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舆论一边倒，再这样下去，官司还没打你已经社会性死亡了，把真相说出来吧……”
“不急。”我打断她。
“很快，我就会把她和她那见不得光的秘密，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再无翻身可能。”
很快就到了开庭那天。
现场坐满了程芸的亲朋好友和凑热闹的市民。
程芸抱着戴着氧气管的女儿，脸色苍白地坐在被告席上。
程黎和程父则面容冷峻地坐在旁听席第一排，身后是强大的律师团。
而我这边，只有郑飘飘的几个记者同事，架起长枪短炮全场直播。
开庭前，程芸眼神哀戚地劝我：“林默，我们夫妻多年，我真不忍心你一错再错，我劝你回头是岸。”
程父则冷哼一声：“现在撤诉，跪着跟我女儿和儿子道歉，保证不再干涉我女儿养狗的事，我还能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我冷冷一笑：“法官，开庭吧。”
法庭上，程家的律师口若悬河，历数我“忘恩负义”“因琐事恶意离婚”“罔顾女儿性命”“索要天价赔偿”种种恶行。
法官翻阅着卷宗，眉头紧锁。
“原告林默。”
“你仅以‘养狗’为由主张离婚，缺乏充分法律依据，且你接受被告家庭长期资助的事实清楚，本庭倾向认为，你应承担所有过错责任。”
“现本庭裁定……”
就在法官即将宣判时，我站了起来。
“我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我离婚并要求天价赔偿十分合理！”
终于，要真相大白了。
程芸嗤笑一声：“林默，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我身旁的郑飘飘站起身：“审判长，这是我委托专业侦探机构进行的补充调查结果。”
她说着，将侦探的摄像机交给法警。
法官示意连接投影。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大屏幕。
视频角度刁钻，是从高处俯拍的程芸养狗的房间。
画面里，那只阿拉斯加正将程芸整个人压在床上，头埋在她脖颈……
而程芸双眼迷离，不知天地为何物。
“哗——”法庭瞬间被引爆。
“我的天呐！都说女不养狗，原来真有原因啊，这场景……我只在那种电影里看过！”
“一开始她不想离婚，我还以为她多爱她老公呢，结果宁愿跟狗……”
记者们的闪光灯几乎连成一片，记录下程芸瞬间惨白的脸。
程黎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朝我咆哮。
“林默！你这个下三滥，居然找人偷拍我姐，法官！这是侵犯隐私，非法的！”
他转向法官，急切地辩解。
“我姐是爱宠人士，和狗同吃同睡很正常，很多养宠人都是这样。”
“凯撒体型那么大，玩耍时把我姐压在身下，动不了很正常吧，她表情奇怪一点怎么了？”
一部分人也被说服了。
“是啊，我家二哈有时候也这样压着我，确实动不了。”
“就凭一个表情和姿势就断定那个？太武断了！林默真够狠的，为了钱连老婆的名声都不要了！”
见大部分人为她说话，程芸捂着脸，哭得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