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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将军拐夫手札小说的最新更新章节

口碑超高的宫斗宅斗小说《将军拐夫手札》,燕蛮蛮沈砚是剧情发展离不开的关键人物角色,“茶茶要认真”作者大大已经卖力更新了113015字,目前最新章节是第12章,且本书完结。喜欢看宫斗宅斗类型小说的书虫们冲冲冲! 主要讲述了:五更梆子敲过三遍,沉闷的余音在长安城沉寂的街巷间回荡,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天色是那种将明未明的混沌,浓稠的墨蓝被东方一丝极其顽固的鱼肚白艰难地撕扯着,透出些微的光亮,却不足以驱…

寻找将军拐夫手札小说的最新更新章节

《将军拐夫手札》精彩章节试读

五更梆子敲过三遍,沉闷的余音在长安城沉寂的街巷间回荡,如同投入死水中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天色是那种将明未明的混沌,浓稠的墨蓝被东方一丝极其顽固的鱼肚白艰难地撕扯着,透出些微的光亮,却不足以驱散笼罩在巍峨宫墙之上的沉重阴影。

镇远将军府那扇沉重的朱漆大门,在黎明前最深的寂静里,悄无声息地滑开一道缝隙。一道纤细却异常敏捷的玄色身影,如同贴地疾掠的夜枭,无声无息地闪了出来,随即大门又迅速合拢,隔绝了府内的一切声响。

燕蛮蛮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急促地喘息着,胸腔里那颗心脏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肋骨之下疯狂擂动,撞得她耳膜嗡嗡作响。夜行衣紧贴着她汗湿的脊背,冰冷的触感让她微微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地伸手按向胸口位置,隔着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个硬物方正而冰冷的轮廓,带着一种几乎要将她皮肤灼伤的奇异触感——那方“承天之印”,此刻正紧紧贴着她的心口,沉甸甸的,如同揣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也像是握住了一把足以劈开十年阴霾的利刃。

成功了。真的在祠堂“血火归宗”金匾后的暗格里找到了它!过程比她想象的更惊险,父亲每日卯时雷打不动会去祠堂上第一炷香,她几乎是踩着父亲沉重的脚步声翻出祠堂后窗的!

来不及多想,也顾不上后怕。她猛地甩了甩头,将那些惊悸暂时压下,辨清方向,朝着丞相府的方向拔足狂奔。身影在空旷寂静的长街上拉出一道模糊的残影,唯有急促而压抑的脚步声,敲碎了黎明前最后的宁静。

静思斋的小院依旧笼罩在沉沉的睡意里。蛮蛮熟门熟路地翻过院墙,落地无声。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股熟悉的药草混合着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窗边的软榻上,沈砚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躺着,只是脸色比离开时更加苍白,如同上好的素绢。听到动静,他猛地睁开眼,那双总是清亮的眸子此刻布满了疲惫的血丝,却在看到蛮蛮身影的瞬间,骤然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拿到了?”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抑制不住的急切和紧张,挣扎着想坐起来。

“拿到了!”蛮蛮一步跨到榻前,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铿锵。她迅速从怀中掏出那个用油布层层包裹的方正硬物,小心翼翼地解开。

油布一层层剥落,一方通体莹润、触手生寒的白玉印玺暴露在屋内熹微的晨光之下。印钮是盘踞的蟠龙,形态古拙威严,鳞爪飞扬。印面平整光滑,篆刻着两个古朴雄浑的大字:【承天】!印泥的痕迹早已干涸,只余下岁月沉淀的、深入玉髓的暗红印记。整个印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皇权核心的冰冷威压。

沈砚的目光死死钉在那方印上,呼吸瞬间停滞!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近乎虔诚地拂过那冰冷的蟠龙印钮,拂过那深刻有力的“承天”二字。十年!整整十年!这方印如同一个幽灵,一个诅咒,深埋在黑暗里,扭曲了两家人的命运,吞噬了无数英魂的清白!如今,它终于被挖了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是它…真的是它…”沈砚的声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哽咽,眼圈瞬间红了。他猛地抬头看向蛮蛮,眼中是巨大的激动和一种即将迎来最终审判的凝重,“东西呢?那份密折…”

“在这里!”蛮蛮立刻将贴身藏好的那份伪造密折也掏了出来,递给他。

沈砚接过密折,动作快得有些慌乱,将那方冰冷的“承天之印”,极其郑重地、分毫不差地按压在密折朱批旁那处微小的、几乎被岁月磨平的空白角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当沈砚缓缓抬起印玺时——

一个清晰无比、边缘微微晕染开的深紫色蟠龙印痕,赫然出现在密折之上!那印痕的每一个细节——蟠龙的姿态、鳞片的纹理、篆字的笔锋转折——都与密折上伪造批红旁那个微小模糊的旧印痕,完美地、严丝合缝地重合在了一起!

铁证如山!

“成了!”沈砚的声音带着破音的颤抖,巨大的激动和紧绷后的虚脱感同时袭来,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握不住手中的印玺。他紧紧攥着那份盖上了双重铁证的密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如同攥着沉冤得雪的曙光。

蛮蛮也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但随即,一股更沉重的压力又笼罩上来。她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比刚才亮了一些,灰蒙蒙的。

“快!没时间了!”蛮蛮一把扶住因激动而有些摇晃的沈砚,语气斩钉截铁,“朝会就在半个时辰后!我们必须赶在两位爹在金殿上彻底撕破脸之前,把这东西递上去!”

沈砚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破釜沉舟般的决绝。“走!”他咬牙,强撑着剧痛的身体,在蛮蛮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冷汗瞬间再次浸透了他的里衣,但他脸上已无半分犹豫。

两人不再多言,如同两道融入黎明的影子,迅速离开了静思斋。丞相府后门偏僻的小巷里,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早已等候多时。车帘掀开,露出一张圆润讨喜、带着焦急神色的少女脸庞——正是小郡主赵梨。

“我的祖宗们!可算出来了!再晚宫门就下钥了!”赵梨压低声音,语速飞快,一边伸手帮蛮蛮把脸色惨白的沈砚拽上车,“快!快上来!我偷了我哥的腰牌,能走西华门!”

车厢狭窄,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沈砚一上车便无力地靠在厢壁上,急促地喘息着,额角冷汗涔涔。蛮蛮紧挨着他坐下,一手仍扶着他的胳膊,目光却锐利如鹰隼,透过车帘缝隙紧紧盯着外面飞速掠过的街景。

赵梨紧张地搓着手,看看沈砚惨白的脸,又看看蛮蛮紧绷的侧脸,忍不住小声问:“东西…真拿到了?有把握吗?”

蛮蛮没有回头,只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死证。”

赵梨倒抽一口凉气,圆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随即用力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只是紧张地绞着手中的帕子。车轮碾压着青石板路,发出单调而急促的辘辘声,如同催命的鼓点,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马车一路疾驰,凭借着赵梨偷来的郡王腰牌,有惊无险地通过了西华门守卫的盘查,直入皇城深处。当马车终于在靠近前朝议政区域的僻静角落停下时,远处巍峨肃穆的太极殿方向,已经隐隐传来了三声沉重悠长的钟鸣——那是百官入朝的信号!

“快!”赵梨掀开车帘,急声道,“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前面就是御道,我不能再过去!你们…千万小心!”

“多谢!”蛮蛮简短地道谢,架起几乎虚脱的沈砚,迅速跳下马车。两人不敢走宽阔的御道,只能沿着宫殿高大的阴影和回廊疾行。沈砚肋下的伤口在剧烈的颠簸和疾走中早已崩裂,鲜血渗透了月白色的外袍,洇开一片刺目的暗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剧痛和失血带来的眩晕感如同跗骨之蛆,视野一阵阵发黑,只能靠着蛮蛮手臂传来的力量和一股近乎执拗的意志力强撑着。

当他们终于接近太极殿那巍峨高耸、如同巨兽般匍匐的殿门时,里面激烈的争吵声已经如同实质的声浪,穿透厚重的殿门,清晰地传了出来!

“……沈怀瑜!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十年前若非你从中作梗,扣下我北疆十万火急的粮草请调密折!我麾下三千儿郎何至于活活冻毙在鹰愁峡!他们的冤魂至今在边关嚎哭!此仇不共戴天!你还有何脸面立于这朝堂之上?!”那是燕北归的声音,如同受伤暴怒的雄狮在咆哮,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滔天的恨意和血腥气,震得殿宇梁柱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紧接着,一个清冷克制、却同样蕴含着磅礴怒火的嗓音针锋相对地响起,字字如刀:“燕匹夫!你休要血口喷人!本相行事,上对得起天子,下对得起黎民!倒是你!纵女行凶,目无法纪!你那好女儿在书院当众殴伤我儿沈砚,肋骨都断了两根!此事长安城人尽皆知!你燕家的家教,就是这般恃武逞凶、无法无天吗?!你还有脸提旧怨?!”

“你放屁!那是小儿辈玩闹!我燕蛮蛮行事光明磊落!总好过你沈家背后捅刀,阴险毒辣!”

“玩闹?燕将军,令嫒那一脚若是再偏半分,我儿沈砚如今怕已是黄土一抔!这就是你燕家所谓的‘光明磊落’?!简直荒谬!”

两位大胤王朝最有权势的武臣文首,如同两头发狂的蛮牛,在象征着帝国最高权威的金殿之上,当着满朝文武和九五至尊的面,将积攒了十年的血仇、怨怼、猜忌,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撕扯开来!每一句指控都带着淋漓的鲜血,每一次反驳都裹挟着刻骨的恨意。朝堂之上,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官员都屏住了呼吸,低着头,恨不得将头埋进胸前的笏板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压抑得让人窒息。

高高的御座之上,年轻的皇帝赵珩,一身明黄龙袍,姿态却显得有些慵懒。他慢条斯理地剥开一个黄澄澄的橘子,指尖沾染了些许清香的汁水。他抬了抬眼皮,目光扫过殿下那两个如同斗鸡般、须发戟张、面红耳赤的老臣,嘴角似乎勾起一丝极其细微、难以察觉的弧度。他捻起一瓣橘肉,悠悠然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着,仿佛在欣赏一出难得的好戏。

就在燕北归须发怒张,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上前揪住沈怀瑜衣领的瞬间;就在沈怀瑜面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几乎要将手中笏板捏碎的刹那——

“陛下!臣有本奏!”

一个清朗而微带喘息的声音,如同冰水破开滚油,骤然在死寂的大殿门口响起!

刷!

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瞬间聚焦!

只见太极殿那两扇沉重的、镶嵌着巨大铜钉的殿门之间,不知何时竟被推开了一道缝隙!两道身影沐浴着殿外涌入的、略显刺眼的晨光,并肩立于门槛之外!

左边,是镇远将军燕北归的独女,燕蛮蛮!一身火红的骑装尚未换下,风尘仆仆,发髻微乱,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光洁的额角。她身姿挺拔如标枪,杏眼圆睁,里面燃烧着毫不退缩的火焰,如同她身上那抹最炽烈的红!她一手紧紧搀扶着身旁的人,那姿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保护意味。

右边,被燕蛮蛮牢牢搀扶着的,正是当朝丞相沈怀瑜的独子,沈砚!他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毫无血色,连嘴唇都是灰白的。额角鬓发被冷汗浸透,一缕缕黏在脸颊上,月白色的长衫左肋下,赫然洇开一大片刺目的、尚未干涸的暗红血迹!那血迹如同狰狞的烙印,刺得人眼睛生疼。他显然伤得不轻,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倚靠在蛮蛮身上,微微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然而,他那双总是温和含笑的眸子,此刻却异常清亮、坚定,如同寒潭洗过的墨玉,带着一种洞穿迷雾的锐利和破釜沉舟的决然!

两人就这样,一个如火,一个似冰;一个刚烈如刀,一个沉静如水;一个红衣似血,一个白衫染血…以一种极其突兀、极其震撼的方式,闯入了这剑拔弩张、几乎要血溅五步的金銮殿!

“砚儿?!”沈怀瑜失声惊呼,看着儿子惨白的脸色和胸前那片刺目的血迹,瞳孔骤缩,脸上的愤怒瞬间被巨大的惊骇和心痛所取代!他下意识地向前一步,却又猛地顿住,双手微微颤抖。

“蛮蛮?!”燕北归同样震惊无比,铜铃般的眼睛瞪得溜圆,看着女儿风尘仆仆、护着沈家那小子的模样,又惊又怒,“你怎么在这里?!这…这是怎么回事?!”他的目光扫过沈砚胸前的血迹,眉头拧成了疙瘩,粗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茫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整个太极殿,陷入了比之前更加死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所有官员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突然闯入、形象狼狈却又气势惊人的一对小辈,完全不明白这演的是哪一出。

御座之上,年轻的皇帝赵珩,慢悠悠地将最后一点橘瓣咽下,用一方明黄的丝帕仔细擦了擦指尖沾染的橘络汁水。他抬起眼,目光饶有兴味地扫过殿门口那对紧紧相靠的身影,最终落在燕蛮蛮和沈砚那两张写满疲惫、伤痛却异常坚定的年轻脸庞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了然和…玩味?

“哦?”皇帝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好奇和上位者特有的慵懒,“这不是我们刚刚凯旋的小燕将军,还有…沈爱卿家的麒麟子吗?”他微微前倾身体,手肘随意地撑在龙椅扶手上,指尖轻轻点了点,“二位爱卿吵得如此热闹,倒是把孩子们引来了。看来…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本’,非要在这金殿之上,当着朕和满朝文武的面来奏?”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沈砚手中那个紧紧攥着的、明显包裹着什么的油纸包上。

“说吧。”皇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清晰地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畔,“朕,洗耳恭听。”

小说《将军拐夫手札》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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