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全家夺我军功,主母重生丧夫丧子是一本备受好评的宫斗宅斗小说,作者每天都想笑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白玉禾勇敢、善良、聪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引人入胜。如果你喜欢阅读宫斗宅斗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值得一读!
全家夺我军功,主母重生丧夫丧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陆夫人节哀,将军有出息,老夫人想必是笑着去的。”
“是啊,这是喜丧,节哀!”
“禾儿莫要过于伤心,好好办理后事要紧。”
所有人都围着白玉禾嘘寒问暖,李氏真的要晕过去了,这些人到家,竟然没一人认得她。
“母亲,各位夫人,你们误会了。”
白玉禾指着李氏,“这就是我婆母,她没死。”
“什么?没死?”
“报信的不是说陆家老夫人去了吗?”
“对啊,而且这棺材和灵堂都摆上了,既不是老夫人,那会是谁?”
侯府夫人林氏握住白玉禾的手,“禾儿,你告诉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承远出事了?”
该死的白眼狼,真死了才好。
老虔婆竟敢把下人的棺材摆在她女儿的院子,简直欺人太甚。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招财猫?
她转身拉李氏,“亲家母,你也节哀。”
“远儿死了,你还有孙子。”
林氏心里恨陆家对女儿的所作所为,说话又快又急,不给李氏辩驳的机会。
“不要伤心,咱们把远儿的后事办得风风光光。”
“来人,回去给侯爷带个信。”
“就说亲家母没事,是姑爷没了。”
李氏满嘴想解释却没机会插嘴的着急模样,白玉禾看得很爽。
其他几家夫人也都有样学样,吩咐下人去通知自家老爷。
“母亲稍等。”
白玉禾见李氏即将爆发,抢先开口。
“夫君也没死。”
“他进宫后还没回家呢。”
“是吗?那这棺材是怎么回事?”
林氏不想提泽儿的名字,怕折了“真泽儿”的福气。
“女儿也不知。”
白玉禾抱歉道,“我进门就见到了院子里的棺材。”
“我第一反应就是婆母出事了,所以立刻打发丫头去侯府报信。”
“谁知这里面竟然不是婆母……”
白玉禾一脸为难。
“是我没有弄清楚,一想到婆母出了事,我就慌了。”
“真是对不住大家。”
可在场的夫人们都没觉得白玉禾做错了。
棺材放在主母院子,灵堂也设在此处,换做她们任何一人,也都会想到是长辈去世。
“所以,这里面到底是何人?”
陆家除了老夫人,没听说过还有什么长辈啊?
大家都看着李氏。
李氏只能硬着头皮说,“是我一个老姐妹。”
“她不幸过世了,家里没人,所以只能由我操办丧事。”
此时此刻,这是她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借口了。
先把这些人打发走再说!
李氏假意抹泪,“我这老姐妹命苦啊,勤勤恳恳一辈子,最后被毒妇害死了!”
“玉禾啊,我这老姐妹没有儿女,我与她情义金兰,你作为晚辈,为她披麻戴孝不过分吧?”
林氏气得揪帕子,陆家人也太不要脸了!
不仅意有所指给禾儿扣帽子,还让禾儿给一个下人披麻戴孝!
其他夫人不知内情,却也觉得不妥。
婆婆的姐妹去世,让儿媳披麻戴孝,有这样的规矩吗?
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她们不好多嘴。
白玉禾捏了捏林氏的手,示意她冷静。
面上做出哀伤之意,“原来这里面是婆母的姐妹啊?”
“婆母早说啊,闹这么大的误会,我还以为夫君没了呢!”
赶巧不巧,这句话被刚进门的人听到。
“谁说我死了?”
陆承远跨进院子。
“白玉禾,本将好好的,你在胡说什么?”
“将军回来的正好!”
白玉禾吩咐下人,“速去准备粗麻孝衣,与我和将军穿戴。”
“婆母的姐妹去世,我们夫妻当为长辈守孝。”
陆承远从宫宴回来,本就压了一肚子火,身上多处受伤,哪拿都疼。
乌泱泱的院子里全是陌生人,看着就头疼。
“什么披麻戴孝,谁死了?”
“家里乌烟瘴气,白玉禾你在搞什么?”
“将军所有不知,婆母的金兰姐妹今日去世了。”
白玉禾让出道,陆承远终于看见了院子中的薄棺。
“哪里来的棺材?家里谁死了!”
莫非是母亲?
他很快找到了李氏的身影,满脸疑惑。
李氏抹泪,上前抓着儿子的手,“儿啊,这是我一个姐妹。”
“她无儿无女的被歹人害死了,我着实难过。”
李氏重重按了按陆承远的手,“我太伤心,就想着送她最后一程,儿子你不会怪我吧?”
陆承远与李氏眼神交流,看平日与母亲形影不离的刘嬷嬷不在,已经猜到了真相。
“当然不会。”
他对着白玉禾说,“母亲的姐妹就是我们的长辈,你替母亲好好送长辈一程,不可怠慢。”
“将军的意思是,只有我披麻戴孝?”
李氏有儿子撑腰,硬气极了,“当然了,我儿是战场将领,有军务在身,你替她尽孝不是一样?”
“母亲说的对,玉禾,辛苦你了,长辈的丧事务必安排得风光。”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林氏多年的修养都被这对狗母子气没了。
李氏这个小门户出来的内宅妇人就罢了,陆承远好歹是将军,怎能如此不要脸!
她的女儿怎么就嫁了这么个畜生!
禾儿的命,实在太苦了!
白玉禾倒没觉得什么,毕竟早已失望透顶,哪里还会伤心。
“既然将军和婆母都这样说,玉禾岂有不从之理。”
“那就先给前辈上炷香吧。”
见白玉禾服软,李氏终于舒坦了。
她就知道,有远儿在,拿捏白玉禾轻而易举。
“光上香可不够,还要认真磕头。”
让白玉禾给刘嬷嬷磕头,想想都解气!
“婆母所言极是。”
“儿媳这就给长辈磕头。”
说着,白玉禾走向棺材,作势要上香。
她大约是手滑,又或许是脚滑,竟没踩稳,一下子扑倒在棺材上。
薄棺本就皮脆,刚刚又被李氏敲出了裂缝。
白玉禾这一扑,棺木直接碎裂开来,露出里面的人来。
“这不是刘嬷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