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一本古言脑洞小说——《寒门匠女:我在三国锻惊雷》!由知名作家“天地大道的张洪文”创作,以苏墨郭嘉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2章,117422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下邳城破的硝烟还未散尽,曹操的军令已如冰锥刺入神机营工坊——迁驻许都,即刻整军。工坊内,一片狼藉的搬迁景象。木箱散乱,工具横陈,半成品的弩臂和铁料堆在角落,像被遗弃的骸骨。空气里残留着硫磺、汗水和一种…
《寒门匠女:我在三国锻惊雷》精彩章节试读
下邳城破的硝烟还未散尽,曹操的军令已如冰锥刺入神机营工坊——迁驻许都,即刻整军。
工坊内,一片狼藉的搬迁景象。木箱散乱,工具横陈,半成品的弩臂和铁料堆在角落,像被遗弃的骸骨。空气里残留着硫磺、汗水和一种无形的压抑。几个原属曹仁部曲、被硬塞进来的老兵油子,正斜倚在门框上剔牙,眼神像打量牲口般扫过那些沉默打包工具的匠户。
“啧,一群打铁的,也配叫‘神机营’?”领头的络腮胡校尉夏侯杰,嗓门洪亮得可意,一脚踢开挡路的木箱,“司空莫不是被寿春的砲灰迷了眼?”
哄笑声刺耳。匠户们头垂得更低,动作僵硬,敢怒不敢言。
“都聋了?手脚麻利点!”夏侯杰一脚踹在一个动作稍慢的年轻匠户膝弯。匠户闷哼一声扑倒在地,怀里的青铜弩机零件“哗啦”散落一地。
“捡起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像淬火的刀锋劈开嘈杂。
苏墨站在工坊中央的阴影里,不知何时出现。她没披甲,只一身洗得发白的靛蓝短打,袖口挽至肘部,露出小臂上几道新旧交叠的灼痕。下邳的风雪和吕布的殇,在她眼底沉淀成两潭深不见底的寒冰。她没看夏侯杰,目光落在那个挣扎着爬起的年轻匠户身上。
“苏都尉好大的官威。”夏侯杰抱臂嗤笑,铜铃眼满是挑衅,“教训起老子的人了?”
苏墨终于抬眼,目光如冰冷的探针,刺向夏侯杰那张横肉堆积的脸:“你的人?”她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毫无温度,“神机营里,只有听令行事的兵,和造器杀敌的匠。不分谁的人。”她抬手一指地上散落的精巧青铜件,“精钢臂张弩的核心悬刀(弩机扳机),踩坏了,你拿人头补?”
“你!”夏侯杰被那眼神刺得一窒,旋即恼羞成怒,“少拿大话压人!老子在虎豹骑砍人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什么狗屁精钢弩,老子看就是堆废铁!”他猛地抽出腰间环首刀,雪亮的刀光一闪,“咔嚓”一声脆响,竟将旁边一架已装配好的木制弩样机劈成两截!“就这玩意?砍瓜都嫌钝!”
木屑纷飞。匠户们脸色煞白,眼中刚被苏墨话语激起的一丝火星瞬间熄灭,只剩下更深的惶恐。空气凝固,只剩下夏侯杰粗重的喘息和刀锋的嗡鸣。
苏墨静静看着地上断成两截的弩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几息死寂后,她缓缓弯腰,从散落的零件堆里,捡起一根尚未装配的弓臂。
那弓臂通体乌沉,非木非铁,在昏暗光线下流淌着一种内敛的幽光。长约三尺,形如新月,两端镶嵌着打磨光滑的牛角片,中央握手处缠绕着防滑的熟牛皮。正是神机营秘法锻造的复合弓臂——外层是千锤百炼的镔铁,薄如蝉翼却韧性惊人;内层叠压着七层桑木与柘木,纹理交错如龙鳞;核心则是数十股浸透鱼胶、反复捶打绞合的牛筋索,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
“废铁?”苏墨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弓臂,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夏侯校尉既看不上眼,敢不敢试试它的斤两?”
夏侯杰一愣,随即狂笑:“哈!小娘皮要跟老子比力气?别说一根破棍子,就是十张硬弓,老子也开得!”他示威般鼓起虬结的臂肌。
苏墨不再言语。她左脚前踏半步,靴底稳稳踩住弓臂下方预留的金属脚蹬环。左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弓臂握手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右臂后引,三指搭上那根尚未上弦、空悬着的坚韧弓弦(牛筋混绞野蚕丝)!
没有呐喊,没有蓄势。她腰背如一张骤然绷紧的强弓,全身力量瞬间贯通!纤细的手臂肌肉在单薄的葛布下贲张隆起,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爆发力,猛地向后一拉!
“嘎吱——!”
令人牙酸的、仿佛巨兽筋骨被强行拗动的恐怖声响,骤然撕裂了工坊的死寂!那根粗如拇指的弓弦,竟被她一个女子,生生拉开了近满月!弓臂两端坚韧的牛角片被巨力压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整个弓臂剧烈震颤着,蓄满了毁灭性的力量,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将拉弦之人反噬撕裂!
夏侯杰脸上的狂笑僵住,眼珠子瞪得几乎脱眶!他身后的老兵痞们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匠户们更是忘了恐惧,张大了嘴,如同见了神迹!
苏墨的脸颊因极度用力而泛起病态的潮红,额角青筋暴起,汗水瞬间浸透鬓发。肋下那道被下邳风雪冻裂的旧伤处传来钻心的锐痛,她牙关紧咬,硬生生将一声闷哼压在喉咙深处。开弓的右臂稳如磐石,只有细微的颤抖暴露着这非人力量带来的巨大负荷。
她维持着这开弓满月的姿态,目光如冰刃,缓缓扫过夏侯杰那张由惊愕转为骇然的脸,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兵痞,最后落在自己因过度用力而骨节凸起、微微痉挛的右手三指上。
“看清楚了?”她的声音从齿缝里挤出,带着拉弓带来的微喘,却字字如铁锤砸在众人心头,“这‘废铁’,需六石(约360斤)之力方能开满!尔等自诩虎豹精锐,可有一人,能开此‘棍’?!”
话音落,她猛地松弦!
“嘣——!!!”
一声沉闷到撼动胸腔的巨响!弓弦带着残影猛烈回弹,狠狠抽打在弓臂的牛角片上,发出刺耳的爆鸣!整根弓臂剧烈震颤,嗡嗡作响,余音在弓坊梁柱间久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心胆俱寒!
夏侯杰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握着刀柄的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引以为傲的臂力,在对方这石破天惊的一拉面前,成了天大的笑话。身后那些兵痞,更是面无人色,再不敢与苏墨的目光对视。
苏墨缓缓放下微微颤抖的手臂,将那张依旧嗡鸣不止、散发着凶兽般气息的弓臂轻轻放在旁边的木架上。她脸色苍白,额发被汗水黏在脸颊,肋下伤处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但她的背脊挺得笔直,目光扫视全场,冰冷而疲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神机营,造的是杀敌的器,练的是索命的兵。不是尔等撒野耍横的校场。”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疲惫到极点后淬炼出的冰冷锋芒,“再有扰乱工坊、损毁器物、欺辱匠兵者——无论出身何处,军法从事,杖毙!”
最后两个字,如同两块寒冰砸在地上。
满场死寂。只有弓臂低沉的余颤,像一头被惊醒的洪荒巨兽,在无声地咆哮。
许都西郊,新划拨的神机营校场,寒风卷着沙尘,刀子般刮过人脸。
一百名精挑的军士,按高矮站成十列,却如同一盘散沙。眼神里混杂着对新统领的轻蔑(一个女子?)、对所谓“精钢臂张弩”的怀疑、还有被从虎豹骑、青州兵等精锐中“发配”至此的浓浓不甘。夏侯杰抱着他那把环首刀,站在队列最前方,嘴角噙着一丝冷笑,等着看笑话。
苏墨站在点将台上,依旧是那身靛蓝短打,外罩一件半旧的皮甲,衬得身形愈发单薄。她没说话,只是朝台下微微颔首。
阿砾立刻会意,像头敏捷的豹子,指挥着几名心腹匠兵,将十具通体乌沉、结构精密的臂张弩抬上高台。弩身线条流畅,弩臂是那令人心悸的复合弓臂,弩机部位包裹着青铜,在阴沉的天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幽光。旁边还堆放着十副特制的精钢臂甲,结构复杂,带有助力关节和护腕。
“精钢臂张弩,神机营新制。”苏墨的声音被寒风送得很远,清晰而冰冷,“开弩需六石力。着此臂甲,三石力可开满,射三百步,五十步内破三层札甲。”
台下响起一片压抑的嗤笑和骚动。三百步?破三层甲?还三石力开满?简直天方夜谭!夏侯杰的嗤笑声格外刺耳。
苏墨恍若未闻。她拿起一具臂甲,动作熟练地套在自己左臂上,精钢构件发出轻微的“咔哒”咬合声,严丝合缝。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肋下的旧伤又是一阵抽痛。她走到一具臂张弩前,左脚踩住弩身下方的脚蹬,左臂套着臂甲,稳稳托住沉重的弩身。右手三指搭上弓弦。
没有助跑,没有嘶吼。她深吸一口气,腰腹核心骤然发力,套着臂甲的左臂如同焊在弩身上的钢铁支架,纹丝不动!右臂后引,借助臂甲精巧的棘轮杠杆和关节助力,只听一阵密集而轻微的“咔哒”脆响,那根需要六石蛮力才能拉开的恐怖弓弦,竟被她以肉眼可见的、相对“轻松”的姿态,稳稳拉开至满月!
整个校场瞬间鸦雀无声!所有嗤笑凝固在脸上!夏侯杰眼珠子瞪得溜圆,如同见了鬼魅!
苏墨屏息凝神,将一支三棱破甲锥箭压入箭槽。箭头寒芒在阴沉的天空下闪烁着死亡的冷光。她微微调整弩身,冰冷的眼神透过望山(弩的简易瞄准器),锁定了三百步外竖立的一排厚重木靶。木靶上覆盖着三层浸湿压实的牛皮甲片,模拟重甲防御。
松机!
“嘣——嗤!”
弓弦震响与箭矢破空的尖啸几乎同时爆发!一道乌光如同撕裂阴云的黑色闪电,瞬间跨越三百步的距离!
“噗!噗!噗!”
三声令人牙酸的闷响几乎不分先后!那支三棱破甲锥箭,如同烧红的铁钎捅穿豆腐,毫无阻滞地接连洞穿了三层湿牛皮甲!余势未消,深深扎进后面碗口粗的硬木桩心,箭尾犹在剧烈震颤!
死寂!
校场上只剩下寒风呼啸和箭尾颤动的嗡鸣。
苏墨面无表情,右手再次探向箭壶。这一次,她一次抽出三支同样的破甲锥箭!搭弦,上箭,开弩!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冰冷的、如同机械般的精准韵律!
“嘣嘣嘣!嗤嗤嗤!”
弓弦三震!三道夺命乌光呈品字形,再次撕裂空气!精准无比地钉在另外三个木靶的同一点位!三层牛皮甲如同纸糊般被再次洞穿!木屑混合着破碎的皮甲纤维四散飞溅!
“着甲!”苏墨清叱一声,声音在死寂的校场上如同惊雷。
台下那百名军士,早已被这神乎其技的展示惊得魂飞魄散,此刻如同提线木偶般,在阿砾和匠兵的指挥下,手忙脚乱地互相帮忙,套上那沉重而精巧的精钢臂甲。冰冷的金属箍上手臂,带来一种奇异的力量感和束缚感。
“列队!持弩!”阿砾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硬。他站在队列旁,小小的身影在寒风中挺得笔直,眼神锐利如鹰,扫过每一个动作迟疑的军士。夏侯杰脸色铁青,咬着牙,也在亲兵帮助下套上了臂甲,动作粗鲁。
“上弦!”苏墨令下。
百名军士笨拙地模仿着苏墨的动作,脚踏弩身脚蹬,臂甲托弩,右手奋力拉弦。令人惊喜的“咔哒”声接连响起!借助臂甲精妙的杠杆助力,大部分军士竟真的成功将沉重的弩弦拉开了大半!虽然动作生涩,远不如苏墨那般举重若轻,但这足以证明臂甲的神效!军士们看着自己拉开的神兵,眼中最初的轻蔑和怀疑,迅速被震惊和一种狂热的兴奋取代!
“目标——三百步,甲靶!”苏墨指向远处那排千疮百孔的木靶。
“放!”
“嘣嘣嘣嘣——!”
百战强弩齐鸣!弓弦震动的闷响汇成一片低沉的雷暴,震得脚下大地都在微微颤抖!百道乌黑的箭矢如同骤起的死亡蜂群,遮天蔽日般扑向远处的目标!
“噗噗噗噗……!”
密集如雨的穿透声和木屑爆裂声连成一片!三百步外的木靶区域,瞬间被一片腾起的碎木和皮甲残片所笼罩!覆盖的三层牛皮甲在如此密集的破甲锥箭面前,脆弱得如同薄纸,顷刻间被撕扯得粉碎!碗口粗的木桩被射得木屑横飞,摇摇欲坠!
烟尘弥漫。
校场上,只剩下军士们粗重的喘息和精钢臂甲关节在放松时发出的细微“咔哒”声。他们看着自己手中这具刚刚喷吐过死亡烈焰的凶器,又望向远处那片狼藉的废墟,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一种近乎敬畏的狂热。
夏侯杰握着手中仍在微微震颤的臂张弩,感受着精钢臂甲传来的冰冷触感和残留的震动,脸色变幻不定。他引以为傲的武勇,在这超越时代的杀戮机器面前,显得如此可笑而苍白。他下意识地看向点将台。
苏墨已解下臂甲,正低头揉着肋下伤处,眉头微蹙,脸色在寒风里更显苍白脆弱。可就是这道看似风吹就倒的身影,此刻在百名悍卒眼中,却如山岳般巍峨。她以女子之躯开满强弩的震撼,她以霹雳手段立下的铁律,还有她赋予他们手中这足以撕碎一切甲胄的恐怖力量……这一切,如同无形的熔炉,瞬间将这群骄兵悍卒的桀骜与轻视熔炼殆尽,淬炼出一种全新的、混杂着恐惧与狂热效忠的复杂烙印。
“神机营——”阿砾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嘶声高喊,少年清亮的声音穿透寒风,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肃杀。
“万胜!!!”百名军士的吼声如同平地惊雷,轰然炸响,带着铁与血的狂热,直冲云霄!声浪滚滚,震得远处枯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
校场边缘的阴影里,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静静注视着这一切。司马懿拢在袖中的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一枚温润的玉珏,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他目光掠过台上那道苍白却如标枪般挺立的身影,掠过台下那狂热咆哮的百战悍卒,最终落在夏侯杰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上,如同在棋盘上,看到了一颗意外脱离掌控、却更具杀伤力的棋子。
静思阁内,药味浓得化不开。
郭嘉裹着厚重的裘袍,歪在榻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下邳的寒气似乎彻底侵入了他的肺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嘶哑的杂音,脸颊凹陷,唯有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如同燃烧着最后的炭火。
门被轻轻推开,带进一股寒气。苏墨解下沾着尘土的披风,走到榻边的小火炉旁坐下,伸手烤着冻得发僵的手指。肋下的旧伤在寒气里隐隐作痛。
“成了?”郭嘉的声音微弱得像游丝,却带着洞悉一切的平静。
“嗯。”苏墨看着炉中跳跃的火焰,火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弓弩立威,夏侯杰暂时压住了。臂甲助力有效,弩阵初成。”
郭嘉吃力地牵动了一下嘴角,似乎想笑,却引发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苏墨连忙起身,端过温着的药碗,小心地喂他喝了几口。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稍稍压下了咳嗽。他喘息着,目光落在苏墨疲惫却锐利的侧脸上,带着一种复杂难言的欣慰和深重的忧虑。
“好…好…”他气若游丝,“立威…掌兵…咳咳…第一步…站稳了…”他顿了顿,积攒着所剩无几的气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托付般的郑重,“然…许都…非下邳…铜雀台…水深…咳咳…曹丕…司马懿…如毒蛇…伺机…必噬…”
他猛地又是一阵剧咳,身体蜷缩起来,枯瘦的手死死抓住苏墨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指甲几乎嵌进她皮肉里。他抬起脸,眼中那点炭火般的亮光如同回光返照,死死盯着苏墨的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一个石破天惊的秘密:
“苏墨…护好…阿砾…他…他非寻常匠童…他是…曹昂…遗孤…司空…长子血脉!”
苏墨的手猛地一颤,半碗温热的药汁泼洒在火炉上,“滋啦”一声腾起刺鼻的白烟。
炉火噼啪一声爆响,映得她瞬间苍白的脸,再无一丝血色。
小说《寒门匠女:我在三国锻惊雷》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