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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陈老大跟陈老二身为亲兄弟,长得却丝毫都不像。

陈老二,身高顶多一米七,把肚子吃得圆润如同怀孕五月的孕妇,小眼睛,厚嘴唇,说不上特别丑,是很标准的油腻中年男。

而陈老大目测一米八,身材魁梧,国字脸,短寸头,穿着朴素干净,看着就是行事不拘小节,为人敞亮直爽的人。

其儿子陈循舟遗传了父亲的好身材,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地高父亲不少,还融合了母亲秀丽标致的五官。

让人的视线忍不住在他俊美又不失硬朗的脸上停留。

不过江时鸢不是好色的女人,仅是看了几秒,就克制地移开视线,继续扮演着自己受气包柔弱媳妇的人设。

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昨晚近距离看到、摸过也亲过的那具无可挑剔、诱人犯罪的顶级身材。

江时鸢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真不是她好色,实在是陈循舟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太完美,太诱人。

陈循舟敏锐地察觉到江时鸢的小动作,脸色难看几分,将军绿色衬衫最上方因天气太热而解开的衣扣重新扣好。

用余光瞅他的江时鸢:“……”

大兄弟,就咱俩坦诚相待过的身份,用得着这么见外吗?

陈循舟不知道她的想法,若是知道,绝对会说:用得着。

江时鸢愤愤地,不舍地,幽怨地收回视线。

在他们眼神交锋之际,陈老大和妻子姜玉桂已经在拍门喊陈老二出来了。

可等了许久,房内没有丝毫动静。

这一举动在众人看来,就是陈老二夫妻两人心虚,不敢面对他们。

其实他们冤枉陈老二和刘翠花了,不是不愿意出来,是他们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哪有力气下床开门?

江时鸢下手太狠,每一棍都落在他们最疼的位置。

把他们暴揍一顿后,江时鸢跟拖死狗似的,将他们拽到各自房间。

他们还没来得及歇一会儿,大队长他们就来了。

见陈老二始终不来开门,暴脾气的陈老大一脚踹去,直接把门踹开。

“老二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说法,我跟循舟哪里对不住你们了?让你们这么算计循舟?”

姜玉桂跟着丈夫进屋,一边说:“我儿子逢年过节都给你们寄东西,还帮忙找好老师给老五补习,如果不是我儿子,老五那破成绩哪能考上高中?你们有没有良心?”

大队长跟王桂菊跟着进了屋,一起谴责陈老二夫妻俩。

江时鸢没跟过去,反而往后退了几步,侧头正想跟陈循舟说点什么,却发现男人也跟着往后退了几步。

“……你至于这么防流氓似的防着我吗?”她有点无语。

陈循舟没说话,只给她一个眼神,让她自行体会。

“……”

好吧,江时鸢承认,昨天她刚穿越没弄明白情况的时候,有点像急色的变态。

但她那样做是有苦衷的,渣渣陈寒渊给原主下了兽用*药,她那是被药效控制了,根本不是她本色出演。

心里这么想着,江时鸢也跟陈循舟这么狡辩……不,解释着。

陈循舟依旧不说话,只是冷冷地‘呵’了一声。

很显然,他不相信。

江时鸢有心洗白自己,但现在不合适多说什么,只能压低声音说正事。

“记住我昨晚跟你说的话,就算你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也不会承认。”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是被陈寒渊指使去找陈循舟借钱,她跟陈循舟之间清清白白,没有半分奸情。

不是江时鸢提上裙子……好吧,她就是提上裙子不认人。

如今这个年代,江时鸢敢承认睡了陈循舟,村民们就敢以流氓罪的名义把她绑去吃枪子儿。

“我不想咱俩一起吃枪子儿。”

这不是威胁,而是事实。

如果事情败露,无论陈循舟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他都跑不了。

陈循舟瞥她一眼,语气冷淡:“借我的三百二十五块钱什么时候还我?”

江时鸢愣住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她被捉奸后,扯谎往陈寒渊身上泼的脏水。

陈循舟这话也代表他同意江时鸢的话,不会告发她。

“……冤有头债有主,你自己跟陈寒渊要。”江时鸢眼珠子一转,“你要回来了,记得分我一半。”

毕竟陈寒渊会背上这笔债,全是她功劳。

陈循舟:“……”

不仅是个女流氓,还是个厚脸皮的女流氓。

陈循舟没再理她,迈步朝东屋走去。

“你最好不要进屋。”江时鸢好心提醒道。

陈循舟不听,但当他一进屋,脚步瞬间顿住。

在江时鸢幸灾乐祸的目光中,他僵持几秒,又默默退了出来。

无他,东屋太臭了。

刘翠花在粪坑里‘游泳’几分钟,味道哪是冲个澡就能洗掉的?

揍人的时候,江时鸢都因为刘翠花太臭,少揍了她两棍。

陈老大夫妻俩不是没有味觉,只是心中的气愤占了上风,忽略了那股臭味。

至于大队长和王桂菊,憋气把脸都憋红了。

先是挨了一顿毒打,如今又被臭骂,陈老二和刘翠花绷不住了,也不怕丢人了,把被推进粪坑和被暴打的事情说了出来。

两个活了五十多个年头的人,委屈地一把鼻涕一把泪。

姜玉桂等人扭头看了眼门外那个瘦弱矮小,神色柔顺怯懦的江时鸢,再看身材肥胖,骂骂咧咧的陈老二夫妻俩。

“你俩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找借口也要找个靠谱点的啊,时鸢是能做出那种事的人吗?”

当然是啊。

江时鸢在心里说道。

没人相信陈老二夫妻,他们还把胡乱攀扯,拒不承认错误的两人痛骂一顿。

陈老二夫妻俩:“……”

离婚,必须让儿子跟江时鸢这个毒妇离婚!

听到这话,江时鸢哭了,苦苦哀求,不愿意离婚。

奈何两人态度坚决,还厚着脸皮开口让陈循舟写一封休书。

因为他们都不识字,大儿子也不识字,三儿子陈寒渊倒是上过几年学,但现在被揍得没写字的力气。

至于为啥写休书,而不是去领离婚证?

这个年代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没办结婚证。

在原著中原主死后,有人提起原主,陈寒渊说:“没打结婚证,我俩根本没结婚。”

原主在陈家当了五年任劳任怨的奴隶,年纪轻轻还没了性命,结果到头来连陈家儿媳妇都不是。

陈寒渊真是狗到家了。

江时鸢在心里骂着,并决定以后要多揍陈寒渊几顿给原主出气。

这些想法她面上丝毫不显,转身看向陈循舟,哭着哀求:“大哥,我不能跟寒渊离婚,如果我被赶回娘家,会被娘家人打死的。”

江时鸢背对着大家,仗着大家看不到她的表情,脸上盛满将要离婚的兴奋,还用眼神催促陈循舟快点写。

陈循舟嘴角抽了一下,转眼又恢复了平时没有任何表情的模样。

他微微颔首,“避免你被打死,我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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