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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斯予额头青筋暴起,又给沈茵茵经纪人打去电话,
“沈茵茵合约到期的事,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经纪人怔愣,开口解释,
“您婚礼在即,这种小事儿实在不好向您张口。”
薄斯予被气笑,
“楚念晴让你这边压着消息不告诉我的?”
经纪人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薄斯予压着怒火又道,
“我竟不知,薄氏是什么时候姓了楚,既然如此,你们全都卷铺盖滚蛋,我薄斯予不养你们这群废物。”
挂了电话,薄斯予揉着眉心,此时脑子嗡嗡做响,好像快要爆炸了。
他突然怒吼,
“查到没,人到底去了哪儿!”
助理吓的浑身哆嗦,立马将查到的信息汇报给他,
“中午12点的航班,飞往f国。”
薄斯予突然冷静下来,
所以他喊她来见导演时,她人就在机场,还骗他说是陪朋友试镜空姐的角色。
薄斯予冷笑出声,他竟是不知道,他的小乖兔一旦撒起谎里,会玩这么大,既然她想玩,那他一定奉陪。
他悠悠然靠坐在真皮座椅里,散漫道,
“改道射击馆,好久没练枪了,也不知道准头如何。”
“顺便调查清楚她在F国住哪儿,干什么,认识了什么人,然后将调查结果事无巨细的告诉我,每天挑个时间准备汇报。”
话落,楚念晴打来电话,薄斯予眼里闪过狠厉,直接关了机,又道,
“我最近不想见楚念晴,若是她找到你那边,就让她消停点。”
到了射击馆,薄斯予径直去了他最常去的那间屋子,他的枪就挂在那儿,旁边还有一把精致的消音手枪,是沈茵茵的。
他眼眸晦暗,拿起枪连打十发,发发命中靶心,他下意识偏头,等着小姑娘的欢呼雀跃和亮晶晶的带着崇拜的眼眸,可回过头,身边却空无一人,甚至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薄斯予一拳捶在墙壁上,心底的愤怒和无处发泄的狂躁告诉他,等抓到沈茵茵,一定要把她关起来好好折磨一番。
她怎么敢,一声不吭的戏耍他。
薄斯予在射击馆待了整整十个小时才出来 ,助理再见他时,只觉得他满脸阴鸷,仿佛回到了几年前,还未遇到沈茵茵时的样子,阴晴不定,冰冷无情,没有一点正常人该有的气息。
他小心垂眸,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他将自己行程安排的极满,仿佛铁人一般不知疲倦,楚念晴蹲守了整整一周才终于再次见到大婚之日那天便匆匆离去的薄斯予。
可她却不敢表现出一点不耐烦,
“斯予,我新学了几道菜,回家做给你吃好不好?”
薄斯予停下脚步,众目睽睽之下捏住她的下巴,然后贴上的她的耳朵,状态亲昵,羡煞旁人。
可只有听到他说了什么话的楚念晴,脸色惨白,她听到薄斯予一字一句道,
“拖你的福,我的人现在还在国外盯着沈茵茵的一举一动,吃喝拉撒都得花钱,国外消费很高的。就是不知道这笔损失,楚小姐准备用哪种形式补偿我?”
楚念晴喃喃摇头,
“薄斯予,我可是你老婆,你要为了一个女人…..”
“嘘!”
薄斯予又是那副散漫的样子,制止了她未说完的话,
“楚念晴,你还是没搞清楚,她不是一个女人,她只是归我所有,她是我薄斯予的。”
“没有任何人,可以动我薄斯予的东西,记住,是任何人!”
说罢,薄斯予想到助理传给他的话,沈茵茵在那边交了男朋友,他盯着楚念晴的眼神,又阴狠了几分。
男朋友?他一想到沈茵茵对着别的男人笑,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嘤咛,他就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始作俑者。
“薄总,车已经备好,随时可以去机场。”