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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2章

他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屏幕,脸上的“痛心疾首”被震惊和恐惧取代,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刘董点开邮件,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嗬嗬”声。

其他股东的脸色,更是精彩纷呈:煞白、铁青、涨红……像是打翻了染缸。

一片死寂。

周雅觉得有些诡异,她伸着脖子想看那些屏幕上到底是什么。

“噗通!”

不知是谁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几个股东浑身发软,踉跄着后退,相互搀扶才勉强站稳。

看向我的眼神,再无半分指责和傲慢,只剩下恐惧和哀求。

“嘶——”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喃喃道,“怎么可能……这、这都是真的……”

“王副经理?”我歪了歪头,唇角勾起冷笑,声音不大,却重重砸在王董心头,“你现在,还坚持你的‘规定’吗?”

王董一个激灵,他哪里还顾得上“副经理”这个让他难堪的称呼。

“陆…陆总!”王董扔掉那根装腔作势的拐杖,佝偻着腰扑到我面前,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误会,天大的误会啊,我们、我们都被周雅这个贱人蒙蔽了,她蛇蝎心肠!我们都被她骗了!”

他身后的股东们也争先恐后地表态。

“对对对,陆总,我们是被蛊惑的。”

“都是这毒妇搞的鬼!”

“我们眼瞎啊陆总,您大人有大量,我们全力支持您。”

“集团离不开您,您才是陆氏的定海神针!”

看着这些人与几分钟前的盛气凌人判若云泥,我觉得很可笑。

他们手机里那份属于他们的“专属礼物”,偷税漏税的转账记录、洗钱的明细,看来他们很喜欢。

周雅瘫软在沙发上,她看不到具体内容,但这群股东的反应,让她感到绝望。

完了……一切都完了……

“滚出去。”我看了一眼他们,“立刻。”

“是是是!我们马上滚!”王董如蒙大赦,一群人屁滚尿流地逃离了这里,头也不敢回。

沈锋立刻上前,将刚才帮腔的胖女佣等内鬼像拖死狗一样拖走处理。

但我所有的狠厉,在触及到属下发来的信息时,瞬间被恐慌取代。

【陆总,小姐在明心C区重监室,情况…很糟。医疗队在处理。】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

“沈锋!”我的声音有些发颤,“立刻去明心,现在。”

去他妈的清算,

现在,立刻,我的小九,爸爸来了!

车内,我死死攥着拳,指节捏得发白。

手机上定格的画面,女儿陆小九蜷缩在角落,手臂上布满针孔和淤青,眼神空洞

这一幕,看得我心疼的上不来气。

就在车子即将抵到那个标着“设备维修区”的铁门时,一辆横冲出来的黑色越野斜插在我们车前,硬生生逼停了沈锋。

沈锋反应极快,猛打方向盘才堪堪避免碰撞。

“操!哪个不长眼的!”

越野车上跳下来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为首的的青年,一脸嚣张跋扈,正是王董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王哲。

王哲吊儿郎当地走过来,敲了敲我副驾驶的车窗,脸上带着假笑:“哟,这不是陆叔叔吗?这么着急,赶着去投胎啊?”

我降下车窗,“滚开。”

王哲被我的眼神刺得缩了下脖子,但随即想起刚才电话里周强的许诺和周倩倩的哭诉,又壮起胆子,扯着嗓子嚷。

“陆司晨,你他妈少给老子摆谱,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陆总?”

“告诉你,你完了,你动我爹,还想动周姨他们,还欺负倩倩,门儿都没有!”

他唾沫横飞,手几乎要戳到我脸上:“识相的,立刻把那些所谓的‘证据’交出来,再给我爹磕头认错,把陆氏的股份乖乖吐出来,否则……”

他狞笑一声,眼神瞟向“明心”的后门,“否则,你那个宝贝女儿……嘿嘿,明心这地方,死个把人,太正常了,你说是不是啊,陆总?”

他话音未落,沈峰直接一个过肩摔把他放倒,还补了好几脚。

王哲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沈锋一把拎起他,将他按在车引擎盖上,力道之大,让王哲的脸变形。

“陆…陆叔…饶…饶命…”王哲的声音因恐惧变了调,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我甚至没有下车,“王哲,你爹没告诉你,动我女儿一根头发,是什么下场?”

“不…不关我的事…是周强…周强说…说只要拦住你…拖住时间…他就能…就能在‘明心’里面…让陆小九永远闭嘴…”王哲在恐惧下,吐露了实情。

“沈锋!”

“在!”

“打断他四肢,扔回王家门口。告诉他老子,再敢伸一根爪子,下一个躺棺材里的,就是他儿子。”

“不!”王哲发出嚎叫,但随即被沈锋用布堵住了嘴。

几秒钟后,王哲像一滩烂泥被丢在了他那辆车旁。

沈锋处理完,迅速上车,撞开那辆碍事的越野车,冲进了“设备维修区”的铁门。

十来分钟后。

“陆总,到了,小姐在C3。”

没有废话,沈锋带路,我紧跟其后。

昏暗的通道两侧是锈迹斑斑的管道。

尽头,一扇铁门敞着。

我一步冲进C3监室。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这里只有一张钢架床。

一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女孩蜷缩着,身上只有一件薄得透光的病号服,裸露的四肢遍布青紫伤痕、针眼、还有电击留下的焦黑。

她脸颊上几道新鲜的血痕尤为刺目,眼神浑浊,呆呆地望着墙,对这里的动静毫无反应。

是小九……是我的小九。

可眼前这个人,哪里还有半分昔日宝贝女儿的影子?

她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破布娃娃。

“小…小九?”我张了张嘴,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

女孩儿颤抖了一下,眼珠缓慢转动,茫然地看着我。

那眼神,陌生、麻木,还有恐惧。

时间仿佛凝固了。

几秒、十几秒……

终于认出眼前的身影。

嘴唇动了动,气若游丝,带着难以置信。

“爸…爸……?”

我再也控制不住,几乎是踉跄着跑过去,小心将她搂进怀里。

她瘦的骨头硌得我生疼。

“是爸爸,是爸爸,爸爸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小九……爸爸对不起你……”我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她死死揪着我的衣服,把脸埋进我怀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就在这时,沈锋押着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主治医生和一个满脸横肉的护工进来。

医生脸色惨白,还想狡辩:“陆…陆总,我们只是…按流程治疗……”

“治疗?”

我猛地抬头,眼睛死死盯着他,怀中的小九因为我突然的动作而变成了惊恐的呜咽。

我轻轻放下小九,站起身两步跨到那个医生面前。

“流程?科学?”

“你所谓的科学,就是把她电击到失禁?”我指着小九手臂上焦黑的电击伤痕。

“你所谓的流程,就是让她身上布满针孔和不明药物的淤青?”

“你所谓的专业判断,就是放任一个整容的冒牌货指使你们,对一个无辜的女孩进行非人的折磨?”

我每问一句,刘明德的脸色就白一分,额头冷汗涔涔。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扫了一眼屏幕,嘴角勾起一抹笑。

“刘明德,‘明心’精神康复中心副院长,啧啧,好大的名头。”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面是他的银行流水和几条通讯记录。

“去年七月,你个人账户收到周强转账80万,备注‘特殊护理费’。”

“去年十月,你名下多了一套市中心公寓,产权转移方是一个空壳公司,最终受益人指向周雅的弟弟。”

“今年一月,你和周倩倩有过三次秘密通话,内容涉及‘加大剂量’、‘制造永久性损伤’。”

“还有,你三年前就因为违规用药和医疗事故被原单位开除,靠着周雅的关系和贿赂,才摇身一变成了这里的‘权威专家’!”

我每念出一条,刘明德的身体就抖一下,最后彻底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哪里还有半分“专业人士”的镇定。

“不…不是的…陆总…我…我是被逼的…”他试图做最后的狡辩。

“被逼的?”我俯下身,“用我女儿的痛苦和生命,来换取你的豪宅和黑钱,这就是你的‘专业’?”

话音刚落——

“咔嚓!”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脆响!

刘明德的右手食指,被我生生向后拗断,白森森的骨头茬子甚至刺破了皮肤。

“啊!”刘明德惨嚎,整个人疼得蜷缩成一团,涕泪横流。

“这就是你们的流程,嗯?”我松开手,任由他像条蛆一样在地上翻滚哀嚎。

我不再看他,目光扫过那个早已吓尿裤子的护工,最后落在沈锋脸上。

“所有碰过我女儿的手,”

“所有参与过这场阴谋的人,”

“所有用‘专业’和‘流程’当遮羞布的畜生,”

“都、给、我、废、掉!”

“一个不留!”

“明白。”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小九身边,再次将她抱起。

“走,爸爸带你回家。”

陆家。

张医生,国内顶尖的心理和创伤后恢复专家,正为床上沉睡的陆小九进行各项检查。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儿女沉沉睡了。

我坐在床边,握着她冰凉的手,一动不动。

眼睛不敢离开她哪怕一秒,我真的怕女儿再出什么事儿。

门被推开,沈锋走进来,低声道:“陆总,人带到了。”

我目光一寒,小心将小九的手放进被窝里,掖好被角。

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带着一身戾气起身出去。

隔壁的监控室。

周雅、周强、王桂芬三人被分别押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

看到我推门进来,三人瞬间挣扎起来。

“司晨!司晨!”周雅最先崩溃,她从椅子上滑落,几乎是爬行着扑向我脚边,涕泪横流。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看在我们十年夫妻的份上。”

“饶了我,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是周倩倩,都是她和她那个死鬼爸出的主意,我是受害者啊司晨!”

她语无伦次,只想把一切罪责推开。

王桂芬也扑通跪倒,砰砰地磕着头,额头瞬间红肿:“陆大老板,饶命啊,都是老婆子我该死,是我没教好儿子女儿,你杀了我,杀了我解恨。”

“放了我强子吧,他才四十多岁啊,他不能坐牢啊!”她看向自己的儿子。

周强吓得涕泗横流,跪着往前蹭:“姐夫,姐夫,我糊涂,我不是人,我是被逼的,是周雅,是妈,她们逼我干的。”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给你当牛做马,做狗都行,姐夫饶命啊!”他伸手想抱我的腿。

我看着脚边三个涕泪横流、丑态百出的身影,眼神冷漠。

“饶命?”我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那小九求饶的时候,你们谁饶过她?”

突然——

“砰!砰!砰!”

一直沉默的周倩倩疯狂的扭动,凳腿磕着地。

“凭什么?陆司晨你告诉我凭什么?”

“她陆小九生来就是个贱人,就该死,她凭什么拥有一切?凭什么你眼里只有她?”

“我努力了,我挨了多少刀,我痛得要死,我学她说话学她走路,我付出了那么多。”

“她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只配在电击椅上哆嗦的烂货,我不比她差,凭什么她就那么好命?凭什么她没死?你们全都瞎了眼!”

她歇斯底里的咆哮。

周雅的哭嚎戛然而止,眼神彻底灰败。

王桂芬和周强面如死灰,瘫软在地,绝望地闭上了眼。

“听见了?”我目光扫过脚边三人,“这就是你们耗尽心血,用无数谎言和刀子捧出来的……‘贴心小棉袄’?”

没有再给他们任何表演的机会。

“沈锋。”

“报警。”

“所有证据提交警方、检方。”我声音平静。

“起诉周雅、周强、王桂芬周倩倩,故意伤害罪、非法拘禁罪、盗窃罪、诈骗罪、行贿罪……一个不漏。”

“我要他们,每一个人,”我微微低头,“把牢底坐穿。”

半年后。

轰动全国的“陆氏千金案”迎来了最终宣判。

沈锋去旁听,实时信息同步到我面前。

“被告人周雅,犯故意伤害罪、非法拘禁罪……数罪并罚,判处无期徒刑。”

“被告人周倩倩,故意伤害罪、非法拘禁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被告人周强……判处有期徒刑十八年。”

“被告人王桂芬……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我没有踏足法庭一步。

他们的挣扎、痛哭、恐惧、悔恨,于我而言,不如多看几眼女儿的笑更有意义。

又过了数月,陆小九的身体恢复大半。

脸色渐渐红润,体重也长了回来,眼神中褪去了最深的恐惧,虽然还会偶发噩梦惊醒,但能依偎在我怀里重新安稳睡去。

“爸,”小九看着我修剪盆栽,“我想……去看看。”她顿了顿。

我停下剪刀,看着她的眼睛,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想与过去告别。

“好。”我放下剪刀,“我们去。”

女子监狱。

门开了。

穿着统一囚服、手上戴着手铐的两个女人,被狱警押了进来。

是周雅和周倩倩。

仅仅不到一年。

周雅瘦得脱了形,头发花白干枯,脸上布满皱纹和愁苦,眼里的狠毒被麻木和绝望取代。

但当她隔着玻璃看到我时,心又活络了起来。

“司晨!司晨!!”她扑到玻璃前,双手疯狂地拍着玻璃,指甲在上面刮擦出刺耳的声音,涕泪纵横。

“是你来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我是冤枉的,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帮帮我,帮我申诉,帮我减刑。”

“哪怕让我出去给你做保姆,我给你跪一辈子,求求你了司晨,救救我,救救我!”她哀嚎着,哪还有半分陆夫人的影子?

旁边的周倩倩,状态更加骇人。

整容的后遗症在监狱的摧残下提前爆发:面部肌肉僵硬,嘴角有些不自然地歪斜,眼神空洞。

她看到我,先是咧嘴想笑,却比哭还难看。

她也学着周雅扑到玻璃前,努力想挤出眼泪:“陆叔叔…爸爸…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好后悔啊…我当时是鬼迷心窍。”“是她们逼我的,我不想伤害小九姐姐的,你看我现在多可怜,你救救我出去吧。”

“我把知道的内幕都告诉你,我帮你对付周雅,我做你的女儿,我比陆小九乖,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坐在椅子上,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厌恶和嘲弄。

当周雅发现我毫无动容,更加疯狂。

“陆司晨!”

周雅猛地抬起头,眼神怨毒地瞪着我,声音尖利,“你这个冷血无情的畜生,恶魔,你不得好死!!”

“你以为你赢了?你等着吧!你的陆氏早晚垮台,你那个宝贝女儿陆小九,她就是个扫把星,她活不长。”

“她会比她妈死得还惨,你们全家都要下地狱,断子绝孙,我诅咒你们!!”

周倩倩也立刻尖声附和。

“对不得好死,陆小九,你就该被人,被人卖到窑子里。”

“我看你那张脸还能得意几天,你爸他护不住你,你迟早被人扒皮抽筋!,们两个贱人都去死!”

然而,她们的诅咒尚未叫完。

“老实点,闭嘴!”一直冷冷站在她们身后的两名女狱警突然出声。

一个反扭住周雅的胳膊,将她的脸死死压在玻璃上变形。

另一个则捂住了周倩倩的嘴,力道之大让她瞬间失声,翻着白眼。

“屡教不改!又想加训了是吧?!”

“带走!”

咒骂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徒劳的挣扎和呜咽。

周雅和周倩倩像两条死狗,被两名狱警拖离了探视窗口,消失在后方铁门内。

她们短暂的“亮相”,以更狼狈不堪的姿态结束。

我站起身,没有再看一眼。

小九站在我身侧不远处,目光平静如水,透过玻璃看着那扇她们消失的铁门。

眼里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只有一片澄澈淡然。

“走吧,我们回家。”我牵起小九的手。

三年后。

陆家庄园的花房里,阳光正好。

陆小九坐在藤椅上,膝上放着一本设计图册。

阳光在她的额头和睫毛上,映得皮肤几近透明。

曾经惊惧空洞的眼神,如今完全看不出来。

不远处,几个设计师正低声讨论着什么,时不时请教她的意见,恭敬地称呼着:“陆老师”。

“爸,”她抬起头,看向正在给一盆兰花修剪枝叶的我,“下周巴黎的展,方案定稿了,您再帮我看看?”

“好。”我放下剪刀,接过画册,眼里满是骄傲。

这几年,她不仅完全康复,更在张医生的引导和我的支持下,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珠宝设计。

每一件作品,都像蕴含着独特的生命感悟。

她不再是需要人保护的雏鸟。

电脑弹出一条信息,是沈锋的定期“汇报”。

『王桂芬病死于市女子监狱第三医院,狱方诊断为器官衰竭,无人认领。』

『周强因在狱中多次斗殴闹事,加刑两年,精神鉴定异常,继续服刑。』

『周雅、周倩倩,服刑中。精神状态情况…比较稳定。』

我看了一眼,删除。

无关紧要的消息罢了。

陆小九的目光也从屏幕上掠过,但她的眼神没有毫无波澜,只是将滑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爸,”她端起旁边的茶递给我,轻声问,“她们……”

我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眼前这个笑容温暖的女儿。

然后,我的唇角扬起一个释然的笑,“无关紧要了。”

“那条路,是她们自己选的。每一步,都是她们亲手铺就。”

“她们所承受的每一分痛苦,都是她们当初施加在你身上的,百倍、千倍的偿还。”

“器官衰竭,精神错乱,生不如死……”我顿了顿,眼里毫无波澜,“这是她们应得的报应。是天道轮回,是因果铁律。”

我放下茶杯,抬手替她将发丝别到耳后。

“与我们何干?”我看着她。

“与你,”我加重了语气,“陆小九,我失而复得的宝贝女儿何干?”

陆小九微微一怔,随即用力地点了点头。

“嗯!”

阳光正好,穿透玻璃,将父女二人的身影笼罩。

“这失而复得的明珠,终在他掌心重绽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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