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七零:逼我下乡?搬空全家你哭啥?》的主角是黄云辉,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作者“捉云追月”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出了一个引人入胜的世界。如果你喜欢重生年代小说,那么这本书将是你的不二之选。目前本书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4章等你来读!主要讲述了:第13章“你!”赵山河被噎得直翻白眼,刚想骂更难听的,旁边几个知青也围了过来,眼神复杂,七嘴八舌:“黄云辉,真能住瓦房?队长亲口说的?”“这…这待遇也太好了吧?”“凭啥啊?咱们不都是知青吗?”黄云辉还…
《七零:逼我下乡?搬空全家你哭啥?》精彩章节试读
第13章
“你!”赵山河被噎得直翻白眼,刚想骂更难听的,旁边几个知青也围了过来,眼神复杂,七嘴八舌:
“黄云辉,真能住瓦房?队长亲口说的?”
“这…这待遇也太好了吧?”
“凭啥啊?咱们不都是知青吗?”
黄云辉还没答话,门口“哐当”一声,木门被大力推开,冷风带着一股子土腥味灌了进来。
胡大军那张黑脸出现在门口,眉毛拧得像麻花,眼睛瞪得像铜铃:
“吵吵吵!吵什么吵!刚来就窝里斗!吃饱了撑的?”
屋里瞬间安静,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赵山河像被掐住脖子的鸡,脸憋得通红,剩下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胡大军大步流星走进来,目光扫过一圈,最后钉在梗着脖子的赵山河身上:“赵山河!又是你!属炮仗的?一点就着?你想干啥?拦着不让黄云辉走?”
赵山河被胡大军的气势压得缩了下脖子,但那股子不服气还在,硬着头皮嘟囔。
“队长,我…我就是觉得不公平!都是知青,凭啥他能住单间瓦房?我们挤这大通铺?这不搞特殊化吗?”
“特殊化?”胡大军嗓门陡然拔高,震得屋顶的灰簌簌往下掉:“老子告诉你什么叫特殊化!”
他猛地一指黄云辉:“这小子,人家是特殊人才!懂不懂?”
“人家在城里,正经国营机械厂端铁饭碗的工人!为了响应号召,放弃城里好日子不当,主动要求下乡的!”
“为啥?就是因为觉悟高!”
“更关键的是,人家会修拖拉机!会修柴油机!会修耕田机!会修抽水机!咱们大队这些铁疙瘩,趴窝了,人家就能让它活过来!”
“你们会吗?”
胡大军目光如电,挨个扫过屋里的知青:
“你们谁会?站出来我瞧瞧!”
“你们是读了点书,可除了纸上谈兵,除了在这儿逼逼赖赖搞小团体排挤人,你们会啥?”
“你们哪个能让趴窝的拖拉机跑起来?哪个能让抽不上水的机器出水?”
“啊?谁会?站出来!”
屋里鸦雀无声。
刚才还跟着嘀咕的几个知青,脑袋都快埋进胸口了。
赵山河更是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没人吭声?那就是都不会!”胡大军声如洪钟:“不会就老老实实待着!该种地种地,该学习学习!”
“黄云辉同志,是咱们分场急需的技术骨干!他干的活,你们谁能顶得上?”
“他住瓦房,那是工作需要!方便他随时处理机器故障!省得半夜机器坏了,还得从这大通铺里把他刨出来!”
“这叫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懂不懂?!”
胡大军最后狠狠瞪了赵山河一眼:“赵山河!你不服气?行!现在场院西头那台老柴油机还趴着呢,你去给我修好!”
“修好了,瓦房老子也给你腾一间!修不好,就给老子闭嘴!再敢瞎嚷嚷,明天就给我去挑大粪!我看你就是力气没处使!”
挑大粪?
赵山河脸都绿了,赶紧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队长,我…我不会修…”
“哼!量你也不会!”胡大军冷哼一声,不再看他,转头对黄云辉语气缓了点,但还是带着命令的口吻:“黄云辉,跟我出来!拿钥匙去!”
“哎!”黄云辉应得干脆,看都没看蔫头耷脑的赵山河和满屋子沉默的知青,跟着胡大军就出了门。
冷风一吹,胡大军吐了口浊气,从裤兜里摸出一把用粗麻绳栓着的黄铜钥匙,递给黄云辉。
“给!那间瓦房!门锁有点锈,使点劲。里面有点乱,你自己拾掇拾掇。缺啥少啥,明天跟我吱声。”
“谢谢队长!”黄云辉接过钥匙,入手冰凉沉甸甸的。
“谢啥,好好干!早点把西头那柴油机整明白是正事!”胡大军摆摆手:“行了,赶紧收拾收拾歇着吧,明天还有得忙!”
送走胡大军,黄云辉捏着钥匙,借着月光走向场院边那几间红砖房。
最边上那间,窗户黑洞洞的。
锁果然有点锈,他使劲拧了两下才打开。
推开门,一股子灰尘和霉味扑面而来。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能看见屋里堆着些破筐烂绳、废弃农具,墙角还有几个麻袋,不知道装的啥,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灰。
“嚯,够埋汰的。”黄云辉嘟囔一句,把铺盖卷和破包先放门口。
他也不急着收拾,反手把门关上,插好门栓。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窗户透进来的微光。
他心念一动,意识沉入空间。
那方神奇的土地上,意念如臂使指。
一小片平整好的黑土地,旁边放着几小包种子。
麦种、稻种,还有小葱、白菜、萝卜的菜籽。
念头一起,种子就像被无形的手均匀撒进土里,随即土垄自动覆盖,轻柔得如同春雨润物。
眨眼功夫,半亩水田泛青,一小畦菜地也冒出了嫩芽的轮廓。
“成了。”黄云辉心里踏实了。
有了这源源不断的产出,再加上修理的手艺,在这红旗分场,日子差不了。
幸好当时选择正确,有了这自动播种。
不然十亩地的农活儿,能把他直接给累死!
意识回归现实,他开始干活。
空间里存着的家当正好派上用场。
搪瓷脸盆,暖水瓶,铁皮水壶,煤油炉子,小铁锅….
都是新崭崭的。
他麻利地把这些家伙什从“破布包”里掏出来,摆在墙角清理出来的一块空地上。
又从空间角落里翻出块厚实的蓝布,抖落开当桌布铺在几个摞起来的破筐上,权当桌子。
再掏出个印着“为人民服务”红字的搪瓷缸放上去。
最后才把铺盖卷打开,铺在屋里那张还算结实的旧木板床上。
虽然屋子还空荡,灰尘也没扫干净,但有了这些日常家什,立刻就有了烟火气,像个能住人的地方了。
比那臭烘烘的大通铺强百倍。
黄云辉打了盆水,胡乱擦了把脸和手,脱了外衣往床上一躺。
硬板床硌得慌,但他心里美滋滋的。
听着窗外呼啸的北风,想着空间里那片悄然生长的绿意,眼皮子越来越沉。
赶了一天路,他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
第二天一大早,尖锐的哨子声就在知青点大院里炸响。
“嘟嘟嘟!”
“集合!全体集合!动作快!”
胡大军那大嗓门比哨子还响,穿透了清晨的薄雾和寒气。
黄云辉从硬板床上睁开眼,神清气爽。
他麻利地穿好那身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推开吱呀作响的瓦房门。
冷风扑面,带着泥土和霜冻的气息。
大通铺那边,男知青们正乱哄哄地往外涌,一个个睡眼惺忪,缩着脖子,嘴里哈着白气。
女知青们也揉着眼睛从对面土房出来,王盈盈裹着件半新的军大衣,脸拉得老长。
看见黄云辉从瓦房出来,更是狠狠剜了一眼。
赵山河顶着俩黑眼圈,脸色阴沉,看见黄云辉,立刻把头扭到一边。
黄云辉懒得搭理他们,溜溜达达走到人群边上。
胡大军站在院子中间一块磨盘上,腰杆挺得笔直,旧军装扣得严严实实,眼神扫过下面几十张年轻又带着点迷茫的脸。
“都给我站好了!稀稀拉拉像什么样子!”他吼了一嗓子,人群立刻安静了不少,勉强站成几排。
“同志们!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咱们江南农场红旗分场的一员了!是光荣的知识青年!”胡大军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劲儿。
“响应号召,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这是你们的光荣任务!也是你们人生新的起点!”
“咱们这儿,不比城里!没那么多舒服日子!一个字:苦!两个字:很苦!三个字:非常苦!”
他顿了顿,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众人:
“怕苦?怕累?趁早给我卷铺盖滚蛋!咱们红旗分场,不养少爷小姐!”
“在这里,讲的是劳动!是奉献!是汗水摔八瓣换来的粮食!”
“工分就是你们的命!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偷奸耍滑磨洋工的,别说工分没有,老子第一个收拾他!”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把你们在学校里学的那点墨水,用到正道上!用到给国家增产增收上!”
“听见没有?”
小说《七零:逼我下乡?搬空全家你哭啥?》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