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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强势的温柔》章节免费阅读

喜欢青春甜宠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强势的温柔》?作者“道爷给我压岁钱”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江叙温眠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0章,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主要讲述了:晨光出版社的木牌在晨雾里泛着微光,江叙推开校对室的门时,主编正对着一摞书稿发愁。窗台上摆着盆新栽的绿萝,是昨天温眠搬来的,叶片上还挂着晨露,给这满是旧纸味的房间添了点生气。“早啊主编。”江叙放下帆布包…

小说《强势的温柔》章节免费阅读

《强势的温柔》精彩章节试读

晨光出版社的木牌在晨雾里泛着微光,江叙推开校对室的门时,主编正对着一摞书稿发愁。窗台上摆着盆新栽的绿萝,是昨天温眠搬来的,叶片上还挂着晨露,给这满是旧纸味的房间添了点生气。

“早啊主编。”江叙放下帆布包,刚要坐下,就被递过来的书稿拦住了去路。那是本线装的《牡丹亭》抄本,纸页脆得像薄冰,上面的批注密密麻麻,墨迹深一块浅一块,显然是经过多人传阅的珍品。

“沈先生的笔迹。”主编压低声音,指腹点着批注里的一个“叙”字,“你看这笔画走势,跟你写名字的习惯是不是如出一辙?”

江叙的指尖顿在纸页上。沈清沅的名字里虽没有“叙”字,但这勾连的笔画确实眼熟——母亲生前教她练字时,总说“写字要藏锋,做人要露骨”,原来这习惯是祖传的。她忽然想起红木盒子里那把铜钥匙,昨夜翻遍地下室也没找到对应的锁,难不成秘密就藏在这些批注里?

“对了,”主编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摸出个信封,“昨天收拾残局时发现的,夹在《月光》曲谱里,看字迹不像沈先生的。”

信封是牛皮纸的,没有署名,封口却用红蜡封了。江叙拆开时,温眠正好推门进来,怀里抱着个保温桶,看到信封里的东西,脚步猛地顿住——那是张泛黄的乐谱,标题处写着《共枕眠》,作曲人一栏空着,音符旁却有行小字:“赠清沅,待君归时奏。”

“这是…”温眠的声音发颤,指尖抚过乐谱上的签名,那潦草的“温”字,跟爷爷日记本里的笔迹分毫不差,“是我爷爷写的!”

晨光忽然穿透晨雾涌进窗,照得乐谱上的音符像在跳动。江叙忽然明白,沈清沅批注里的“叙”,或许不是字,是声——就像这藏在旧物里的旋律,跨越百年,终究要被奏响。

“学姐,快尝尝我做的南瓜粥。”温眠把保温桶塞给她,耳根泛着红,“今天有编曲兼职的面试,我得早点去琴房准备。”

江叙看着他背上琴包的背影,忽然想起林阿姨的话。父亲连国际赛事的赞助都能插手,未必不会对兼职动手脚。她抓起帆布包追出去,在巷口拉住他:“我陪你去。”

琴房楼下的公告栏前围了群人,温眠的比赛照片被泼了墨,黑糊糊的污渍糊住了他的脸,旁边用红漆写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李哲站在人群里煽风点火:“我就说他配不上江叙吧,现在连照片都被人嫌弃了。”

温眠的手指猛地攥紧琴包带,指节泛白。江叙却径直走到公告栏前,掏出纸巾蘸着矿泉水擦污渍,声音不大却清晰:“谁泼的墨,自己站出来。或者,我们去调监控?”

人群里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李哲的脸色变了变,强装镇定:“江叙,你别护着他了。大家都知道,他那金奖是抄的,现在连赞助商都要撤资了…”

“谁说要撤资?”一个清亮的女声打断他。苏晚穿着驼色大衣站在晨光里,手里举着份合同,“晨光出版社刚跟赛事组委会签了约,从今天起,温眠的参赛费用由我们全包。”

江叙愣住了。主编明明说出版社资金紧张,怎么突然有闲钱赞助比赛?

苏晚冲她眨眨眼,径直走到温眠面前递过合同:“我是出版社的新股东,也是沈先生的曾孙女。温先生,愿意让百年前的旋律,在你指尖重活一次吗?”

温眠接过合同的手在抖。他忽然想起爷爷临终前的话:“等你遇到能让《共枕眠》活过来的人,就把琴谱给她。”原来不是传说,是嘱托。

人群渐渐散去,李哲灰溜溜地溜走时,被江叙叫住:“转告张少,下次想搞小动作,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苏晚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忽然笑了:“我奶奶说,当年沈先生和温先生就是在这里偷偷练琴的。”她指着琴房三楼的窗户,“那间琴房,一直空着。”

三楼的琴房果然积着灰,窗台上却摆着盆半死不活的绿萝,跟校对室那盆是同一个品种。温眠推开琴盖,琴键上落着片干枯的银杏叶,叶脉竟跟他掌纹重合。江叙忽然发现,琴凳下藏着个铁盒,钥匙孔的形状,正好能插进那把“沈”字铜钥。

铁盒打开的瞬间,两人都屏住了呼吸。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本札记和支钢笔。札记最后一页画着张地图,标注着“藏琴处”,钢笔的笔帽里刻着行小字:“11月15日,与君共奏,此日为誓。”

“11月15日…”温眠喃喃道,忽然惊觉,“不就是昨天?”

江叙的心猛地一跳。父亲冻结账户的日子,竟是百年前他们定亲的纪念日。这是巧合,还是命运的暗语?

“叮咚——”手机提示音打断思绪,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想知道你母亲的事,来城西旧仓库。”

江叙的指尖冰凉。母亲的死因一直是谜,父亲总说她是病逝,可札记里沈清沅的死因被涂改成“病逝”,墨迹下隐约可见“被逼”二字。她抓起铁盒:“我去去就回。”

温眠一把拉住她:“我跟你一起。”

城西旧仓库藏在拆迁区深处,锈迹斑斑的铁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江叙推开门的瞬间,手电筒的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等适应了光线,才看清绑在柱子上的人——竟是主编。

“小叙,别过来!”主编的额角流着血,指着阴影里的人,“是江总…他要抢札记!”

父亲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捏着份泛黄的报纸,头条是“沈氏千金离奇死亡,夫婿温某失踪”。他的声音像淬了冰:“你以为沈清沅是好人?她当年卷走江家的钱,跟野男人私奔,害得你外公破产!”

“你撒谎!”江叙举起札记,“这里写着是你爷爷逼死了她!”

“逼她?”父亲猛地撕碎报纸,露出底下的照片,那穿旗袍的女人怀里抱着的,分明是江氏的地契,“她偷走地契送给温砚,害江家差点断了根!你母亲就是知道了这事,才被温家人害死的!”

手电筒的光忽然晃到角落,那里摆着口旧琴箱,锁孔跟铁盒的钥匙吻合。温眠打开琴箱的瞬间,两人都僵住了——里面躺着把小提琴,琴身刻着“沅”字,琴弦上缠着根头发,发色与母亲遗像上的一致。

“这把琴…”温眠的声音发颤,“爷爷说,奶奶临终前抱着它,说要等‘江家后人还真相’。”

父亲的脸色惨白如纸,踉跄着后退:“不可能…她明明说琴被烧了…”

“你怕什么?”江叙步步紧逼,“怕我们知道,你为了吞并沈家财产,逼死我母亲?怕我们知道,你冻结账户,是因为害怕这一天?”

仓库外忽然传来警笛声。林阿姨带着警察冲进来,手里举着份文件:“江总,这是你当年伪造遗嘱的证据,还有…杀害江夫人的凶器,我们在你书房找到了。”

父亲瘫倒在地的瞬间,江叙忽然读懂了札记里的话:“仇恨如冰,爱意似火,唯共暖,可化之。”她看向温眠,他正调试着那把百年前的小提琴,琴音响起的刹那,阳光穿透仓库的破窗,照得尘埃像在跳舞。

“学姐,”温眠的眼里闪着光,“我们把《共枕眠》弹完吧。”

琴键与琴弦的共鸣震落了琴上的银杏叶,落在札记的地图上,正好盖住“藏琴处”三个字。江叙忽然明白,最好的藏匿,是让它活在当下。

傍晚回到公寓时,信箱里躺着封烫金信封,是国际赛事组委会寄来的,信封里除了邀请函,还有张字条,是苏晚的字迹:“奶奶说,当年没弹完的结尾,该由你们来补。”

温眠打开钢琴,江叙拿起小提琴,当第一个音符响起时,窗外的银杏叶忽然集体飘落,像场金色的雨。札记里夹着的照片在风中翻动,沈清沅与温砚的笑脸,竟与镜中两人的模样渐渐重合。

“学姐,”温眠忽然停下,从琴盖里拿出个丝绒盒子,单膝跪地,“百年前的誓言,我想替祖辈完成。你愿意…让我们的故事,继续写下去吗?”

盒子里躺着枚银戒,戒面刻着交织的“江”“温”二字,是用那支百年钢笔熔铸的。江叙的眼泪落在戒面上,折射出的光,竟与晨光出版社木牌上的余晖一模一样。

远处传来出版社的钟声,惊飞了檐下的鸽子。江叙忽然想起札记扉页的话:“冰封的岁月锁不住流动的暖,就像账户能冻结,心却不能。”

她伸出手,让银戒套上无名指的瞬间,仿佛听到百年前的誓言在回响——那些藏在旧物里的秘密,终究化作了掌心的温度,在最冷的冬天,开出了春天的花。

小说《强势的温柔》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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