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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玄幻脑洞小说,一定不要错过云天府的赖嬷嬷写的一本连载小说《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目前这本书已更新128776字,最新章节第11章,这本书的主角是陈怂苏骂骂。主要讲述了:甬道深处的锁链声越来越近,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拖拽着沉重的铁镣。陈怂握紧怀里的亡字录,指尖触到第 17 页的血字,那行 “第九层,字冢” 烫得惊人,仿佛要钻进他的骨头里。火折子灭了之后,黑暗变得粘稠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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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精彩章节试读

甬道深处的锁链声越来越近,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拖拽着沉重的铁镣。陈怂握紧怀里的亡字录,指尖触到第 17 页的血字,那行 “第九层,字冢” 烫得惊人,仿佛要钻进他的骨头里。

火折子灭了之后,黑暗变得粘稠如墨。他摸索着往前走,石壁上的字渗出的红色液珠越来越多,滴在地上发出 “嗒嗒” 声,像有人在身后跟着他,用指甲敲击石板。

“谁?” 陈怂猛地转身,手里的字典砸出去,却只撞在冰冷的石壁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回应他的只有锁链声,还有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心跳。他想起苏骂骂画的罂粟花,想起王大麻子的亡字录,想起杜铁骨靴底碾碎的 “反” 字纸屑 —— 这些碎片在脑子里盘旋,渐渐拼凑出一个可怕的念头:第九层或许不是救赎,而是更大的牢笼。

“咳…… 咳咳……”

墙上传来苏骂骂的咳嗽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虚弱,像是被人捂住了嘴。陈怂赶紧贴着石壁敲摩斯密码:“你在哪?”

墙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陈怂以为她出事了,才传来指甲刮擦的轻响:“十七天了…… 再不动手…… 字冢要满了……”

十七天。

陈怂的心脏猛地一缩。从他被抓进文狱那天算起,正好十七天。13 章墙上的 “十七”,16 章字典的 17 页,17 章的十七天 —— 这个数字像道符咒,死死地缠上了他。

他还想说什么,甬道突然剧烈摇晃起来,头顶落下簌簌的石屑。陈怂踉跄着扶住墙壁,感觉脚下的石板在震动,像是有巨兽在地底翻身。

“轰隆 ——”

身后传来巨响,回头时,刚才跳下来的洞口已经被碎石堵死。退路没了。

陈怂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这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封死了入口,想把他困死在第九层。是杜铁骨?还是张启山?

锁链声突然停了。

黑暗中,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陈怂屏住呼吸,听见那声音从前方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急,像是有人在疯狂地翻阅书卷。

他掏出藏在靴筒里的短刀,这是从杜铁骨那里抢来的,刀鞘上的红宝石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光。借着这点光,陈怂看见甬道尽头站着个黑影,手里捧着本巨大的书,书页上渗出暗红色的液珠,滴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溪流。

“是你?” 陈怂的声音带着颤抖。

黑影没有回答,只是缓缓转过身。借着红宝石的光,陈怂看清了那人的脸 —— 是老儒生!是那个被腰斩的老儒生!他的脖子上还留着狰狞的伤口,却依然捧着那本《论语》,书页上的字正在蠕动,像无数条细小的虫子。

“字…… 字活了……” 老儒生的喉咙里发出漏气般的声响,伤口处涌出黑色的血液,“你看…… 它们都在等你……”

陈怂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终于明白老儒生临死前说的 “血能活” 是什么意思 —— 不是血能让人活下去,是血能让字活过来!是血能唤醒这些被囚禁的文字!

“你的骨头…… 是钥匙……” 老儒生突然伸出手,指向陈怂的胸口,“诗骨…… 反诗骨…… 是打开字冢的钥匙……”

他的手指刚触到陈怂的胸口,整个人突然像风化的石头般碎裂,化作无数黑色的纸屑,被风吹散。那本《论语》“啪” 地掉在地上,书页散开,露出夹在里面的半张纸 —— 是张启山贪腐案的账册残页,上面用血写着 “三十万两”,墨迹未干,像是刚写上去的。

陈怂捡起账册,指尖触到血字的瞬间,短刀上的红宝石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甬道两侧的石壁开始剥落,露出后面刻满的字,这些字不再是静止的,而是像活物般蠕动,组成一个个完整的句子:

“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明月照沟渠,不照帝王家”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些被禁的诗句,这些被杀死的字,都在这里,靠着血和墨存活,等着有人能把它们读出来。

红宝石的光芒突然熄灭,甬道再次陷入黑暗。陈怂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在敲鼓,每一下都震得肋骨发疼。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正是老儒生指过的地方,隐隐传来灼热的痛感,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骨而出。

是反诗骨。

他们说的没错,他的骨头里藏着反抗的文字,藏着这些被囚禁的字的希望。

“抓住他!”

甬道入口传来杜铁骨的怒吼,伴随着狱卒的脚步声。陈怂知道不能再等了,他把账册塞进怀里,握紧短刀,朝着锁链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跑了没几步,脚下突然踢到个坚硬的东西。弯腰摸起,是块石碑,上面刻满了字,却都被人用凿子凿掉了笔画,只剩下残缺的轮廓 —— 是禁字碑!是文狱里用来警示囚犯的禁字碑!

陈怂的心脏狂跳起来。他想起苏骂骂说的 “禁字碑下有活字”,想起王大麻子记录的亡字录 —— 这里就是禁字碑的底部!是那些被禁的字的藏身之处!

他用短刀撬开禁字碑的底座,下面果然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里面传来 “窸窸窣窣” 的声响,像是无数只虫子在爬。陈怂点燃火折子,低头看去 ——

洞口里挤满了文字,这些字没有固定的形状,时而化作 “民”,时而化作 “家”,时而化作 “反”,它们靠吸食石碑渗出的血墨存活,身体呈现出半透明的红色,像一块块凝固的血。

是活字!

陈怂的呼吸骤然停滞。这些就是被禁的字,被杀死的字,却以这种诡异的方式活了下来,藏在禁字碑下,靠着血墨维持生命。

“快!他在那里!” 狱卒的声音越来越近。

陈怂咬了咬牙,纵身跳进洞口。下落的瞬间,他感觉无数只手抓住了他,是那些活字!它们攀附在他的皮肤上,顺着血管往上爬,带来刺骨的寒意。

“啊 ——” 陈怂疼得惨叫出声,却突然感觉到手背上的 “诗” 字烙印在发烫,那些爬向心脏的活字突然停下,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是反诗骨!

陈怂恍然大悟。他的反诗骨不仅是钥匙,还是这些活字的克星!或者说,是它们的领袖?

他不再挣扎,任由活字攀附在身上,只是握紧怀里的账册,朝着黑暗深处坠落。不知落了多久,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陈怂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牢房里,阳光透过铁栏杆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手背上的 “诗” 字烙印还在发烫,身上的活字已经不见了,像是从未出现过。

“你醒了?” 王大麻子的声音从铁栏杆外传来,他的脸上带着焦急,“张启山大人要来巡查,你可千万别惹事!”

张启山?

陈怂的心脏猛地一跳。那个贪了三十万两的户部尚书,那个篡改字典的罪魁祸首,他来文狱做什么?是为了斩草除根,杀他灭口?

没等他想明白,走廊里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狱卒们列队站好,腰杆挺得笔直,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一个穿着紫色官服的胖子走了过来,腰间挂着块和田玉佩,手指上戴着好几个金戒指,走路时 “叮叮当当” 响,像个移动的钱袋子。

是张启山。

他的目光扫过牢房,最后落在陈怂身上,像鹰隼盯着猎物:“就是这小子?有反诗骨?”

“回大人,正是。” 杜铁骨跟在他身后,手里把玩着半块玉佩,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这骨头邪门得很,能让文字显形,属下正想……”

“显形?” 张启山突然笑了,声音像破锣,“我看是块贱骨头!敢在文狱里写反诗,敢在字典里藏账册,胆子不小啊!”

他走到牢门前,用金戒指敲了敲铁栏杆:“听说你的骨头能藏字?能藏三十万两?”

陈怂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知道了!张启山知道他发现了贪腐案的秘密!

“怎么不说话?” 张启山的笑容变得狰狞,“是不是怕了?怕我打断你的骨头,让那些字再也藏不住?”

陈怂突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大人敢打吗?这骨头里,可有您贪的三十万两!您要是打断了,那些字跑出来,嚷嚷得全天下都知道,看陛下怎么收拾您!”

“你找死!” 张启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抬脚就踹向牢门,“给我把他拖出来!我今天非要打断这根贱骨头不可!”

狱卒刚要动手,杜铁骨突然拦住了他们:“大人息怒。这骨头还有用,能试出更多禁字,为文狱立功。等用完了,再打断也不迟。”

张启山瞪着杜铁骨,眼睛里布满血丝:“你护着他?杜铁骨,你别忘了,你的乌纱帽是谁给你的!”

“属下不敢忘。” 杜铁骨的声音平静无波,“但文狱的规矩,大人也该懂。任何能为陛下效力的东西,都不该轻易毁掉。”

两人对峙了片刻,张启山最终冷哼一声,收回了脚:“好!我就给你个面子!但要是这小子敢耍花样,我连你的骨头一起打断!”

他转身就要走,目光却突然落在走廊尽头的禁字碑上。那石碑不知何时裂开了道缝,缝里渗出暗红色的液珠,像在流血。

“那是什么?” 张启山指着裂缝,声音里带着警惕。

陈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想起甬道里的活字,想起那些靠血墨存活的文字 —— 它们要出来了!

“没什么。” 杜铁骨的脸色微变,“大概是年久失修,属下会让人修补。”

“我看不像。” 张启山突然走向禁字碑,伸手就要去摸裂缝,“这裂缝里…… 好像有东西在动……”

陈怂突然冲过去,用肩膀狠狠撞向牢门。“哐当” 一声巨响,震得走廊里的火把都摇晃起来。他的反诗骨在胸腔里剧烈震动,文气像冲击波般扩散开来,撞在禁字碑上。

“轰隆 ——”

禁字碑彻底裂开了,无数红色的活字从裂缝里涌出来,像潮水般扑向张启山!它们攀附在他的官服上,啃食着上面的刺绣,发出 “沙沙” 的声响。

“啊 —— 什么东西!” 张启山吓得惨叫起来,拼命拍打身上的活字,可那些字像附骨之蛆,怎么也甩不掉。

陈怂看着这一幕,突然明白了。这些活字不是在攻击张启山,是在辨认他!是在确认他就是那个篡改文字、贪赃枉法的罪人!

“字比银子贵。” 陈怂的声音带着笑意,回荡在走廊里,“您看,禁字碑裂了,是不是您的名字在怕?”

张启山被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往外跑,活字们追了几步,又退回禁字碑的裂缝里,像是在守护着什么。

走廊里一片混乱,狱卒们忙着安抚受惊的张启山,没人注意到陈怂咳出的血溅在了禁字碑上,那些活字突然发出红光,像是在欢呼。

“还愣着干什么?把他拖回牢房!” 杜铁骨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王大麻子赶紧跑过来,架起浑身是伤的陈怂,往牢房拖去。路过禁字碑时,他偷偷塞给陈怂块东西:“老儒生的碎骨,能让活字听你话。”

陈怂握紧碎骨,那骨头冰凉刺骨,却奇异地安抚了他疼痛的反诗骨。他回头看向杜铁骨,发现他正站在禁字碑前,看着裂缝里的活字,眼神复杂,手里的半块玉佩在火把下泛着绿光 —— 那玉佩的形状,和苏骂骂藏在发髻里的另一半,一模一样!

回到牢房,王大麻子刚锁上门,墙那头就传来苏骂骂带着哭腔的声音:“十七天了…… 再不动手…… 第九层的字冢要满了……”

陈怂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摊开手心,老儒生的碎骨正在发烫,上面渗出细小的血珠,与他的血融合在一起,渐渐浮现出一幅完整的地图 —— 是第九层的地图!

地图上,“字冢” 的位置被红笔标出,赫然对应着值班室的地下!

陈怂猛地抬头,看向走廊尽头的值班室。窗户里亮着灯,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里,手里把玩着半块玉佩,正是杜铁骨!

他站的位置,正好是字冢的正上方!

陈怂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杜铁骨到底是谁?

他既利用陈怂试探红线,又保护他免受张启山杀害;他手里的玉佩与苏骂骂的吻合,暗示着他们之间的联系;他站在字冢上方,是在守护,还是在监视?

无数个疑问在陈怂脑海里盘旋,像无数只飞虫。他握紧手心的地图,感觉老儒生的碎骨正在与自己的反诗骨融合,胸腔里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走廊里,禁字碑的裂缝越来越大,红色的活字在里面翻滚,发出渴望的嘶吼。陈怂知道,第九层的字冢已经满了,那些被囚禁的文字再也忍不住了。

暴动,即将开始。

而他,这根被视为 “凶器” 的反诗骨,将成为这场暴动的钥匙。

(未完待续)

小说《诗成即斩神:我在牢里写崩王朝》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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