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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弟弟换娶后,长公主悔疯了承霄李清宴,和弟弟换娶后,长公主悔疯了章节在线阅读

推荐一本小说,名为《和弟弟换娶后,长公主悔疯了》,这是部精品故事类型小说,很多书友都喜欢承霄李清宴等主角的人物刻画,非常有个性。作者“六百六十六”大大目前写了11595字,最新章节第14章,完结,喜欢这类小说的书友朋友们可以收藏阅读。主要讲述了:第2章 2“月隐重帷后,偷尝玉露浓。愿为檀床枕,夜夜……承软红。”最后三个字,我念得又轻又慢,却像惊雷炸在死寂的大殿。我微微歪头,轻笑:“这诗情意绵绵,很容易让人误会弟弟实际对长公主殿下情深义…

和弟弟换娶后,长公主悔疯了承霄李清宴,和弟弟换娶后,长公主悔疯了章节在线阅读

《和弟弟换娶后,长公主悔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2章 2

“月隐重帷后,偷尝玉露浓。愿为檀床枕,夜夜……承软红。”

最后三个字,我念得又轻又慢,却像惊雷炸在死寂的大殿。

我微微歪头,轻笑:“这诗情意绵绵,很容易让人误会弟弟实际对长公主殿下情深义重啊。”

我又从木盒底层取出一枚莲纹玉佩:”长公主殿下连贴身信物都赠予弟弟了,看来情谊匪浅啊。”

我又捏一张药方,大声念出药材名:”长公主最近喝的补药怎么有点奇怪?”

身旁有人瞥了眼,惊呼:”哎呀!这方子与我那怀孕的儿媳所用竟是一模一样!”

李清宴脸色苍白:”我没有!兄长如此折辱我,我唯有一死以证清白!”

说完就朝柱子撞去,长公主慌忙拦住他,眼中满是心疼:”清宴!”

“够了!”皇帝暴怒起身,满殿人齐刷刷跪倒。

“朕竟不知,长公主与李二公子早已私相授受!”

“更不知,你们胆大包天到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偷天换日!”

“逆子!朕为你千挑万选吉命贵子,赐下婚约!你倒好!不知廉耻,罔顾人伦!竟敢在婚前与小叔子行此苟且之事!你置皇家颜面于何地?置朕的旨意于何物?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长公主握着李清宴的手紧了紧:”儿臣与清宴两情相悦,求父皇成全!”

皇后气得发抖:”糊涂!李承霄是钦天监亲批的吉命,这小子算什么东西!”

长公主突然捂着肚子惨叫一声,冷汗涔涔地往李清宴怀里钻。

太医要上前诊脉,她却死死缩着手:”儿臣只是吃坏了东西。”

“长公主脸色这般差,可别讳疾忌医啊。”

上一世,李清宴顶着我的吉命嫁入东宫,长公主次日便诊出喜脉,人人称颂李清宴就是吉命贵子,我今日便要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坐实他们的丑事。

“来人!”皇帝脸色冰冷,”仔仔细细的给长公主把脉!”

太医刚搭上脉就变了脸色:”回陛下,长公主已有一月身孕!”

我反手一记耳光扇在李清宴脸上:”以死明志?你也配!你与长公主暗通款曲珠胎暗结,还有脸在这里装清白?”

“父亲下药迷晕我,就是因为长公主怀了你的孩子,怕事情败露吧?”

我转头盯着长公主:”殿下早知道自己怀有身孕,才纵容他偷我命签换亲?”

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李承霄!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真当自己是吉命贵子了?我告诉你!你那个紫微签,根本就是假的,清宴才是真正的紫薇命!”

“是你和你那早死的爹嫉妒成性,仗着祖父家的势,硬生生从清宴头上抢来的名头!清宴心善,不愿与你争,才让给了你!你竟敢如此污蔑他!你欺君罔上!”

叔父厉声喝道:”长公主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先是与承霄的弟弟勾搭成奸,羞辱承霄,现在又污蔑承霄的命签是假的,这是要给承霄扣个欺君之罪的帽子吗”

“陛下明鉴!当年钦天监批命时,满朝文武都在场,承霄的命格是陛下和皇后娘娘亲口认可的,怎会是那卑鄙小人能比的?”

“长公主殿下若是不信,我们可当众滴血验签!“

5.

李清宴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手指死死攥住长公主的衣袖,拼命朝她使眼色,嘴唇无声翕动,满眼都是惊恐和哀求。

不要!

长公主却会错了意,只当他是被这阵仗吓到。

她既心疼又愤怒,反手握住他冰凉的手,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清宴莫怕,有本宫在,本宫定要为你正名,让你堂堂正正做驸马!”

满殿大臣都看得真切,那分明是做贼心虚!

“呵!”叔父嗤笑,声音拔高,“长公主殿下这话说的,倒显得我们承霄成了恶人?李清宴,你既敢做出这等下药换亲、败坏门风、勾引嫂子的丑事,就该想到有今日!怎么,事到临头怕了?脊梁骨都软了?敢做不敢当?”

“若是在我们王家,出了这等不知廉耻、与人私通珠胎暗结的小人,合该沉塘浸猪笼!免得活着丢人现眼,连累整个家族的名声都被戳烂!”

我面容平静,丝毫不受影响:“长公主殿下既如此笃信弟弟才是真吉星,叔父也提议滴血验签,那便验吧,若非如此,臣愿背负欺君骂名,千刀万剐,绝无怨言!”

皇帝冷声道:“准了!即刻验签,朕倒要看看,这‘吉命’究竟落在谁头上。”

钦天监正使捧着金盘疾步入殿。

长公主一把夺过李清宴腰间的命签。

“本宫倒要看看,李承霄的血,配不配得上这紫薇签!”

弟弟脸色惨白如纸,长公主还在柔声安慰:”清宴别怕,本宫今日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我毫不犹豫,拿起旁边侍卫递上的银针,干脆利落地刺破指尖。

一滴殷红的血珠滚落,精准地滴在命签之上。

命签骤然泛起耀目红光,在半空中凝成一个吉字。

皇帝沉声道:”长公主,你可看清楚了?”

长公主脸色铁青:”这……这定是李承霄动了手脚!清宴还没验呢!”

她转身去拉李清宴:”清宴,你去验给他们看!”

李清宴看着那散发着红光的命签,又看看长公主催促的眼神,再看看周围无数道冰冷审视的目光,巨大的恐惧彻底攫住了他。

他拼命往后缩,双手死死藏在身后,大声喊道:“不!我不验!陛下!殿下!臣……臣今日受的羞辱还不够吗?兄长步步紧逼,污我清白,毁我声誉,如今连这仅存的身份象征都要夺走吗?无论今日验出谁是吉命,臣的声誉都已彻底毁了!臣宁死也不受此等奇耻大辱!”

我冷笑:”到现在还在自欺欺人?谁败坏谁的名声?”

李清宴被逼到绝境,忽然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厉声大喊:“验也可以!但……但兄长那张签牌已经验过,谁知道那上面有什么?我要用一张全新的、干净的命签来验!这才公平!”

长公主立刻像找到了理由,对着监正尖声喊道:“听见没有?取新的空白命签来!当众验!”

监正看向皇帝,见皇帝微微颔首,便从随身的玉匣中取出一枚未经任何书写的签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清宴身上。

弟弟沉着脸,在众目睽睽下滴血。

命签微微泛红。

长公主狂喜:”看!本宫就说……”

话音未完,突然乌云压顶,大殿暗沉。

命签”轰”地燃起黑火,钦天监正使骇然大叫:”煞命现世!大凶之兆啊!”

“啊!我的肚子!”

长公主忽然惨叫倒地,裙下漫开黑血,她流产了。

“你胡说八道!妖言惑众!”

长公主目眦欲裂,艰难起身想抢夺那冒着黑气的签牌,却被那阴寒的黑气逼得连连后退。“假的、都是假的,有人陷害,对!一定是有人陷害清宴!他那么善良,怎么会是煞命?他是我的驸马啊!”

她猛地扑到皇帝脚下:“父皇,您要相信儿臣,清宴是被冤枉的!”

皇帝看着长公主,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没了:“李氏次子清宴,其一,欺君罔上,盗取钦定紫微签,假冒驸马;其二,秽乱宫闱,与长公主私通,珠胎暗结;其三,心肠歹毒,谋害长兄;其四,身负煞命,冲撞天颜,引动天谴!其罪滔天,罄竹难书!来人——”

长公主疯了般挡在满脸绝望李清宴身前,嘶吼着:“他是儿臣的夫君,是儿臣的驸马,您不能带走他!您不能!”

“逆女!”皇后一巴掌扇得长公主踉跄,”你眼里还有没有君父!”

皇帝的目光转向一直安静跪着的我,表情复杂:“李承霄。”

“臣在。”

“你受委屈了,此事,是皇家对不住你,是长公主混账,你有何要求,尽管提来,朕为你做主。”

我俯身叩首:“陛下圣明,能为臣洗刷冤屈,臣感激涕零,别无他求。”

皇帝微微蹙眉:“别无他求?”

长公主忽然疯魔般冲我狞笑:“你赢了,你满意了?!揭穿了清宴,毁了他,你很得意是不是?!你以为这样本宫就会嫁给你了吗?做梦!本宫告诉你,就算你是真的吉命,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本宫也绝不会嫁给你这种心肠歹毒、工于心计的小人!”

“本宫从小就不喜欢你,看见你就觉得恶心,你连清宴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他就算有错,也是被你这小人逼的!本宫这辈子都绝不会嫁你!你给本宫死了这条心!”

“混账!”皇后刚要呵斥,殿外突然传来通报:”北漠使者到!”

满殿皆惊。

所有人都被这接二连三的惊天变故冲击得回不过神,竟全然忘记了今日还有。一场和亲

北漠使者踏进大殿:”陛下,我们的贵人呢?女王的嫁妆已堆满朱雀街,莫非大梁想悔婚?”

6.

我深吸一口气,朝皇帝深深一拜:”臣愿替弟弟前往北漠,求陛下成全。”

长公主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皇帝眉头紧皱:”承霄,你不必……”

“求陛下成全。”我重重叩首,”今日之事已让臣心灰意冷,与其留在京城徒增笑柄,不如远赴漠北,为大梁尽一份力。”

皇帝沉默良久,终于叹息:”准了,朕会赐你双倍嫁彩礼,封你为……”

“慢着!”北漠使者突然打断,”这位贵人我们见过,他不是贵国长公主的驸马吗?怎么又变成和亲贵人了?大梁是在戏耍我们北漠?”

长公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李承霄,就算你是天生吉命又如何?还不是没人要?”使者脸色骤变,转头对身旁侍从低语几句。

那侍从匆匆跑出殿外,很快带回一个黑袍巫师。

巫师盯着昏迷的李清宴看了片刻,突然暴怒:”可汗在上!大梁竟想用一个煞命男子娶我们草原最尊贵的女王?这是要诅咒我漠北王庭吗?!”

皇帝脸色难看:”使者息怒,此子也是今日才验出煞命,朕已命人收押,绝无破坏两国邦交之意。”

使者冷哼一声:”既如此,请陛下重新指定和亲贵人。”

我再次上前:”臣愿往。”

皇帝眉头舒展:“李氏承霄,深明大义,顾全大局,朕心甚慰!为全两国情谊,彰显我大梁诚意,朕今日便收你为义子,赐国姓,改名谢承霄,享皇子尊荣!”

“所有仪仗、彩礼,皆按皇子规制,翻倍赐予!以示我大梁对北漠女王之敬重!”

“谢陛下隆恩!”我平静叩谢。

“谢承霄……”使者低声咀嚼着这个封号,随即躬身道:“我北漠求娶的是大梁贵人,承霄皇子身份尊贵,远胜那罪人百倍!北漠王庭,欣然接受!臣谢大梁皇帝陛下恩典!愿两国永结盟好!”

“父皇,凭什么?他凭什么?!他一个克死亲爹、心肠歹毒的小人,他凭什么赐国姓!那本该是清宴的,他抢了清宴的一切!他毁了清宴,他……”

长公主的话颠三倒四,充满了刻骨的怨毒和不甘。

“长公主殿下!”

我转向她,积压了两世的困惑与委屈终于问出口:“臣心中有一惑,盘桓多年,今日斗胆请教殿下。”

“臣自问从未主动招惹殿下,更未曾有半分不敬,臣究竟做错了什么,让殿下如此厌恶?厌恶到纵容他人毁我清白,夺我姻缘。”

“为什么?李承霄,你还有脸问为什么?”

长公主赤红着眼睛:”十二年前秋猎,你我被困狼群,你把本宫当诱饵自己逃跑,是清宴射箭救了我,你这等蛇蝎心肠,也配问为什么?”

我怔住了。

记忆突然涌出,那年长公主非要追一头白鹿,结果我们与大部队失散

我声音发颤:”难道不是殿下不听劝阻,非要追捕那头白鹿,臣才去搬救兵的吗?当时臣明明说……”

“闭嘴!”长公主厉声打断,”清宴亲口告诉本宫,看见你头也不回地逃了!”

我忽然笑了:”原来如此。”

原来从那时起,李清宴就在长公主心中种下这根刺。

我嘲讽道:“殿下居然以为一个五岁没习过武的小孩能凭自己一箭射伤一头成年饿狼?还‘救’了你?”

刚刚还暴怒跳脚的长公主忽然愣住。

皇后恼怒:“蠢货你还不够嫌丢人吗!来人!还不快把长公主带下去!”

长公主失神,呆呆由着太监拉走。

大殿陷入一阵诡异的尴尬。

皇帝开口:“让诸位爱卿见笑了。”

众臣立刻跪拜,直言今日之事绝对守口如瓶。

皇族秘闻岂敢议论出去!

北漠使者笑意满满:”陛下,”既然人选已定,三日后便是吉日,不如……”

“不行!”叔父急道,”承霄刚被下药,身子未愈,至少得调养半月。”

使者沉吟片刻:”那就十日后启程。”

7.

宫里的惊涛骇浪尚未传回李府。

继父正站在院中,对着多出来的几百抬彩礼狂喜。

他声音拔得高,生怕旁人听不见:“这肯定是陛下赏的,清宴嫁过去,长公主殿下能亏待了他?定是宫里知道长公主有了清宴的孩子,特意加赏的体面,我们清宴,福气在后头呢!”

我的贴身小厮墨痕指挥着内务府派来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抬着一个描金嵌宝的紫檀木箱往我院子方向走。

“站住!”继父厉声喝道,几步冲过去拦住,“瞎了眼的奴才!往哪儿抬呢?这是宫里赏给二工资、赏给驸马的!抬去大公子的院子做什么?手脚放干净点!磕碰了半点,仔细你们的皮!”

墨痕停下脚步,脊背挺得笔直:“回老爷,这些是陛下亲赐给我们谢大公子的彩礼,每一抬都有内务府印记,与二公子毫无干系!奴才奉旨,送入公子院中清点入库。”

“谢大公子?什么谢大公子?”继父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他骂道,“这些分明是陛下赏给清宴的,你们这些刁奴竟敢欺主!来人,把这小厮发卖了!”

几个粗壮的婆子闻声就要上前。

“我看谁敢动我的人。”

我踏进院门,身后跟着一队御赐的嬷嬷侍卫。

继父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变了又变:”承霄?你怎么回来了?清宴呢?”

我慢条斯理地走到他面前:”父亲这是做什么?墨痕不过说了实话,您就要发卖他?”

继父强压怒火:”你这小厮目无尊长,我身为一家之主,管教下人天经地义!”

“一家之主?”我轻笑,”一个靠和有妇之夫有染等原配死了才上位的,也配称一家之主?”

继父脸色铁青:”李承霄!你眼里还有没有孝道?信不信我以忤逆罪告到衙门!”

突然一记耳光突然从侧面扇来,打得继父踉跄几步。

母亲不知何时站在廊下,满面寒霜:”无耻之徒!你还敢提孝道?”

继父捂着脸,吓得脸色一白:”夫人?您、您怎么回来了?”

母亲冷笑:”我不回来,怎知你胆大包天到敢给承霄下药?怎知你纵容清宴偷换命签?怎知你们父子联手欺君罔上!”

“你养的好儿子干的好事!在宫里当众流,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长公主婚前就与清宴珠胎暗结……”

她每说一句,继父的脸色就白一分:”不可能,清宴明明说万无一失。”

“万无一失?”母亲怒极反笑,”你们父子算计承霄的时候,可曾想过李家九族的脑袋够不够砍?”

继父突然疯了一样扑向母亲:”夫人!您不能这么偏心!清宴也是您的骨肉啊!您就忍心让他去漠北?承霄凭什么能娶长公主过好日子?”

母亲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怒火:“我本想在大婚前赶回,日夜兼程,刚入城门,便听闻清宴替承霄入职了长公主府这等荒谬绝伦之事!我连衣裳都未来得及换急忙进宫请罪,结果刚好在殿外听完整个过程……你们父子,真是好得很!”

“若非承霄主动担下远去漠北之责,平息陛下怒火,更被赐了国姓保全李氏门楣,此刻你我,连同李家满门,早已在黄泉路上作伴了!”

继父腿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夫人,您在说什么?什么赐国姓?清宴、清宴他……”

他忽然噤声,瞳孔涣散,状若疯癫,最后一丝力气也泄了。

母亲冷冷道:”把这厮关进祠堂,等清宴的判决下来,一并处置。”

母亲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转向我时,眉眼瞬间柔和:”承霄,母亲来迟了。”

我鼻尖一酸。

前世直到死,我都没等来母亲这句话。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北漠苦寒,那女王年岁与我相当,膝下王子王女众多,绝非良配。”

“你告诉娘真的愿意去和亲吗,为娘拼着命,也要去向陛下陈情,求他收回成命!”

我看着她鬓角新添的霜色和眼中深切的痛楚,心头微涩,却坚定地摇了摇头。

“陛下给的补偿已经够多,赐国姓、抵得上半座城池的彩礼,儿子很知足。”

“至于北漠女王年岁几何,王子王女是否众多……”

“娘您放心,儿子有的是办法,让自己过得很好。”

8.

长公主回到东宫,独自坐在殿内,沉默不语。

李承霄的话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殿下居然以为一个五岁没习过武的小孩能凭自己一箭射伤一头成年饿狼?还‘救’了你?”

她猛地站起身,厉声喝道:“来人!把宫里所有宫人、太监都叫来!给本宫拿弓来!”

宫人惊恐,顷刻间,庭院跪满瑟瑟发抖的人。

长公主冷着脸,随手点了一个太监:“你,拉弓试试。”

那太监惶恐地接过弓,使尽全力,却连弓弦都拉不开。

长公主眉头紧锁,又点了几个太监,结果无一例外,连最轻的弓都拉不满。

最后,她叫来几个粗壮的婆子,才勉强有人能拉开半弓。

长公主怔住了。

她忽然反应过来,当年李清宴才五岁,瘦瘦小小的,怎么可能拉开足以射伤饿狼的弓?

她……被骗了?

被李清宴骗了整整十二年?

长公主咬牙:“备马!”

“放我出去!”

李清宴抓着铁栅栏尖叫,”我是驸马!你们这些下贱的狱卒敢这样对我?等长公主来了,我要把你们统统凌迟处死!”

狱卒啐了一口:”进了天牢还想出去?做梦呢!长公主自己的位置都岌岌可危,哪还顾得上你?”

“不可能!”李清宴声音尖利得刺耳,”长公主爱我如命,她一定会来救我!你们这些蠢货懂什么!”

铁门突然被推开,长公主披头散发地闯了进来。

李清宴眼睛一亮,立刻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殿下!清宴就知道您会来。”

长公主充耳不闻,直接命令狱卒:”开门。”

狱卒犹豫道:”殿下,这不合规矩。”

“本宫让你开门!”长公主双眼通红瞪向狱卒,”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杀了你?”

铁门打开,长公主一把拽出李清宴,拉着往外走。

李清宴顾不上疼痛和察觉任何不对,只想着肯定是长公主给他求情,他的驸马位稳了。

东宫寝殿,门窗紧闭,死气沉沉。

李清宴惊魂未定:“殿下,还好你来了,那些狱卒……”

“拉弓。”

李清宴一愣:“殿下?”

长公主盯着他,声音冰冷:“本宫让你拉弓。”

李清宴不明所以,但还是接过弓,试着拉了拉,却连弓弦都拽不动。

他勉强笑道:“殿下,清宴手无缚鸡之力,哪会这个……”

长公主猛地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再拉!”

李清宴疼的面色扭曲,长公主从那年之后就一直在习武,力气张自然比寻常人大一些。

李清宴慌乱道:“殿下,您弄疼我了。”

长公主却像疯了一样,逼着他一遍又一遍地拉弓,直到李清宴彻底崩溃,甩开弓喊道:“我不拉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长公主死死盯着他,眼底猩红:“李清宴,你骗了本宫十二年!”

李清宴浑身一僵。

长公主声音嘶哑:“当年救本宫的,根本不是你对不对?”

李清宴脸色瞬间惨白。

他张了张嘴,想狡辩,可长公主已经狠狠地把他推到在地,又使劲掐上了他的脖子!

“说!为什么要骗本宫!”

李清宴感觉一股窒息感袭来,大脑一片空白:“我、我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不知道?”长公主手上力道更重,“你告诉本宫,是李承霄把本宫丢下当诱饵自己逃了,是你救了本宫!是你,你让本宫恨了他十二年!”

李清宴涕泪横流,此刻惊挣扎不开长公主的束缚。

“殿下、殿下饶命!清宴也是因为太爱您了啊!兄长他什么都有,他有显赫的祖父,有嫡长子的身份,连命定的紫微命格都是他的,他注定要嫁给您!可清宴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才撒谎,我只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殿下,我是因为太爱你了啊!”

他哭得情真意切,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尽委屈、为爱痴狂的可怜人。

爱?

长公主看着这张曾让她痴迷、此刻却写满谎言与算计的脸,只觉得无比恶心。

所有的信念轰然倒塌。

长公主松开手,踉跄后退:”本宫为了你,毁了婚约,触怒父皇,甚至被夺了长公主之位。”

“现在你告诉本宫,本宫十几年来自以为的报复是假的?!”

“李清宴,本宫这辈子最恨被人欺骗。”

“既然你这么爱我,那就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她将门反锁,然后点燃了帷幔。

火苗迅速蔓延,浓烟很快充满了整个宫殿。

“殿下!不要!”李清宴拼命拍打殿门,”放我出去!救命啊!”

长公主背对火海中,面容扭曲:”你不是说爱我吗?那就永远陪着我吧。”

长公主府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等火势扑灭,人们只找到两具紧紧纠缠的焦黑尸骨。

消息传到李府,继父当场疯癫,整日胡言乱语,一会儿说自己是驸马的父亲,一会儿又哭喊着清宴的名字。

母亲无奈,只得将他送回乡下老家,派人严加看管。

送嫁那日,叔父红着眼眶:”北漠苦寒,记得多穿些厚衣裳。”

“承霄…”母亲声音哽咽,”此去北漠千里之遥,为娘……”

“娘,叔父,放心。”我笑着安慰,压下喉头哽咽,“我会好好的。”

车辇启动,长长的队伍缓缓驶出城门,我掀开车帘,最后望了一眼京城。

前路茫茫,北漠宫廷,又岂是坦途?

使者忽然出现在眼前,“他”今日换了一身正式的北漠礼服,更显得高贵不凡。

“他”声音故意压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贵人可是舍不得?”

我深吸一口气,坦然道:“是有些,不过殿下,我想知道女皇陛下,是怎样的人?”

这问题我路上已旁敲侧击问过数次,总想多探知些。

“他”沉默片刻,琥珀色的眸子深深看了我一眼,仿佛要看进我心里。

“贵人不必忧心,我定会护贵人周全。”

不是敷衍的“女王英明”,而是“定会护你周全”。

我怔住,直到感知胸口熟悉的悸动。

我忙压住那绝不能有的心思,坐在马车中不再说话。

一路上,使者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在我需要的时候。

过河时“他”会提前准备好平稳的船只,山路崎岖时“他”会亲自检查我的马车是否牢固,夜晚扎营时“他”会亲自带人在我帐外多加一层守卫。

行程半月,我们终于抵达北漠王庭。

婚礼后,我独自站在婚房外,因为紧张,手心有些潮湿。

深呼吸了一口气,推开房门,缓步走近坐在床上的红色身影。

那人起身行礼,我连忙扶住她,掌心温热。

我微微一僵,莫名觉得这触感有些熟悉。

下一刻,我掀开盖头。

摇曳的烛光下,映入眼帘的,赫然是那张熟悉的脸

她唇角微扬,嗓音清脆:“大君,久等了。”

我结结巴巴:“你、你怎么……”

她轻笑:”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北漠女皇乌日娜。”

“母皇早已禅位于我。”她抬手抚平我蹙起的眉,”但我坚持亲自去接我的夫婿。”

原来如此,我只以为这是替女皇来迎亲的王女,没想到竟是女皇。

一阵震惊过后,一阵羞耻瞬间充满了整个脑中。

我竟对着自己要娶的妻子,一路打听“女皇是怎样的人”!

我忍不住捂额指责:”你骗我!”

她却拉开我的手,扑进我怀里仰头问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我的大君?”

我忍不住捏了捏的她的脸:”谁是你的大君。”

乌日娜忽然正色道:”承霄,我见证你经历了许多不公,但请相信,我会用余生补偿你,北漠虽不如大梁繁华,可在这里,你会拥有真正的尊重和自由。”

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睛,心中一片柔软。

乌日娜仰头靠近,一股香味扑进鼻中:”大君,夜深了。”

小说《和弟弟换娶后,长公主悔疯了》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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