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后悔晚,她已尊贵无双》中的云清仪宋祉行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宫斗宅斗风格小说被凤尾君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凤尾君”大大已经写了96675字,最新章节第14章。主要讲述了:心里怎么想嘴上便直接问了出来:“里面是不是死过人不吉利?还是宅子闹过鬼煞气太重?我就说京城这么好的府邸,怎么没被官老爷或有钱人买走,敢情您把我们当冤大头呢?!”看着孙掌柜面色微变,她感觉自己真相了。宝…
《世子后悔晚,她已尊贵无双》精彩章节试读
心里怎么想嘴上便直接问了出来:“里面是不是死过人不吉利?还是宅子闹过鬼煞气太重?我就说京城这么好的府邸,怎么没被官老爷或有钱人买走,敢情您把我们当冤大头呢?!”
看着孙掌柜面色微变,她感觉自己真相了。
宝盈当即一拍桌子,愤怒道:“孙掌柜这买卖做的是否不太仁义,看我们主仆二人从外地来,又孑然一身好欺负是不是?买之前非但没有告诉我们宅子的实际情况,一座鬼宅竟还收了我家姑娘这么多银子!”
八万两呢!都可以将沈世子摔断腿好几回再救他好几回了。
“哎呦,您轻着点儿。”孙掌柜心疼地擦了擦柜台。
小姑娘看着瘦弱,力气可真不小。
这宅子的原主是位官老爷,不知何故突然急着迁居,又急着筹钱置办新宅,三番五次来催逼他,甚至还用他的脑袋威胁他十天之内必须将宅子给卖了。
他不过是个靠房屋买卖赚些辛苦钱的掮客,他也没想到这营生办不好还有掉脑袋的风险。
原先他以为这么好的宅院,卖出去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接连几日,那些想买宅子的达官显贵们竟都摇头而去。
孙掌柜心下生疑,暗地里打探一番,这才知晓其中蹊跷。
他觉得自己八成,不,是十成卖不出去了。
接了个掉脑袋的活儿,简直将他折磨得茶饭不思、彻夜难眠。
眼见着最后一天火烧眉毛了,面前这位蒙着面纱的姑娘一出现就解了他的大难题。
他连忙安抚宝盈,出声解释:“这位姑娘稍安勿躁,事情不是您想的这样。”
云清仪一双澄澈如水的眼睛,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孙掌柜,显然对他这般为难的缘故起了兴致。
宝盈好整以暇地盯着他,大有一种你要是说得不能让人信服,她就开干的架势。
孙掌柜被二人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声音哽在喉间,喉结翻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一个奸商沉浮商海几十年,面对这两个干净如纸,又信任他为人的小姑娘,还真就莫名其妙心虚起来。
“姑娘应该知道您隔壁住的是燕王吧?”孙掌柜看着云清仪说了一句暗含弦外之音的话,他觉得这句话一出,对方应该就能明白他的为难之处。
但云清仪显然一头雾水,宝盈也听得稀里糊涂,转头问她:“姑娘有注意到我们隔壁住了谁吗?”
云清仪摇了摇头,昨天她们到云苑天色已深,她完全没注意旁边的府邸匾额上写着什么。
刚才出门外头寒风刺骨,她也没有四下张望,直接就上了马车。
孙掌柜没想到她们购置宅院都一个多月了,而燕王的府邸完成修缮也已经大半个月,她们却浑然不知隔壁住的是何方神圣。
关键看她们茫然的神色,孙掌柜大胆猜测这主仆二人怕是对京中的传闻一无所知,一时间觉得有些难办。
他做贼似的,从柜台前探出半个脑袋,用手掌半掩着嘴角,压低了声音向云清仪和宝盈细细道来其中的缘由。
“讲到这位二皇子燕王殿下,就要从他的母亲贤妃和外祖父秦太傅说起。”
“贤妃与当今圣上乃是青梅竹马,当年先帝打天下时,二人一同出生入死同甘共苦,可谓情义深厚。”
宝盈见他神情鬼祟地讲着皇室秘辛,也跟着以手掩嘴偷偷摸摸地问:“既然感情这么深,太傅大人又位极人臣,皇上为啥不让贤妃当皇后呢?”
孙掌柜刚进入讲故事的情绪状态就被宝盈打断,嫌弃地看了她一眼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皇上。”
说完连忙捂起嘴,意识到自己声音过于洪亮了,立马调小了嗓音接着说起来:“朝堂之事过于复杂,岂是你我这等老百姓能揣测明白的。”
“后来先帝驾崩。当今圣上掌权后,贤妃独得圣眷,六宫粉黛无人能与之相比。”
“然而就在新帝继位的次年,也就是燕王殿下六岁时,秦太傅与贤妃娘娘竟先后罹患疯疾。”
“朝堂之上,太傅初时不过言语错乱、举止失仪,乃至对圣上出言不逊,天子皆以宽仁之心隐忍未究。怎奈太傅大人疯症随年岁渐长愈发猖獗,屡现狂悖之态甚至持凶伤人,圣上不得已革除其朝参之权,令其闭门思过。”
说到这儿,孙掌柜卖起了关子,“你们知道秦太傅是怎么死的吗?”
云清仪与宝盈齐齐摇头。
孙掌柜得到了意料中的反馈,心满意足地压低声音继续道:“坊间传言,太傅大人癫狂失性六亲不识,竟于夜深人静时纵火焚宅,阖府上下数十口人,连带着仆役丫鬟尽数葬身火海。”
宝盈震惊地张大了嘴,眸中满是惊骇之色。
云清仪纤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心口猛地一揪,谁能想到,堂堂太傅满门,竟落得这般惨烈的下场。
“然后呢?”宝盈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忍不住追问起来。
孙掌柜斜眼瞥了她一眼,心道:这丫头真是个急性子,方才若他没来得及阻止,他这铺子怕不是就要被她给掀了。
“后来,秦太傅满门凄绝的消息被人传进了宫里。贤妃娘娘听闻这桩惨事时,原本就时好时坏的神智彻底崩溃了。”
“这噩耗就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将她残存的理智压垮,从此她就彻底疯了。”
云清仪蹙眉开口道:“皇上没有请太医给他们看过吗?”
孙掌柜闻言怔了怔,显然没料到云清仪会突然这么问。
他略作沉吟,悄声道:“当年确实请过大夫,还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薛神医亲自诊治。说来也怪,起初病情的确有起色,可安稳了没几日,竟又急转直下。皇上心急如焚,不仅召集太医院会诊,连民间游医都召进了宫里。最后……”
他左右张望一番,声音更低了,“是位民间比较有威望的老大夫斗胆进言,说这疯症乃是胎里带的顽疾,怕是…要代代相传的。”
听到这儿,云清仪了悟:“所以京城的权贵们如今对燕王避之唯恐不及,是担心他也会成为一个疯子?”
“云姑娘聪慧。”孙掌柜由衷地夸了一句。
那位官老爷听闻燕王自北境携军功凯旋,明德帝赏赐了燕王与他相邻的府邸后,一颗心七上八下如坐针毡,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终是按捺不住心中惶恐,当夜便匆匆寻了孙掌柜商议这桩买卖。
若因这一个传闻就吓成这样,其实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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