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吻过月亮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月牙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温以眠傅砚洲,《也曾吻过月亮》这本精品短篇 小说目前完结,最新章节第10章,写了10082字!主要讲述了:第二章5医院里。傅砚洲在温以眠醒过来第一时间就单膝下跪道歉,怪自己没保护好她。温以眠只是摇了摇头,反而问起了我。“和我一起被绑的那个姐姐呢,她还好吗?”傅砚洲温柔摸了摸温以眠的头:“你为什么这么善良?…
《也曾吻过月亮》精彩章节试读
第二章
5
医院里。
傅砚洲在温以眠醒过来第一时间就单膝下跪道歉,怪自己没保护好她。
温以眠只是摇了摇头,反而问起了我。
“和我一起被绑的那个姐姐呢,她还好吗?”
傅砚洲温柔摸了摸温以眠的头:
“你为什么这么善良?”
“我真的好喜欢你这个样子。”
温以眠被说的有些脸热,连我的情况都忘了再问。
等到温以眠睡着之后,傅砚洲才走出病房,吩咐手下:
“给我准备一份离婚协议,把我名下40%的股份都转给夫人。”
“另外让她把主卧腾出来,温以眠胆子小,睡觉要人陪。”
手下有点疑惑。
离婚协议,不是早就走了流程吗?
难道之前那份作废了?
上面的事他不敢多问,直接给傅砚洲重新准备了一份。
第二天,傅砚洲在集团始终等不到程曼卿。
他忍了又忍,看着手机上发出的消息,石沉大海。
除了烦躁外,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在心头萦绕。
程曼卿从来没有不回他的消息过
人呢?到底要请她多少遍?
手下等在一旁犹豫着开口:
“傅总,太太可能在医院。”
傅砚洲眉头微皱,忽然想起了昨天他好像让人折断了程曼卿十根手指。
怪不得不给他回消息。
他将离婚协议递给手下,冷声:
“找到太太就诊的医院,让她签了。”
手下刚要转身离开,就又被傅砚洲叫住:
“找到太太之后,留几个人监视她,她报复性心很强,可能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以眠。”
“一旦发现太太动了歪心思,就将她送去青山精神病院,
等到温以眠的孩子生下来,再把她放出来。”
晚上,傅砚洲回到家,主卧里面干干净净,没程曼卿一点影子。
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正想打电话问问手下。
楼下就传来一阵钢琴声。
回来了?
也是,除了他这里,她还能去哪儿呢?
不过这些年她的獠牙越发的尖锐,他得趁这次机会好好给她磨磨牙,不然一定会伤到温以眠。
抱着这样的想法,傅砚洲下楼,推开琴房的门。
月光下,女孩长发如瀑,手指轻盈的在钢琴键上跳动。
纯洁的像一幅画。
傅砚洲眼神却骤然沉了下来。
“谁让你动这台钢琴的?”
这台钢琴是他专门为程曼卿定制的。
琴声戛然而止。
温以眠慌张的抬头对上傅砚洲有些冰冷的视线。
“管家说可以让我随便转转,抱歉。”
看见温以眠红了的眼,傅砚洲神情缓和下来,
上前将温以眠搂入怀中:
“我不是想凶你,只是这台钢琴是我亡妻的遗物,你喜欢,我重新为你定制好吗?”
温以眠满眼心疼,刚刚被凶的那点委屈全部消散了。
即便妻子已经死去五年,还能有这种情谊在。
她越发觉得傅砚洲是一个好丈夫,也会是一个好爸爸。
凌晨三天点,傅砚洲的手机狂响,是他的手下。
他按向接通的手指,在空中顿了一秒
混迹黑道多年,他对危险很是敏锐。
他有种直觉,这个电话一接。
他好像要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电话接通,助理焦急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傅总,夫人不见了!我们找不到夫人!”
“但我找到了夫人的就诊记录,我觉得傅总有必要看看。”
傅砚洲刚要挂断。
对面迟疑道,还有一件事:
“傅总,一个月前,你早就和夫人离婚了。”
6
温以眠醒来时就看到傅砚洲呆坐在阳台上,满地的烟头。
发生什么事了?
难道是他负责的案件出了什么问题?
检察院的工作确实很辛苦。
傅砚洲听到动静抬头,深深的看了温以眠一眼。
他昨天晚上把手下发来的资料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
程曼卿怀孕了。
打胎的那天,正是她陪温以眠产检的时候
同一家医院,前后不过相差几十分钟。
他一眼就明白,程曼卿一定是撞见了他陪温以眠产检。
可她居然敢打掉他的孩子。
一开始恨不得将程曼卿抓到他面前质问。
转头却是温以眠安心的睡颜。
干净的,纯洁的。
和那个满是心机的女人完全不同。
程曼卿骗他签下的那一份离婚协议,不就正好成全了他和温以眠嘛。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省去了那么多麻烦,他还该谢谢程曼卿才对。
“工作上的事已经处理好了,别担心。”
傅砚洲起身,关上阳台的窗户:
“我先去处理一下,一身烟味闻了对你和孩子不好。”
温以眠欣慰得点头。
傅砚洲进了浴室,给手下回了通电话:
“去把那群放高利贷的老巢给我捅了,一个都不要放过,手指全部砍下来喂狗。”
温以眠成了这座庄园新的女主人。
和傅砚洲承诺的一样,他重新为她定制了钢琴,
她一度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而傅砚洲接手了程曼卿遗留下来的所有的事务。
身上的血腥味和杀气越发的重。
回家再次看到温以眠那张纯洁无辜的脸,都觉得无力。
她终究和程曼卿不一样,没办法帮她处理这些脏事。
他还要在她面前伪装成那些人模狗样的检察员。
这天,处理完组织里的叛徒。
准备按照惯例给温以眠带回去一个小蛋糕时,
店员手机里播放的音频一下子吸住了他的魂。
“给我看看可以吗?”
店员有点惊讶,还是将手机递给了他。
是一个有着几百万点赞的偷拍视频。
玫瑰花田中女人裙摆飘扬,神情专注得弹奏肖邦舞曲。
张扬明媚,充满生命力。
像是一朵绽放的白玫瑰。
不是什么小雏菊能比得上的
即使视频再模糊,他也一眼认出,那是程曼卿。
他听见自己的心脏狂跳的声音。
7
他久违的在程曼卿的琴房待了很久。
那台许久不用的钢琴已经落灰。
但他和程曼卿之间种种回忆,似乎都拂去了灰尘,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第一次相遇时,他撑着伞一身白裙,像是一个天使一样落进他的世界。
那年程曼卿才十八岁。
他不顾一切的把程曼卿留在自己的世界里。
程曼卿就像是他压抑血腥的生活里唯一的出气口。
她和那些人不一样,只有在程曼卿身边,他才能够去找到那一丝平静。
他曾经发誓一辈子保护好他,永远爱他。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是程曼卿一步步成长起来,接受他手里的事。
是程曼卿为他挡下了世界一半的黑暗面。
白色的裙摆染上血迹。
她变得越来越像他。
被遗忘的压抑的情感,再一次汹涌起来。
此刻的傅砚洲只有一个想法。
他要她回来,留在他身边,无论用什么办法。
他本身就是一个忠于欲望的人。
沉默片刻,傅砚洲掏出手机给手下打去电话:
“去查夫人在哪里,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就算死,她也得死在我怀里。”
手下那边支吾:
“傅总,夫人消失这么久了,怕是不好再找踪迹了。”
傅砚洲眉头轻皱:
“找不到她就找她弟弟,那个残废必须得住疗养院,
尤其是国外私人高档疗养院,她可不会亏待她弟弟。”
电话挂断,温以眠在琴房门口:
“砚洲,你要找谁?”
傅砚洲回过神来,没有一句解释。
“工作上的事,你不用管。”
温以眠神情闪过一丝不自然,还是露出一个笑,
在琴凳上坐下:
“好久没有弹琴了,你想听什么吗?”
傅砚洲一阵恍惚,似乎又看见了程曼卿在那片玫瑰花园里弹琴的样子。
“我想听肖邦圆舞曲。”
“好,我弹给你。”
一连几天,没有一点消息,就连那个残疾弟弟都被藏得很好
“废物!一群废物!那么大个活人都找不到吗!?”
他一把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空:
“还在这里等着干嘛?还不滚去找!”
他从来没有如此焦躁过。
一天见不到程曼卿,他就一天比一天空虚。
酒窖里,他喝的烂醉。
温以眠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傅砚洲状态不好,起初他还能够骗骗自己,真的是工作上的事。
可是那天他听到了傅砚洲在琴房里面的对话。
他的妻子真的死了吗?
温以眠的手下意识的抚摸上显怀的肚子,
迟疑一会儿后,蹲在地上想要将傅砚洲扶起来:
“砚洲,我们回房间吧,我给你熬了醒酒汤。”
傅砚洲一言不发,双眼迷离的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轻轻捧起来,落下一个满是眷恋的吻。
温以眠红了脸,嘴角的笑容还没有扬起来。
就听见傅砚洲说:
“我好想你。”
“程曼卿。”
她浑身血液在那瞬间都凉了下去。
次日,傅砚洲下楼时就看到温以眠坐在客厅等着他。
茶几上摆着结婚要用的证件。
没有等傅砚洲开口,温以眠就试探着问:
“砚洲,我问过医生了,孩子的胎相已经很稳定了,我们该去领证了。”
换做之前,温以眠愿意嫁给他,他应该会很开心。
可是现在他心里却莫名生出了一些烦躁。
如果真的和温以眠领证结婚了。
他和程曼卿之间就没有任何一丝可能了。
他坐下将温以眠搂进怀里:
“最近案子特别多,我状态很不好,是不是影响到你了?”
温以眠强撑着扯出一个笑:
“我在问你,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我不想做上帝的罪人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安静离开的。”
傅砚洲神情僵了瞬,安抚道:
“明天好吗?明天我们就去,你不要想那么多,安心养胎好不好?”
温以眠垂眸遮住眼里的落寞,轻轻的嗯了一声。
等傅砚洲离开后,她没在待在家里,而是去了傅砚洲书房文件标志上的傅氏集团。
她没有预约,进不去大门,就在门口蹲人。
只问一句,你认识程曼卿吗?
直到一个人听到程曼卿的名字,警惕盯着她。
不久后,温以眠神志涣散,她甚至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地下室的门开着。
里面的惨叫求饶声不断的传出来。
傅砚洲让男人像狗一样拴着链子,被人按在碎玻璃上。
极其残忍。
“傅砚洲,当初城西的地已经交给你了,你tmd还想干嘛!”
“一块地?跟我老婆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你动她之前就应该明白自己的下场!”
那人满脸是血,像是知道自己活不了,绝不让傅砚洲好过般,讽刺笑道:
“我看见你了,她出车祸的时候,你正带着你的小情人呢”
“现在来装什么深情啊,你恶不恶心啊?傅砚洲。”
“割了他的舌头。”
傅砚洲指节捏的咯吱作响,眼里酝酿着平静的疯狂。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不是追忆亡妻五年的检察官,是满手杀孽的黑道太子爷。
温以眠仓皇的逃离了地下室。
上楼疯狂的将自己的衣物往行李箱塞。
她得走。
她得离开这里。
傅砚洲追了上来,看见温以眠眼眶通红,就知道她刚刚看见了。
“以眠,那只是一些手段,他伤害了我,但是他应得的惩罚。”
温以眠含着泪,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程曼卿,救了我,那群人想伤害我的时候,是她把我护在身下。”
“她那样好的一个人,我不能对不起她。”
傅砚洲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温以眠都知道了。
他快步上前拉住温以眠的手,解释道:
“我不是故意隐瞒身份欺骗你的,我只是有很多苦衷,你要理解我,你应该理解我的,上帝不是会宽恕一切吗?”
温以眠推开了他的手,眼泪直流:
“上帝不会宽恕我的,也不会宽恕你,我们都有罪都是罪人,你知道她那天来教堂,是为了什么吗?”
为了什么?
傅砚洲心里咯噔一下。
“她是为了给他死去的孩子做弥撒的,她真的很爱你和她的孩子”
傅砚洲想要挽留的手,无力的垂下
许久后。
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
他都做了些什么……
8
我在纽约的医院里待了近三个月,十个手指做了七次的手术。
每次半夜被疼醒的时候,我都会跑到医院的天台上枯坐。
也就是那时我认识了江行之。
他跟人打赌,飙车的时候断了一条腿,偷偷瞒着主治医生跑上来喝啤酒。
我问他打赌赢了吗?
他笑的张扬又热烈:
“当然赢了,就差0.01秒,姐姐,我可不会输”
出院当天,他拉住我,满脸通红递给了我一封情书。
那瞬间,我死去的心脏,仿佛再一次跳动。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当地黑帮家的小少爷。
在几个兄弟姐妹的庇护下长大。
说起家族的生意,他的眼睛很亮,很有野心。
像是一头刚刚长成的小豹子。
我没有办法不被他吸引。
但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我和他的关系一直止步在恋人未满。
我重新捡起了当年的钢琴梦想。
申请了当地的音乐学院。
江行之一有时间就会过来接我下课。
这天,我在校门口等了近十分钟,都还不见他的人影。
刚刚跟他打电话说我自己先回家时。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猛地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
我连呼救的声音都还没有发出来,就被捂住嘴,强行拖了上去。
一路颠簸,蒙在我眼睛上的黑布再次被扯下来。
看到的是,傅砚洲的脸。
“好久不见。”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想做什么!这里可不是华国。”
他用舌尖顶了顶,被我扇红的脸,没有一点怒气
将另一边的脸也伸过来:
“老婆,这边还想要。”
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搞不懂他到底要做什么。
“傅砚洲,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已经和你离婚了,
我成全了你没有挡你的路,你到底还想要干什么?”
他眼里面闪过一丝落寞:
“我找了你很久,我想你了。”
想我?他手上还带着原来同我的婚戒,
难道他没有和温以眠领证结婚?
“我们回家吧,你的钢琴我有好好的打理,跟我走吧。”
“你做梦!傅砚洲,我恨你,这句话不会改变。”
他骤然了眼眶:
“我什么都知道了,知道了我们的孩子,重新来过吧,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不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我对他简直无话可说,索性扭开脸,不去看他。
手腕上那只智能表不停的往外发送着求救信号。
那是江行之给我的,离开一定范围内就会自动发送。
傅砚洲绑了我,准备往私人机场赶。
江行之发了一段视频过来。
画面中,温以眠的双手被绑在一根长绳上,那头被系在直升飞机的机翼上。
江行之挑衅的声音从视频中传出来:
“放了她,不然我就让人当着你孩子的面儿,把你老婆吊起来放风筝。”
画面切了一瞬,是个快一岁的小孩。
我眉心一跳。
所以他到现在根本没和温以眠分开,孩子都大了。
视频结束,直接关掉手机,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放了我!不然他真的会动手。”
傅砚洲无动于衷,淡淡回道:
“她没有你重要,程曼卿,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我被他眼里的偏执震惊到。
他真的疯了。
车辆不停的往前。
突然,一辆摩托从路口冲出来,子弹打碎车窗玻璃。
顿时,枪声四起。
傅砚洲和江行之都杀红眼,发了狠的想弄死对方。
可毕竟这是江行之的地盘。
傅砚洲只能先带着我往后撤。
左转右转,躲进一个小巷子里。
他腹部被流弹打中了一枪,却还是安慰着我:
“不要怕,我一定可以带你回家。”
我沉默的看着,过往的种种在我眼前浮现。
我叹了口气:
“傅砚洲,我说过我们回不去了。
你爱上温以眠那一刻,我们就注定是这样的结局。”
我蹲在他身边,很平静说道:
“我很久之前做过一个梦,梦里我撕毁了你递给我的离婚协议,
我不要你什么40%的股份,只有满腔的不甘心和怨恨,
你为了她将我逼到绝境,最后还用我弟弟的性命来威胁我,
亲手掏出了我和你的孩子。”
“那个梦我至今都忘不了,
傅砚洲,如果那天我撞见你陪她产检的时候冲出去质问,
你说那个梦会不会就成真了?”
他哑口无言,我和他都知道这些事儿,是他能够做出来的。
他爱一个人的时候,能为了那个人毁天灭地。
不爱的时候,死在他面前,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那只是一个梦,
曼卿,我不会伤害你的,回家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向你保证好吗?”
我摇摇头,轻轻的挣脱掉被划烂的绳索。
掏出刚刚混战中捡到的枪。
对着他的大腿,毫无犹豫的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
他甚至没去看被我打伤的那条腿,一声呜咽都没有发出来。
又开始落雨了。
江行之从远处追上来,为我撑起一把伞。
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十年前。
“别走,程曼卿,别走……”
“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程曼卿,不要!”
看着我的背影渐远,傅砚洲忽然惶恐起来。
吼叫着挣扎着爬向我。
可是这次我没有回头。
一步都没有停留。
三年后,我完成了自己的音乐梦想,在维也纳的音乐厅完成了人生第一次独奏。
谢幕时台下掌声雷动。
我看见温以眠的脸,还是愣了一秒。
结束后,她带着自己的孩子向我献上了一束花。
告诉我,她现在是一名音乐老师。
我同她相视而笑。
过去的事情,都释怀了。
小说《也曾吻过月亮》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