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一本备受好评的经典短篇小说——《喝下第十碗堕胎药后,刽子手说自己认错了人》!本书以萧恒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作者“黑红岚柏”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1章,10128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及笄那年,爹娘为了几两银子将我送去祭旗。是萧恒将我从刀下救出来,还默许我爬上了他的床榻。萧恒是反贼,生性暴戾。旁人都说我只是供他发泄欲念的玩物。却不知道萧恒发过上千次誓言允诺我会是他唯一的妻。…
《喝下第十碗堕胎药后,刽子手说自己认错了人》精彩章节试读
及笄那年,爹娘为了几两银子将我送去祭旗。
是萧恒将我从刀下救出来,还默许我爬上了他的床榻。
萧恒是反贼,生性暴戾。
旁人都说我只是供他发泄欲念的玩物。
却不知道萧恒发过上千次誓言允诺我会是他唯一的妻。
可成婚那日,萧恒却将我绑在祠堂,放干了我一身的血。
他说,见到我的第一眼,便知道我是仇人之子。
白日里,他纵容自己的小青梅对我百般折辱。
晚上,还要求我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萧家至亲死了十口人,他便流掉了我十个孩子。
可后来,当我笑着第十次喝下堕胎药,准备还了他当年的救命之恩时。
他却跪在我面前,哭着说自己认错了人,求我活下去。
1
一夜欢好,第二天清晨我喝到了萧恒送来的第九碗堕胎药。
我摸了摸肚子,那里尚且平坦。
孩子还未成型,便要被萧恒送入黄泉。
去偿还他萧家的人命债。
药汁苦涩,可我要喝两碗。
一碗堕胎、一碗助孕。
萧恒表情漠然,站在门口等我将这两碗苦药灌进肚子。
见我迟迟没有反应,他的眉宇染上不耐。
“怎么,舍不得了?”
“这是第九个,还差一个,从此你我之间恩怨两清,我会让你以侯夫人的身份安稳度过一生。”
萧恒知道,我此生最向往的就是安稳。
求而不得的,亦是安稳。
及笄前,父母丢我出去乞讨谋生。
及笄时,我又被他们以五十两的价格卖给萧恒这个反贼做一个祭旗的亡魂。
即使后来爬上了萧恒的床榻,我依旧没有过上一天安生日子。
在军营里,我白日洗衣做饭。
晚上还要满足萧恒的兽欲。
每天都在别人讽刺不屑的眼神中活着。
我自卑怯懦,萧恒就一遍遍地和我保证。
待到他拥护的季王登基之后,便带着我好好过日子。
我信了,可踏入镇国侯府的那一刻,萧恒就变了。
他接青梅入府呵护,却将我安置在妾室住的偏院。
甚至成亲那日,他的青梅许绾穿着大红色的衣裙,头戴凤冠出现在众人面前时。
他还默认了满堂宾客唤许绾夫人。
或许在萧恒眼中,我听到他如施舍一般的保证时应当欣喜若狂。
可我依旧垂着头,麻木地抚摸着肚子。
一颗裹满了糖霜的蜜饯被递到我唇边,萧恒声音难得带上了轻哄。
“乖,知道你怕苦,我亲自吩咐人买的蜜饯。”
“这是流着仇人血脉的孩子,有什么好留念的。”
我抚摸肚子的手骤然停滞,仰头认真看他。
“萧恒,这不是仇人之子,这是流淌着我们血脉的孩子。”
“你曾说过,若我生下男孩,你便教他习武,将来一起保护我。
若是女孩,你便将我们母女二人护在身后一辈子。”
这些誓言犹在耳边,只可惜物是人非。
萧恒蹙着眉,嗓音里满满都是厌恶。
“他们不过是一团血肉、一个畜生而已。
用来偿还我萧家的十口人命,是他们的福分。”
萧恒还想说些什么,我却轻轻偏头。
错开那枚蜜饯,一口气将药喝了个精光。
随后将碗递出去给萧恒检查。
痛感来得猛烈,身下血流如注。
萧恒下药,一向是最狠的。
他说仇人之子,不该有任何活下去的希望。
萧恒眉眼低垂,手指紧紧攥着那枚蜜饯。
他咬牙切齿,对我的不识趣十分不满。
我却将锦被掀开,让那滩狰狞的鲜血更好地刺激到他的神经。
“萧恒,你会后悔的。”
“你不配为人父,有朝一日就算是你跪下求我,我也绝不会替孩子原谅你。”
萧恒嘴角却始终勾着冷笑,淡漠地吩咐人替我叫大夫。
女人生子,犹如过鬼门关。
堕胎,便真的是去了阎罗殿走上一遭。
整整四个时辰,我身下的血终于止住。
为我施针的女医狠狠擦了下额头的汗,说道。
“夫人的身子很难再有孕了,若是再这么来一遭,恐怕性命不保。”
“侯爷和夫人这些天切忌同房,否则很容易出事啊。”
02.
坊间人人都传我是个妖孽,即使小产也要缠着萧恒同房。
我苦笑一声,给了赏后让人送女医出去。
前几次小产,萧恒就算是忍者我还在流血的恶心。
也要睡在我房里。
美其名曰要好好照顾我。
皇帝下口谕斥责我没有贤妻气度。
平日里自诩君子风度的文官上奏大骂我是个狐狸精、祸水。
百姓们更是将天下最低贱的称呼安在我身上。
京中人人议论我善妒。
可只有我知道,每一次,萧恒都会被许绾悄悄叫走。
今日是许绾发烧、明日是许绾梦魇。
总之我坐小月子的每一天,都不得安稳。
旁人对我的谩骂,成了萧恒对许绾最真心的保护。
偏生许绾还要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炫耀即使萧恒隐忍到起了反应,也不会和她做到最后一步。
而是保证。
一定要在给了她名分后,才会和她行夫妻之事。
她满脸甜蜜,而我身下还流着血。
像是在讽刺我早早就爬上了萧恒床榻的不堪。
我拖着发软的腿跪在小祠堂里。
里面放着八个牌位,都是我尚未成型的孩子。
我颤抖着将第九个牌位放上去,双手合十念诵经文。
希望他们来世都能托生到一个好人家。
我的丫鬟却突然闯进来,两手空空,脸上还顶着一个血红的巴掌印。
她啜泣着开口,说帐房的人不肯拨钱给我第九个孩子买上一点纸钱。
不但连一文钱都拨,甚至还赏了我的贴身丫鬟一个耳光。
训斥的理由是,孩子没出生,便算不得萧恒的子嗣。
他们说我这个主母是单纯想为自己骗些钱来快活。
耳光打在我丫鬟脸上,和打在我脸上无异。
铜盆里火烧得旺,却没有纸钱可以扔进去。
我的孩子黄泉路上都只能做个穷鬼。
“夫人,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啊!”
丫鬟哭得慌乱又委屈,毕竟谁能想到堂堂侯府主母竟然连买纸钱的银子都拿不出来。
我起身去卧房中拿出了一个匣子。
里面全是萧恒曾送给我的礼物。
有象征恩爱的鸳鸯玉佩,还有他送给我的定情玉簪。
这些东西都有侯府的标志,我当不出去。
萧恒也不允许我去当铺将这些换成银钱。
因为他觉得银子只会成为我跑路时的盘缠。
我第一次去当铺卖掉他送我的玉镯时,被他活生生掰断了脚腕。
明明痛苦呻吟的是我,他却满脸落寞。
嗓音低沉地警告我。
“沈棠,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我将匣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扔进火里。
用自己认为最温柔的声音对着孩子的牌位轻声喃喃。
“娘没本事,只能把这些烧给你。
你把它们都当掉,换成银子塞给小鬼,下辈子争取挑个好人家。”
萧恒赶来时,我正将他当年写给我的定情信扔到火里。
只一瞬,纸张便成了飞灰。
恰似我和萧恒之间的爱,早已不复存在。
我勾着唇,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慈母。
“娘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如果是女孩,你一定要记住娘的教训。
如果是男孩,你便不要让未来的妻子过得和娘一样。”
我被萧恒大力推了下,重重地栽倒在一旁。
头晕目眩时,就看到萧恒不要命地伸手将玉佩和金簪从火中掏出来。
03.
火舌舔掉了他一层皮,萧恒痛苦地闷哼。
良久才后知后觉地扑灭火焰。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眶通红。
像是恶鬼。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竟也不小心说了出来。
萧恒讽刺地哼笑,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沈棠,旁人都可以怕我,但你不行。”
他像个疯子,忽然暴起抓住我的脖颈。
在看到我眼角的泪时却无措地松手。
我嘲讽地笑出声,趴在地上大口喘息。
“我怎么能不怕你,萧恒,在你将我困在祠堂活生生放干了我一身鲜血时,我便视你如索命恶鬼了。”
“每晚因噩梦惊醒之时,我的眼前都是你的脸,当真叫我恶心又恐惧。”
萧恒捂着心口,良久才踉踉跄跄地离开。
走之前,他摇头,说自己没错。
“这是你欠我的,若不是你父亲何正担心他谋害季王的事情败露,我萧家怎么因此被灭口!”
萧恒认定我是仇人的孩子,可我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记忆,都是和当初卖掉我的父母一起生活的片段。
我根本不相信自己是萧恒口中的那个富家小姐。
拜堂那日被他压在祠堂赎罪时,我将自己从小到大的一切都哭着讲给他听。
萧恒却抱着许绾,动作干脆地放血。
他说我一身血液都是脏的,不换一遍,他根本无法忍受和我住在同一处屋檐下。
望着曾经我最爱的那双眼,我轻声复述了最后一遍。
“萧恒,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仇人。”
“你认错人了。”
萧恒的眼中酝酿着暴戾,最终却化为平静。
冷漠地警告我,不要再狡辩。
他望着铜盆里只剩下一角的情书,嘴唇轻动,声音小到听不见。
不知是在对我说话,还是在自说自话。
“我只要流着何家血的十条人命而已,沈棠,你不能恨我。”
他从袖口中掏出一枚药丸塞在我嘴里,捏着我的喉咙逼我咽下。
“这是神医谷谷主给的助孕药,可保你安全怀上第十个孩子。”
“明晚好生在院里等我,很快,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了。”
萧恒走后,一群五大三粗的婆子冲到我院中。
将我押到了本该属于主母的院子里。
许绾穿着未出阁的女子惯爱的粉色,高高在上地打量我。
盯着我还未来得及换下的染血衣裙,冷笑出声。
“我竟不知应该夸沈夫人多子多福,子嗣不断。
还是怜惜你福薄命贱,一个孩子都留不住。”
她哼笑出声,像模像样地点头。
“不过真别说,你这身血衣,倒是比嫁衣还要红上三分。”
我用力挣扎,对她反唇相讥。
“不如你也给自己划一刀,弥补一下不能穿着嫁衣和萧恒拜堂的遗憾,如何?”
成婚那日,我和萧恒尚未撕破脸面。
他虽然默许旁人误将许绾喊作夫人。
可我真的穿着嫁衣入场时,他到底是替我斥责了许绾。
还轻声安抚我说许绾只是个未出阁的小丫头,不懂事。
当时我虽生气,却还是将红盖头轻轻揭开一角。
迫不及待地和他分享,今早太医诊出喜脉的消息。
那是我和萧恒的第一个孩子。
拜堂、喜脉,这些事加在一起,我几乎立刻就被幸福冲昏了头脑。
根本没在意萧恒眼中闪过的杀意。
可后来,那个孩子活生生地和我的一身血液一起隐匿在嫁衣的鲜红之下。
成了我一生的梦魇。
许绾笑着,将手帕上的绣花针扎入我的指甲。
面目有些狰狞,却难掩得意。
“不劳夫人费心,阿恒哥哥说了,等你第十个孩子胎死腹中之时,就是我和他的大婚之日。”
“灭门之仇了结,沈棠,你哪里还会有活路。”
04.
“阿恒哥哥亲口说的,若不是还要留着你的肚子,生子泄愤。
他早将你赶下堂了。”
十指连心,我痛到耳朵嗡鸣。
只剩下许绾的话像魔咒一样钻进我的耳朵。
“等到你第十个孩子落地,我就让阿恒哥哥把你休了。”
“至于理由,就以成亲多年无所出的名义送你一封休书,如何?”
痛到极致,我竟生出了些许笑意。
她靠在我耳侧细说萧恒对她的宠爱
尖锐的笑声在许绾耳边炸响,我伸手撕扯她华贵的鬓发。
她立刻蹙眉起身,大骂我是个疯子。
紧紧捂着后颈,满脸嫌恶。
神情中又带着些许后怕。
忽然,院门被推开,许绾身边的大丫鬟捧着一匹天蓝色的云光锦进来。
“小姐,侯爷吩咐奴婢将这料子送给您做身新衣服。
这料子刚刚快马加鞭从南边运过来,京城只有两匹,皇上全都赐给侯爷了。”
许绾上前翻了翻,不满地挑眉。
“那怎么只有一匹?”
丫鬟瞥了眼我,有些为难地开口。
“侯爷说沈夫人最爱月白色,便将另一匹送到沈夫人的院子了。”
昔日,军中新来的将士将我认作军妓。
不等我辩解就撕了我的衣衫,逼我服侍他。
大庭广众之下,无人帮我。
他们都说。
“沈棠这种出身,只会玷污了将军的床榻,太脏了,让她这么死了算了。”
那日,是萧恒在最后一刻赶到。
当着我的面让那个畜生做了太监。
听着我深陷梦魇时的哭泣,萧恒扔掉了我所有不起眼的灰色衣衫。
换成了绣着暗纹的月白,一匹千金的好料子。
我诚惶诚恐地说自己不配,萧恒却捂住了我的嘴。
说我是这世间最最干净的女子,就算是皎白如天边弯月都配不上我。
许绾笑了,不过那笑声夹杂着怨恨。
她命人将我院中的月白色云光锦取过来,又将一大捆红色丝线扔在我面前。
“夫人大度,我即将和侯爷大婚,想必夫人一定会有所表示。”
“金银俗物,我看不上。
不如夫人亲自为我绣一身嫁衣如何?”
许绾将我为九个孩子立的牌位都放在火盆上,用一根细丝线悬着。
我拼命想爬起来,嘶吼着让许绾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她却云淡风轻、满不在乎地开口。
“丝线被火烤断之前,若是夫人能绣将这布绣红,我便亲自请大师过府,替他们超度。”
“若是不能绣完,我便只好让他们发挥最后一丝余热,为我暖暖手了。”
如今盛夏,她哪里需要暖手。
不过是想看我卑微求饶罢了。
我将手腕上戴了多年的玉镯取下递给许绾。
“我知道,你并不是想穿我绣的嫁衣。”
“这是萧恒送给我的传家玉镯,如今我将它送给你。
只要你肯帮我,我肯定跑得远远的,再不出现在你和萧恒的面前,好不好?”
玉镯上有一丝裂纹,是当初萧恒将它从当铺赎回时不小心磕的。
他一边用力掰断我脚腕,一边将玉镯套在我手上。
他说,待到仇恨了结那日,他便重新娶我一次。
这玉镯,便是信物。
可我,早就不想要了。
还未等许绾说话,身后忽然传来萧恒暴怒的声音。
“沈棠,你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
“谁给你的胆子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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