忘了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位从事艺术策展的老友周煦来访,找到了仓库里。
他看到我正在制作的那个复杂的榫卯结构摆件,眼睛都亮了。
他绕着工作台走了一圈,脸上满是震惊。
“阿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网络天才,没想到你还是个艺术家。”
他看着我,认真地说:“这才是真正的你。”
一句话,让我心里某个地方,瞬间被触动了。
周煦拿起一件半成品,翻来覆去地看。
他突然提议:“阿越,你想过没有,把你的技术背景,和你这份匠心结合起来?”
“创造出独一无二的,能与人互动的科技艺术品。”
这个想法像一道光,瞬间点亮了我的脑海。
一种全新的,久违的热情被点燃了。
我创立了一个以我父亲名字命名的艺术基金会。
它的宗旨,是扶持那些被时代遗忘的年轻手工艺人。
我的财富,终于找到了比商业报表上那一串串数字,更有温度的意义。
这是一种使命感,让我找到了新的方向。
在基金会的启动仪式上,我展示了我的第一件新作品。
那是一个结合了光感应技术和传统木雕的艺术品。
当聚光灯打在它上面,它仿佛活了过来,与周围的光影互动。
台下响起一片惊叹和掌声。
我站在台上,看着台下那些年轻而充满希望的眼睛,发自内心地笑了。
我知道,我找回了自己。
9
开庭那天,我穿了一身深色西装,平静地走进法庭。
对我而言,这已经不是一场复仇。
这是为过去那个受到伤害的自己,寻求一个公正的,必须有的结局。
是一个句号。
我走上原告席,看到了被告席上的林雪和她的家人。
他们都穿着看守所的号服,憔悴而狼狈。
早已没有了当日在我家楼下时的嚣张和理直气壮。
我心中没有泛起一丝快意。
只有一种看透了人性后,无言的悲哀。
整个庭审过程,我没有与林雪有任何眼神交流。
我刻意避开了她的方向。
我的律师在庭上陈述我们被非法拘禁,被胁迫,以及船模被砸毁的经过。
公诉人出示了录音和视频证据。
我听着那些不堪的对话在法庭上回荡,内心毫无波澜。
像是在听一个别人的故事。
一种强烈的疏离感,将我与那段过去彻底隔绝。
轮到被告人最后陈述。
林雪站了起来,泪流满面,声音哽咽。
她看向我这边,字字泣血地道歉。
“李越,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求求你……”
她的眼泪和说辞,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信任一旦崩塌,就是万劫不复。
我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
法官敲响法槌,开始宣判。
我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不是因为他们得到了惩罚。
而是因为这场纠缠了我许久的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
终结了。
庭审结束后,许多记者试图围上来采访。
我拒绝了所有提问,在助理和律师的护送下快步离开。
这不是一场值得炫耀的胜利。
只是我人生道路上,必须清除的一块绊脚石。
我不想再与它有任何牵扯。
我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开车去了我的工作室。
车窗外阳光正好,暖暖地照在身上。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的世界里,再也不会有“林雪”这个人。
我终于可以,放下一切,真正地向前走了。
10
一年后。
我的科技公司业务稳步增长,但我把更多的精力,都倾注在了文创基金会上。
基金会成功资助了十几位年轻艺术家,在业内声名鹊起。
看着那些充满灵气的作品和年轻人感激的脸,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这比签下任何一份大合同都让我充实。
我以基金会创始人的身份,参加了一家合作博物馆的艺术展开幕式。
在人群中,我被一幅画吸引,久久驻足。
“您也喜欢赵老师的这幅《初雪》吗?”
一个温婉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
我转过头,看到一位气质知性的女性,正微笑着看着我。
她是这家博物馆的馆长,苏婉清。
她不知道我的商业背景,只是因为我们恰好在同一幅画前停下。
我们很自然地聊了起来。
从榫卯结构聊到算法美学,从传统工艺的传承聊到未来科技的可能性。
我惊奇地发现,她能完全理解我世界里的两个维度。
并且能看到它们融合的独特魅力。
这种共鸣,让我心动。
后来,她受邀参观我的私人工作室。
当她走进那个堆满了木料和工具,甚至有些杂乱的空间时。
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嫌弃,反而充满了光彩。
她看着我那些尚未完成的作品,眼神里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赞叹。
她懂我,懂我的热爱,也懂我曾经的孤独。
在那一刻,我知道,她就是那个人。
我们顺理成章地开始约会。
这段关系是成熟而平等的。
建立在共同的志趣和灵魂的相互吸引之上。
和她在一起,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安宁。
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真实。
过去的伤疤已经结痂,成为了我人生履历的一部分。
但它不再隐隐作痛。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带着她来到我的工作室。
我拿出了一个亲手制作的九连环机关木盒。
她看着我,眼中带着笑意和期待。
她花了十几分钟,专注地解开了那个复杂的木盒。
盒子里,是一枚我亲自设计的素圈戒指,简洁而温润。
她抬起头,对我笑着说:“我愿意。”
她解开的,不仅是那个木盒,也是我心上最后一丝尘封的枷锁。
这是我的承诺,也是我人生的,一个新的开始。
我和未婚妻苏婉清正在筹备一场小而温馨的婚礼。
没有邀请媒体,也没有商界名流。
来的都是真正关心我们的至亲好友。
比起排场,我们更在乎彼此的感受和家人的祝福。
这种安宁和满足,是我从未体验过的。
婚礼前一周,我接到了律师的电话。
他告诉我,林雪因为在狱中表现良好,已获假释出狱。
他小心地问我:“李总,需不需要我们采取一些预防措施,避免她可能的骚扰?”
我握着电话,沉默了片刻。
听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我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那些曾经的爱恨、愤怒、悲伤,都已随风而逝。
像上个世纪的旧闻。
“不必了。”
我平静地对律师说。
“她的人生,与我无关了。”
这不是原谅,而是彻底的,不带任何情绪的放下。
我甚至连一丝恨意,都吝于再分给她。
我的人生,不该再有她的位置。
我挂掉电话,继续雕刻手中的那匹小木马。
这是我为我们未来的孩子准备的礼物。
苏婉清走进来,从身后轻轻抱住我。
她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看着我专注的样子,眼中满是爱意和温柔。
这种家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踏实。
我偶尔会想起那个被砸得粉碎的船模。
它代表着一段沉没的,充满欺骗和痛苦的过去。
而现在,我的人生开启了新的航程。
掌舵的是我自己,身边有珍贵的伴侣。
航向是平稳、幸福,和充满阳光的未来。
我对此,无比确信。
手机响了一下,是陈哥发来的他孩子的周岁照。
照片里的小家伙笑得一脸灿烂。
我笑着,拍了一张我和苏婉清在工作室里相视而笑的照片,给他发了过去。
我们都拥有了各自的幸福,真好。
我放下手中的刻刀,转过身,握住苏婉清的手。
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感激。
我曾经摧毁过一个建立在谎言上的虚假世界。
最终,亲手为自己,建造了一个真实而温暖的家。
这就够了。
小说《婚礼当天小舅子逼我投资》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