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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禧年:我有盘古灵泉小世界

作者:风铃的风

字数:158834字

2025-08-11 08:23:37 连载

简介

喜欢看都市种田小说的你,一定不能错过这本《重生千禧年:我有盘古灵泉小世界》!由作者“风铃的风”倾情打造,以158834字的篇幅,讲述了一个关于赵振蓬洪振兰的精彩故事。快来一探究竟吧!

重生千禧年:我有盘古灵泉小世界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乐昌市区的喧嚣被甩在身后,渡轮破开灰蓝色的海水,载着心事各异的父子俩驶回两江镇。赵建国抱着那个装着所剩无几蔬菜的篮子,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篮子边缘,眼神里还残留着在市集上被“藏珍阁”老者和菜贩老周认可带来的激动与恍惚。阴沉木料留在了市里,换回了一张写着地址和传呼号的纸条,还有一份沉甸甸的、从未有过的期待。那盘清炒空心菜的滋味,更是在他舌尖萦绕不去,仿佛点亮了灰暗生活里的一盏小灯。

赵振蓬则倚在锈迹斑斑的船舷边,目光平静地投向海天一线的远方。裤兜里那张来自海洋管理站的、如同耻辱印记的五十元罚款收据,依旧带着冰冷的棱角。王大奎的獠牙已经亮出,第一口咬得虽然不深,却足够恶心。反击的序幕,在市区的古玩店和菜市场已经拉开,但真正的战场,还在脚下这片波涛起伏的海域。

意念如同无形的丝线,悄然沉入盘古灵泉小世界。四合院前那片农田试验区里,空心菜苗在稀释灵泉水的滋养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着翠绿的叶片,生机勃勃。空间海洋深处,那条色彩斑斓的苏眉鱼在灵气充盈的海水中悠闲地巡游。沙滩上,几只青蟹挥舞着大螯。一切都井然有序,储备充足。灵灵欢快的声音在脑海报告着一切安好。

然而,就在意念扫过空间四合院仓库那静止空间时,赵振蓬的眼神骤然一凝!他“看”到了!看到了那张被他随手塞在裤兜里、此刻正安静躺在静止空间角落的罚款收据!收据上,那个模糊不清、几乎难以辨认的公章印迹,在空间静止状态下,每一个细微的油墨颗粒都被放大了!意念聚焦之下,他清晰地“看”到了公章边缘几处极其细微的、不规则的缺损!更重要的是,在公章印迹旁边,那行打印的“乐昌市海洋与渔业局”字样下方,有一个几乎被油墨盖住的、极其微小的印刷批号!

赵振蓬的意念瞬间退出空间,心脏却猛地一跳!一个清晰的计划如同闪电般划过脑海!他需要证据!一个能钉死王大奎栽赃陷害、让那个急于表现的张海洋彻底哑口无言、甚至反咬一口的铁证!而这张被空间静止保存、细节被无限放大的罚款收据,就是关键的第一步!

“爸,”赵振蓬转过身,声音沉稳,“下船后,您先回家。我去趟镇上的海洋管理站。”

赵建国一愣,脸上刚有的那点光亮瞬间被担忧取代:“去…去海洋站?还去干啥?不是都罚过钱了吗?别再惹麻烦了…”

“没事,爸。就是去问问清楚,那保护区到底怎么回事,免得以后不小心又踩线。”赵振蓬语气轻松,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您回去跟我妈说一声,晚上炒菜就用咱家后院那些菜,味道指定差不了。”

赵建国看着儿子平静笃定的眼神,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那…那你小心点,别跟人顶撞…”

渡轮靠岸,赵振蓬目送父亲拎着篮子汇入下船的人流,才转身,步伐沉稳地朝着两江镇政府大院旁边的海洋管理站走去。他的意念如同最高精度的雷达,早已锁定了管理站的位置,也“看”到了站内那个正坐在办公桌后、对着几张文件皱眉、脸色有些难看的年轻面孔——张海洋。

走进管理站简陋的办公室。一股劣质茶叶和旧文件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张海洋抬起头,看到是赵振蓬,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和戒备:“赵振蓬?你怎么又来了?罚款不是交了吗?还有什么事?”

“张干事,”赵振蓬走到办公桌前,没有坐,目光平静地直视着张海洋,“我回去想了想,还是不太明白。您昨天说我捕捞苏眉鱼,是在‘珍稀海洋生物临时保护区域’。我想问问,这保护区的具体边界在哪?有没有正式的文件地图?以后我也好避开,免得再给您添麻烦。”他的语气诚恳,听不出丝毫挑衅。

张海洋被问得一滞。他昨天拿的那张王大奎提供的复印件,字迹模糊,地图更是抽象得只有几条波浪线和一个大致的圆圈,根本谈不上什么精确边界!他当时急于立威,根本没深究。此刻被赵振蓬这么一问,顿时有些下不来台。

“边界…边界就在‘鬼见愁’礁盘区附近!地图…文件当然有!这是内部资料,不方便给你看!”张海洋硬着头皮,色厉内荏地说道。

“哦?不方便看?”赵振蓬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弧度,他话锋一转,“那…张干事,您昨天罚款的依据,是那份文件吧?我能再看看那份文件吗?也好心里有数。”

张海洋脸色更加难看,心里暗骂赵振蓬不识相。他烦躁地拉开抽屉,胡乱翻找着。那份复印件被他随手塞在了一堆旧报纸下面。他拿出来,没好气地拍在桌子上:“喏!自己看!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赵振蓬拿起那份皱巴巴、油墨模糊的复印件,目光快速扫过。果然,公章印迹模糊不清,地图简陋得可笑。他心中冷笑,意念却高度集中,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瞬间将这份文件,尤其是那个模糊的公章和打印的批号,与空间静止仓库里那张被他意念清晰“放大”的罚款收据上的印迹进行比对!

意念成像,纤毫毕现!

收据上的公章印迹,边缘有几处细微的、不规则的豁口,像是印章本身有缺损。而张海洋拿出的这份文件复印件上的公章印迹,边缘虽然同样模糊,但在意念的精准对比下,豁口的位置和形状,与收据上的印迹完全吻合!这分明是同一个印章盖出来的!

更关键的是,收据上那个几乎被油墨盖住的微小印刷批号——“(97)渔管字第008号”,在张海洋这份文件复印件的同样位置,根本不存在!或者说,复印件上该有的批号位置,只有一片模糊的油墨!

铁证如山!这张所谓的“保护区域文件”,连同那张罚款收据,都是出自同一个伪造的印章!而王大奎提供的这份文件,连批号都没有,伪造得更加拙劣!

赵振蓬心中大定。他放下文件,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张干事,这文件上的公章…看着有点模糊啊。还有,我记得昨天您开的罚款收据上,好像还有个批号?这文件上怎么没有?”

张海洋心里咯噔一下,强作镇定:“什么批号?你看错了吧!文件是几年前下发的,公章旧了模糊点很正常!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赵振蓬的声音陡然转冷,眼神锐利如刀,“我想请张干事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用来认定我非法捕捞、对我进行罚款的所谓‘保护区域文件’,上面的公章印迹,会和我这张罚款收据上的公章印迹,在缺损部位上完全一致!而且,为什么这份文件上,连个正式的印刷批号都没有?!”

他从裤兜里掏出那张折叠好的罚款收据,啪地一声拍在桌上,正好压在张海洋那份文件旁边!意念引导下,他手指精准地点在收据公章边缘一处细微豁口上,又点向文件复印件上对应位置的模糊豁口!

“张干事,您仔细看看!这豁口的形状、位置,是不是一模一样?这难道不是同一个印章盖出来的吗?还有这里,”他手指移向收据上那个被意念“放大”后清晰可辨的微小批号位置,“‘(97)渔管字第008号’!您这份文件上,这个位置有什么?只有一片糊掉的油墨!这文件,根本就是伪造的!”

赵振蓬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铁锤,敲在张海洋的心上!他猛地凑近桌面,眼睛死死盯着收据和文件上被赵振蓬指出的豁口位置!在赵振蓬刻意的引导和对比下,那两处原本不易察觉的豁口,此刻竟真的显得异常清晰和吻合!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那份文件复印件上,批号位置果然是一片空白模糊!

冷汗瞬间从张海洋的额角冒了出来!伪造公文!栽赃陷害!滥用职权!这些词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他一个刚毕业、急于表现的新人,竟然被当枪使,卷进了这么一滩浑水里!他脸色煞白,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你…你胡说!这…这只是巧合!这文件…文件…”

“是不是巧合,是不是伪造,张干事您心里清楚。”赵振蓬打断他,语气带着冰冷的压迫感,“您昨天气势汹汹去我家搜查,开罚单的时候,可没这么含糊。现在证据摆在眼前,这份所谓的‘保护区域文件’,连同您开的这张罚款收据,都涉嫌伪造公章!这是刑事犯罪!张干事,您是想自己担着,还是…把指使您的人说出来?”

“指使?什么指使!没人指使我!”张海洋彻底慌了神,声音都变了调,他猛地想起瘦猴那张谄媚又阴险的脸,想起王大奎让人递材料时那含糊其辞的保证…一股巨大的恐惧和被人愚弄的愤怒瞬间淹没了他!

就在这时,海洋站虚掩的门被推开了。洪振兰手里拿着一个硬壳笔记本,出现在门口。她显然是急匆匆赶来的,额角还带着细汗,看到站内的情形,尤其是看到赵振蓬和张海洋对峙的场面,以及桌上摊开的文件和收据,秀眉立刻紧蹙。

“张干事,赵振蓬。”洪振兰走进来,声音清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真巧,我正想来找张干事核实点事情。”她将手里的笔记本翻开,推到张海洋面前,“张干事,这是我家收购站近一个月的收货明细账本。您昨天提到赵振蓬在‘保护区’非法捕捞珍稀鱼类。但根据账本记录,赵振蓬近一个月,只在我家卖过三次货:一次是普通杂鱼海螺,一次是蛏子,还有一次是三天前的一些大黄鱼、龙虾和石斑鱼。其中,三天前那次,他卖的所有海货种类、规格、重量,我这里都有详细记录,绝对没有苏眉鱼!而且,他卖货的时间,都是在下午退潮后,地点也都是公开的滩涂,人证很多!您说的‘鬼见愁保护区非法捕捞’,时间、地点、物证,对得上哪一条?”

洪振兰的质问条理清晰,证据确凿!她带来的账本,如同一块巨石,彻底压垮了张海洋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我…我…”张海洋看着账本上清晰的字迹,又看看桌上那两张如同索命符般的文件收据,再对上赵振蓬那冰冷锐利的眼神和洪振兰咄咄逼人的目光,只觉得天旋地转!巨大的恐惧和羞愤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呕——!”他猛地捂住嘴,脸色由白转青,再也控制不住,弯腰对着旁边的垃圾桶剧烈地呕吐起来!酸腐的气味瞬间弥漫在小小的办公室里。

赵振蓬冷眼看着张海洋狼狈不堪的样子,没有丝毫同情。他拿起桌上那张罚款收据和自己的五十块钱:“张干事,看来这罚款,是有人借你的手,栽赃到我头上的。这钱,我拿回了。至于这份伪造的文件…”他拿起那份复印件,在张海洋惊恐的目光中晃了晃,“还有指使你的人…我想,您需要给上级,也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不再看瘫软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呕吐不止的张海洋,对洪振兰点了点头:“振兰,谢了。我们走。”

走出海洋管理站,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洪振兰看着赵振蓬平静的侧脸,眼神复杂:“你…早就知道那张文件有问题?”

“猜的。”赵振蓬没有过多解释,将那张失而复得的五十块钱塞进口袋,“王大奎的手段,也就这点下三滥。不过,这次多亏了你的账本。”

“我只是看不惯他们欺负人!”洪振兰哼了一声,随即又担忧道,“王大奎这次吃了这么大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那个张海洋…他会不会…”

“张海洋现在最恨的,恐怕是把他拖下水的王大奎。”赵振蓬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至于王大奎…他蹦跶不了多久了。”

***

王大奎家。

王大奎正叼着烟,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听着收音机里的粤剧,盘算着怎么再给赵振蓬找点麻烦。瘦猴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色惨白,声音带着哭腔:“奎…奎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慌什么?天塌了?”王大奎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张…张海洋吐了!在海洋站吐得昏天黑地!赵振蓬那小子…他…他拿着罚款收据和文件,当面对质!说公章是伪造的!还…还指出了什么豁口一模一样!洪家那丫头也去了,拿着账本,说根本没收到过苏眉鱼!张海洋当场就瘫了!赵振蓬把罚款钱拿回去了!他还说…还说让张海洋交代指使的人…”瘦猴语无伦次,浑身筛糠。

啪嗒!

王大奎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他脸上的横肉猛地抽搐起来,三角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难以遏制的恐惧!

“豁口…一模一样?账本…没苏眉鱼?”他喃喃自语,猛地想起自己找人伪造那份文件时,好像用的就是几年前顺手偷盖的一个作废公章!那公章边缘…确实磕坏了一点!

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精心设计的局,竟然被赵振蓬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当众拆得粉碎!还把自己彻底暴露在了张海洋的怒火之下!

“废物!都是废物!”王大奎猛地一脚踹翻面前的竹椅,发出巨大的声响!他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在屋里焦躁地走来走去,三角眼里凶光闪烁,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栽赃陷害被当众揭穿,还涉及伪造公章!这事要是闹大了…

“奎哥…现在怎么办?张海洋那小子…会不会把咱们供出来?”瘦猴吓得瑟瑟发抖。

“他敢!”王大奎低吼一声,脸上横肉狰狞,“供出老子,他自己也跑不了!滥用职权,收受…哼!”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去!给海蛇哥送个信!就说…点子扎手,提前‘关照’!就在他回村的路上!老子要他…永远闭嘴!”他已经彻底疯狂,不惜动用最极端的手段!

风暴,在王大奎狗急跳墙的咆哮中,骤然升级!而此刻,赵振蓬正和洪振兰并肩走在回上长塘村的乡间小路上,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海风带着咸腥,也带着山雨欲来的肃杀。赵振蓬的意念,如同无形的预警雷达,早已悄然覆盖了前方道路两侧的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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